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有与靖王妃交好的祝夫人就看不过眼了,祝夫人与靖王妃一向交好,虽然祝大人一直中立,可是祝府也并未与靖王府生分过。
祝夫人与靖王妃又是手帕之交,一直交情不错,在不违背两家各自利益的前提下,靖王妃与祝夫人一向是互相扶持的。这会子见到靖王府里的姨娘敢如此打靖王的妃,祝夫人自然要帮着说几句了。
祝夫人略显怜惜的朝靖王妃看去,“瞧你,别人只当你贤惠,却不知你这贤惠是让那些子下贱东西逼出来的。
要我说你也别太意什么名声,这妾室们该收拾的也得收拾,不然那些子眼皮子浅的东西,只会更另蹬鼻子上脸,哪里会把你这正室放眼里。”
靖王妃心里满意极了,面是却上却一脸为难,“祝夫人也知我这性子,一惯就是如此。都是一家子人,吃些亏就吃些亏吧!倒是让诸位夫人见笑了,真是过意不去。”
凤悦瞧着靖王妃那装腔作势的样同样不爽,可是却不明白,为何自家姨娘好好的要当众同靖王妃闹。
而且瞧靖王妃这样子,完全没有想发作,反倒是想继续维护她贤惠大度的名声。所以这闹下去,最后吃亏的反倒是姨娘了。
父王怎么也不会纵着妾室当众给正室没脸吧!而且还是当着京城大半有脸面的人家,哪家不要面子,哪家愿意担上宠妾灭到的名声。
众夫人再看向大姨娘的目光越来越不善,凤悦早就知道会这般,嫡母的手段凤悦若不了解,那就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凤悦脸上端着笑,可是心里早就不满了,当初自己只是王府的小庶女,自然不能拿靖王妃如何,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是一品诰命夫人了。
虽然这皇上册封的旨意还未到,可是凤悦早就觉得这是板上顶钉的事情。凤悦淡淡朝祝夫人看去,脸上的淡淡的笑:“祝夫人管的倒真宽,靖王府的事情祝夫人也想掺一脚吗?”
大姨娘见女儿帮自己,底气更足了,脸上笑的越发得意了。凤水轮流转,终于轮到自己春风得意了。
大姨娘拉着女儿的手,脸上带着十足的幸福,“四小姐快别为姨娘出头了,这里全是正室,姨娘一个妾室自然处处受人排挤。姨娘倒是无所谓,最多就是让王妃背底里收拾罢了,你可别因为姨娘与王妃生分了,到时候哭都没地哭呢?”
这都是些什么话,靖王妃脸色阴沉,从未恼怒这一刻却受不了。这两小贱人分明就是想拆自己台,今天怕是一定要让自己过不去了。
“四丫头这话是何意?祝夫人不过是仗义执言罢了,再则大姨娘本就越矩了,祝夫人看不过眼提醒一句,这也让四丫头你不快吗?
你爱护你姨娘没错,可是这规矩摆在那儿,你姨娘只能守着姨娘的规矩,你若因此记恨母妃,母妃也只能认了。”说完眼眶就红了,拿着帕子压压眼角,满脸的叹息。好像在告诉所有人,养大了庶女就是用来折磨正室的。
各府哪家没有庶女和姨娘,如今见这威远侯夫人还没请封上诰命呢?就开始拿乔做贱嫡母了,这不敬嫡母可是大罪,怕是这威远侯夫人真以为她自己最大,
这里就没人治得住她吧!不过只是一品诰命就如此猖狂,这若将来皇上册封她了,怕是更不会把京城其它夫人放以眼里吧!
众人深深的同情靖王妃,同时暗暗记下,回府后可得好好敲打府里的庶女,这庶女就不能高嫁了,不然最后捅自己刀子的,可就是这些白眼狼。
祝夫人脸一沉,说话也冷了,“瞧瞧,这还没请封了,就端起一品夫人的架子,这靖王府四姑奶奶还真是眼皮子浅。
不过这也不惯四姑奶奶,四姑奶奶这会心疼她自己的生母,忘记妾室该有的规矩,等过些日子到了南疆四姑奶奶自然就明白如何调教妾室了。”
凤悦冷冷一笑,自己确实还没封一品夫人,可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至于南疆府里的那些妾室,凤悦从未把她们放在眼里,自己只要巴住威远侯,还怕其它低贱的女子吗?“祝夫人还是省省心,管好自个府里的事情吧!”
祝夫人见这威远侯夫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脸拉的老长,什么玩易,不过只是一个庶女罢了,嫁给一个老头子才得来今日的地位,又什么好得意的。这样勾着男人往上爬的东西,同那些青楼女子有何区别呢?“四姑奶奶既然也知是旁人家的事,如今四姑奶奶已经嫁出去了,为何还能管靖王府的事情呢?靖王妃调教妾室又与四姑奶奶何干呢?四姑奶奶这操的是哪门子闲心呢?”
大姨娘扮先一步朝祝夫人冷笑:“我女儿确实管的闲事,可是祝夫人自个呢?好像也没好到哪儿去,请祝夫人说旁人前,先想想自个吧!”
靖王妃朝大姨娘看去,眼神冰冷,这是大姨娘早就见惯的眼神,所以并不觉得惧怕。“大姨娘真是好本势,如今这靖王府的脸面全让你丢尽了,本王妃怜惜你养育四姑奶奶与三丫头有功,所以给你几分脸面,可是你却给脸不要脸,在这里搅风搅雨。让其它各府的夫人看靖王府的笑话,你说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不想三丫头太太平平嫁出去,一定要坏了靖王府女儿的名声,你才会顺心。”
大姨娘突然笑出声来,眼里满是讽刺:“什么狗屁名声,像你成天装贤惠大度,可是背后心狠手辣,我还不屑于做呢?你敢对天发誓你没给府里的姨娘下药吗?你能说清这府里的妾室,为何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