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苍鹭老道的身手,所以这潭不知名液体我是打死都过不去的,我只能试图找一找附近有没有别的出口或机关,但令我失望的是,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墙壁还是墙壁,一丁点儿特殊的地方都没有。
我只能颓废的往回走,前边的路已经被堵死了,我这旱鸭子只能选择潭底返回这条路。
走着走着,我发觉有些不对劲,以我来时的时间来算,我应该早就该看到水潭了,而现在,我还在山腹中走着,没有一丁点儿光亮。
我去!不会迷路了吧!但也不对啊,我记得很清楚的是,在我来时,根本没有岔路口,我直接往回走,不会错的。
那只能说,宋清风和侯斌等人,触动了一些机关,山腹内的路,变了。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在山腹里迷路,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我感到口干舌燥腹中空空了,我粗略的算了算,我估计有将近十个小时没吃没喝了,幸好这地下足够清凉,否则,就是渴也能把我渴死了。
我的腿开始酸痛起来,靠着石壁,我缓缓地坐了下来。
饥渴难耐,胃中空空,全身都酸痛,饥饿的感觉,分外不爽。
突然间,我按在地上的手触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有些粘稠,又有些湿滑。
好吧,我用词不当,粘稠和湿滑是反义词,但我的触感告诉我,就这矛盾相悖的词汇,聚集到了一起。
我猛地跳了起来,在这个大墓中,出现任何异常的事情,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命。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噬尸鼠的恐怖再次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吞了口口水,颤抖的将手中的手电照了过去。
借着手电的光亮,一个大概二十厘米长,长得特别像蚯蚓的虫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它像蚯蚓,也只是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像,再仔细看,这分明就是一只透明的大号水蛭。
水蛭也称蚂蟥,属环节动物门,蛭纲,颚蛭目,水蛭科,在内陆淡水水域内生长繁殖,我小的时候,在安徽老家村子旁的小溪内捉鱼,没少和这种“动物界的吸血鬼”打交道,自然认得。
我的记忆中,水蛭的颜色应该是青色、青褐色,后背泛黄或浅橙色,绝对没见过透明的水蛭。
这透明的虫子似乎并没有要攻击我的意思,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开始仔细打量起这虫子来。
这透明的虫子真的很透明,它似乎没有血液,也没有骨骼,只有一条弯弯的,类似筋一样的一条脊椎,这条脊椎非常的细,与它一个拳头大小的“腰围”相比,它的那条脊椎简直像汗毛。
好吧,也可能不是脊椎,而是血管,这个虫子是无脊椎软体动物。
我用手电照着这透明的虫子,这虫子似乎是没有眼睛的,呃,准确来说,它连脑袋都没有,两端很细,中间的身子很粗,呈盘状,身子扁平,全体成叶片状或蠕虫状,一节一节的,除了全身透明外,这虫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号的水蛭。
虽然这虫子暂时性没有攻击我,但也说不准是刚吃饱,毕竟连凶猛如狮子,吃饱后就懒得觅食捕猎了。我想动物界的猛兽大体都是如此,没有那么嗜杀,况且在这大墓内,所有活着的动物都不能小觑,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没有被环境优胜劣汰掉,只能说,这虫子的生存本领绝对也是逆天的。
想到小的时候在溪边捉鱼,鱼的身子被水蛭附上,还不断地往鱼腹里钻的场景,我打了一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东西,太恶心,太令人不舒服了。
趁着这虫子吃饱消化的功夫,我还是撒丫子跑路吧。
我刚想要撒丫子跑路,却定在了原地,只因我手电晃到的地方,全部被这透明虫子覆盖了。
密密麻麻的,一眼都望不到尽头,比之噬尸鼠的数量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吞了口口水,开始紧张起来,这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这特么的要怎么穿过去?
万一在这里待得时间久了,这群虫子消化完,过来吃我,我这小身板,连给它们塞牙缝都不够。
想到一群密密麻麻的大虫子钻到我的身体内,喝我的血,吃我的肉,把我内脏吃空,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特么的比凌迟还痛苦百倍。
没办法,我只能原路返回,我可不想从这密密麻麻的虫群中穿过,我没那么作死。
转身我就快步走了起来,身后传来簌簌簌簌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卧槽,这群虫子,居然尾随着我。
这是几个意思?特么的学雨衣人玩我是吧,你大爷的,我惹不起我跑。
我加快脚步跑了起来,惹不起啊惹不起,赶紧跑路。
此刻,我忘了饥肠辘辘的肚子,忘了浑身酸痛的身子,撒开丫子跑了起来,我想我此刻就是刘翔附体,百米冲刺的节奏。
边跑我边思考,这透明的大水蛭,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尸虫么?不太像,因为我的记忆中,尸虫的个头都是比较小的,尸虫,又叫锤甲虫,属于昆虫中最大的一个目——鞘翅目,埋葬虫科。绝大部分尸虫食动物死亡和腐烂的尸体,它们的体长从很小到3。5厘米都有,平均体长大约是1。2厘米。它们的外表有的呈黑色,有的呈五光六色,明亮的橙色、黄色、红色都有。身体扁平而柔软,适合于在动物的尸体下面爬行。它们的卵下在动物的尸体上,幼虫孵化出来以后,头二三天靠父母的褐色液体养活。
因为我大学学的是地质勘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