我仔细的又对照了一下羊皮纸上地图部分的字迹,和正面是一样的字体,难道是俄文?
用手机随便的浏览了一下俄文的资料,却感觉这些字迹不是俄文的,虽然很像,但应该不是,至少不是现在的俄文。
等等,会不会是蒙文或满文?
我又浏览了部分蒙文资料,这次清晰了,羊皮纸上的字体,与蒙文很接近!
但是,问题又来了,我根本就不懂蒙文,这份资料,对我来说,跟天书没什么区别。
我掏出手机在网上查找了一番,期望能找到一款中蒙翻译的软件,但是现实再一次打击了我,网上根本就没有相关的软件,而我也不敢将图片发到网上去,那与怀揣着宝贝到处招摇没有什么区别!
而找一个相关的专家,我更觉得离谱,我根本就离不开山南省,而要想在水泽县找到一个懂蒙语的人,很难,就算我侥幸找到了,我也不敢拿出来,谁知道这个懂蒙语的人,会不会起杀人越货的心思!
摆在我面前的有三条路,一是和宋清风所代表的集团合作,以集团的能力,破译这份资料应该不是问题,而且集团也有保守秘密的能力,二是找刘兴春刘警官,将这份资料上报给警局,政府出面解决这件事,三是约出可能没死的侯斌,我们两个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我衡量再三,还是决定和宋清风所代表的集团合作!
不是我存着私心,而是我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最起码,宋清风自始至终,没有想要我命的意思!
将资料给刘兴春警官,我不敢保证这个家伙会不会被集团收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张羊皮纸,是一份元朝遗留下来的地图,里面极有可能记载着一份惊天秘密,甚至可能关系到传国玉玺,这么珍贵的东西,集团费尽周折的寻找,不可能不打点好水泽县警局的,交给水泽县警局,与交给集团,没什么区别,与其最后和集团闹得有了芥蒂,还不如直接交给集团更有利于我脱离这个漩涡!
至于交给可能失踪的侯斌,我是极为犹豫的,毕竟,我不敢保证给我发短信的这个人,就是侯斌,况且,这个人多次的拖我下水,我再没脑子,也不会选择和这样的人合作。
我用手机又将地图从头到尾照了一遍,将图片分别复制到两个u盘内,虽然宋清风没想过要害我,可是,纵观中国历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可是屡见不鲜,我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既然留后路,那就狠一点,我录制了一份视频文件,做了一份详尽的事情来龙去脉word文件,我决定将这两份文件明天分别邮递给我两个朋友,以此来保证我的人身安全。
头疼得厉害,可能是感冒药起作用了,我的睡意涌了上来,关掉灯,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到将近中午,我才醒了过来,洗漱之后,我跑到邮局邮递了两个u盘,饱饱的吃了一顿后,我给宋清风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找到了你们找了三年的东西,马上过来。
宋清风风风火火的赶到时,我正坐在小餐馆内剔着牙,既然要谈判,那我就要摆足架势,至少不能在气势上输掉。
宋清风看到悠闲自得的我,又看了看周围喧闹的环境,皱了皱眉,板着脸吐出几个字,“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走。”
我笑了笑,继续剔牙,“可我觉得这里很安全,至少在谈判顺利的前提下,这里让我觉得很安全。”
宋清风坐到我面前,眉心处皱成了一个川字,压低声音道:“我问过那个护士了,我知道你听到了我打电话,但是,我劝你最好什么都不记得。”
“我脑子里有血块,嘶嘶,好疼,估计会得健忘症。”
顿了顿,我面带微笑,同样压低声音道:“你们要找的,是不是传国玉玺?”
宋清风的瞳孔瞬间收缩,迸射出强烈的杀意,我拽出口袋中的香烟,点燃了一根,然后整包丢在了宋清风面前,“别那样看我,我可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我将手机相册打开,点开了昨晚拍的图片,推到宋清风的面前,“你先看看这个!”
宋清风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摁了锁屏键,“你找到了地图?”
“先谈条件”
宋清风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平静的看着我,“你需要什么条件?”
我思索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我不贪心,只要一百万,能让我买下天津的那套房子,还有,小周不是我杀的,我要清白之身离开这里,然后不再和龙腾置业有一点瓜葛。”
宋清风轻笑了一声,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云淡风轻的道:“我以为你会狮子大开口,这个条件,我可以做主,完全满足你。”
“当然,我并不贪心,我只想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窝,给老婆孩子一个遮风避雨的场所而已,我有多大价值,我心里清楚,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宋清风摆了摆手,“不需要解释,我懂,换个地方吧!这里人太杂。”
我点了点头,招呼老板娘付账,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县城内的一家茶馆内。
服务生沏好了茶后,退了出去,宋清风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平静地问道:“地图是完整的吗?”
我耸了耸肩,一口喝掉了茶杯内的清茶,无良的道:“我哪知道,我看不懂。”
“把地图拿出来吧!”
我躺在摇椅上,平静地道:“别急,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