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埋头思考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杨泽超站在了我的身后。
“你们女的,都那么喜欢花吗?”
我掐了一朵白花,轻嗅了一下,微笑的道:“废话,这世界上,哪个女孩纸不喜欢花啊!”
杨泽超摆出一副你丫的无药可救的模样,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小子现在八成开始怀疑我了,我撇了撇嘴,摘了几朵花,转身回到了我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将手中的白花插在一个瓷瓶内,开始打量起这不知名的白花。
经过十分钟的仔细辨认,这次我可以很确定了,这绝对不是白兰花,绝对不是。
这不知名的白花,到底是什么来路?
忽然之间,我觉得头开始昏昏沉沉起来,有些反胃,有些想吐。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有种要窒息的错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特别像喝多了白酒时的感觉,想吐,又吐不出来,胃一阵一阵的痉挛,全身都使不上力气,恨不得死了才能解脱。
我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不一会儿,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恢复意识,天已经暗了下来,淑姨用湿毛巾在为我擦拭额头和手臂,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唉,这可怜的丫头,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是生了什么病啊!”
“其实,你不该被卷进来的,都是一段孽缘啊!”
“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毕竟,你这丫头是最无辜的,你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却也被卷进这场风波了。”
“这或许就是你的命,唉,希望这场风波过后,你能平安的回去,我拼尽老骨头,也要保证你的安全,淑姨这辈子做过很多错事,但这一次,淑姨要保证你这善良的丫头平安无事,即使搭上我这条老命!”
“造孽啊,都是孽缘。”
……
淑姨的自言自语,似乎是在讲给我听,又好似在说给自己听。
我闭着眼睛继续装昏迷,心里却暗暗的思索起来。
看起来,淑姨是知道些什么的,但她似乎也有难言的苦衷,无法或者说没有能力去平息这场巨大的阴谋。
而且从淑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来看,她似乎是不希望我受到伤害,尽力的保证我的安全。
莫非,我没有被感染,是淑姨帮的忙?
如果淑姨知道些什么内幕,她为什么不告诉陈家?
作为陈家几十年的保姆,她与陈家的关系应该很亲近才对,可是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似乎,陈家并不知道发生这么多事情的根源在哪里,既然淑姨了解一些详情,她为什么不告诉陈家?
根本就不合常理,根本就没有逻辑性,这里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目前我可以肯定的就是,无论是在江海市,还是今天的过敏,都是这不知名的白花导致的,我对花粉绝对不过敏,那么,这种奇怪的白花,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瞎猜也毫无意义,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极力的做出一副困扰而又惊怕的神情。
淑姨看到我清醒了,忙起身倒了一杯水,送到我的手边,满脸关切的问道:“丫头,醒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我满脸迷惑的摇了摇头,紧紧地抓着淑姨的手,扑到她的怀里,战战兢兢的道:“淑姨,这里好可怕,我想回家。”
淑姨拍了拍我的头,满脸沧桑的脸上布满了不忍,她长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孩子,别怕,淑姨会保护好你的,你一定会平安的。”
我忙点了点头,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吱——
一阵推门的声音,破坏了此刻温馨的画面。
杨泽超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坐在炕边,摸了摸我的头,嘿嘿一笑道:“兰妹妹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用力的打掉了杨泽超的爪子,没好气的道:“别把你忽悠医院内小护士的那一套用在我的身上,我没那么花痴,还有,以后别张口闭口的叫我兰妹妹,老娘比你大三岁好不好!”
杨泽超呵呵呵的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颇为无赖的道:“我每天早上都会被自己帅醒,哎呀,兰兰啊,你怎么就发现不了我霸气无比的帅呢?”
望着有点儿小自恋的杨泽超,我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些太多心了,这么阳光直爽的男孩子,怎么会与那腹黑毒蛇心肠的阴谋家有所瓜葛呢?
一切,是不是真的只是我太多心了?
随即,我又摇了摇头,我开始还觉得妞妞这小丫头单纯呢,可是最后,这小丫头就是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瞎猜也毫无意义,索性,爱咋咋地吧!
淑姨和杨泽超看我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告辞回去休息了。
而我,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此刻,睡意全无,决定做一把夜猫子,出去逛逛。
芬婶这个疯婆子我是不再害怕了,她似乎认定我就是她的孙子亮亮,肯定不会害我,妞妞那小妮子是睡神,这个点儿早就睡了,除了这两位我惹不起的姑奶奶,其他的人,我自动忽略。
至于什么妖狐,什么瘟神,我更加自动忽略,或许上午我还怕得要死,但此刻,我觉得我的推理绝对是正确的,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鬼神,否则早就乱套了,根本不可能形成有效地社会秩序。
我还是相信我的科学观,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鬼神,只有如恶鬼般的人心。
抄起桌上的手电筒,披上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