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一脸娇媚的依在威远侯怀里,声音如水,柔美多娇:“侯爷,您说这大姨娘留在府里真的好吗?这让府里的其它人怎么说婢妾呢?婢妾如今可是您的人,说婢妾不就是说您吗?”五姨娘不想大姨娘留在府里,有这么个人在侯府,只会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五姨娘,曾经自己还是靖王的女人,是侯夫人的庶母。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属于是****,这说出去多难听呀!五姨娘再不要脸,也不想让人这么骂自己,而且五姨娘经过靖王府的斗争,明白了一点,妾室永远是妾室,在利益和正妻面前,自己什么也不是,只是玩物罢了。
五姨娘鄙视自己可悲的身份,所以五姨娘不想让任何提醒自己身份东西存在。威远侯夫人自己动不了,大姨娘还是能除掉的。五姨娘在心里偷偷乐着。当初自己死皮赖脸要跟着大姨娘,就是想来云南谋个出路。过惯了好日子的五姨娘,如今再也不愿意让打回原形了。五姨娘从做丫鬟时,就告诉自己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自己一定要做人上人,不要只做一个苦命的小丫鬟,不要嫁一个小厮。将来生的孩子继续做奴才,自己要改变全命运。
威远侯冷着一张脸,直接把五姨娘从怀里推开,“你最好搞清楚,你只是本侯的玩物,你若再敢掺合到本侯的事务中来,本侯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威远侯掐着五姨娘的脖子,眼神就像地狱的恶鬼,女人不过是只是玩物,威远侯最讨厌女人左右自己,最烦女人想改变自己。
五姨娘一脸害怕的惊恐,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前一妙把自己宠的在手心,可是只要自己说错话,立马把自己踩在脚下,这是一个人吗?五姨娘用力的点头,痛苦的让自己发出声音,眼里满是祈求,在威远侯手里,五姨娘第一次明白,女人的身体根本不算什么。男人只是把女人当玩物,不会存在任何感情。“侯爷,婢妾、、、婢妾知道、、、、错了!婢妾不敢、、、、婢妾以后不敢了、、、、婢妾会老实听话,不会再说不该说的话,不会惹侯爷生气的。”
威远侯满意一笑,突然脸上的阴沉转变为温柔的笑容,可惜一个好色的老男人脸上,再温柔的表情也是猥琐的。重新把吓的半死的五姨娘搂入怀中,一脸的紧张和爱怜,就好像五姨娘是他的珍宝,而风刚要掐死五姨娘的人,根本不存在。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五姨娘的幻觉似的。
可是五姨娘错了,为何这么说呢?因为接下来威远侯一脸深情说的出来的话,差点把五姨娘吓的背过气。
“宝贝,你听话,你听话本侯才会喜欢你,才不会想弄死你。不然本侯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当然你死了之后,本侯也不会浪费这具躯体,本侯花园里的花是不是很肥,正好用你的躯体做花肥,这样花会开的更艳,更娇艳,就像你这身皮肉。”说家用他冰冷湿滑的手,慢慢的抚过五姨娘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五姨娘只觉得自己在地狱走了一糟,真的,太吓人了。五姨娘现在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更觉得自己浑身疲惫。怎么会这样,威远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前一秒是恶鬼,后一秒还是恶鬼。五姨娘想到花园里开的艳丽的各种花,当时还只为是云南的天气好,可是不知为何靠近那些花时,却觉得那些花身上都散发出阴冷诡异的气息。让五姨娘除了觉得背一凉之外,什么感觉也没有。五姨娘好害怕,好害怕,五姨娘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自己就找个寻常的地主,做个小妾好像也挺不错。
根本不该找像威远侯这样,自己跟本没办法驾驭的男人,根本没办法左右他的思想。“侯爷放心,婢妾已经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凤宁抱着怀里的孩子,满眼的幸福,小家伙长得壮壮的。眼睛鼻子全都小巧可爱,凤宁怎么看也不觉得他像自己,反而与那个人很像,不必说凤宁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将来也是祸火呀!男长得好看就是祸水,那女人长得好看呢?
凤宁幸福一笑,其实不管孩子好看不好看,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边上兰姨看着小姐笑的开怀,虽然气色依旧不大好,可是比生产时的九死一生,已经好了许多了。兰姨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越看越喜欢。
“小姐,月子里少抱孩子,小心坐下病根了。”
“可是我就想看着他,不然我睡不着。”
兰姨无可奈何一笑,又把孩子放在凤宁床边上,一脸的温情:“小姐,你是不是该给孩子取个名字了?”
凤宁恍然一笑,可不是,孩子都出生好几天了,自己还没过孩子的名字。到现在小家伙都没个名字呢?凤宁温柔的看着身边睡熟的孩子,只觉得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兰姨说的没有错,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生儿育女,她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不管对别的孩子多好,她都无法体会到那种幸福。
“就叫他福儿吧!希望他一辈子都有福气,都平平安安的。大名等他上学时再取吧!”提到大名凤宁心里一痛,这个孩子到底是跟自己姓,还是跟着那个人姓呢?如果有一天孩子长大了,问自己为何他没有父亲,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想到此凤宁眼眶就热了,可是凤宁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很关心自己,很希望自己幸福。所以不能哭给她们看,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伤心难过,必需坚强,必需要好好的过每一天。眼泪重新逼回去,虽然眼睛很痛,很酸涩,可是凤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