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面露为难之色,“侯爷,您也知道外面传二公子有可能继承皇位,而大皇子又不在了。靖王妃好像并不愿意再为咱们卖命了!”
威远侯果然脸一沉,“本侯就知道会如此,靖王妃那个人精着呢?靖王是个好糊弄的,可是靖王妃却不同了,靖王妃心思深。听闻她在得知大皇子已故的消息后,直接就倒下了,若不是太医救的及时,也许就跟大皇子去了。或者她还因为咱们没有救出大皇子,反倒从她那儿打探到消息,因此怀恨于心,想要报复本侯呢?”
威远侯说完五姨娘心里一惊,还真有这可能性,要说这大皇子,咋就客以倒霉的。如今看来,有些人就不是富贵命,这大皇子若是好好的做靖王府的大公子,也许活的还能久一些,就因为想要一步登天,想要做皇帝,结果就弄成这般。说起来也怪可怜的,依靖王妃对大皇子的看重和宠爱,会直接倒下去很正常,若靖王妃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那才是真吓死人呢?
“侯爷说的是,可是侯爷觉得大皇子真的这般轻易死吗?婢妾虽然在靖王府的时日不长,可是对于大皇子还是见过几面,怎么都不觉得大皇子会是轻易会死,或者轻易言败失。而且这次大皇子宫走水,为何死的只有大皇子,就不是其它人呢?”五姨娘说出心中的疑惑,五姨娘觉得大皇子也许真没死呢?
威远侯心里一动,“本侯会把此事放在最前面,好好的查清楚。至于靖王府那边,她们愿意送消息咱们就接,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如今靖王府若没事求到本侯头上,是如论如何,也不会再给本侯卖命,给本侯送京城的消息。”
威远侯倒是挺聪明的,五姨娘点头称是,心却在想,到底如何从威远侯这里打探到消息呢?“侯爷,您说咱们离开这么久,云南的侯府,不会有何变故吧?”
威远侯拧眉,还真是,自己都离开小半年了,可是到现在,京城的情况并不乐观。最重要的,就是九千岁兰陵,一直把京城看的牢牢的。城门守卫更是戒备森严,想从中钻空子,更是不大可能。威远侯一直想从靖王府身上找到突破口,可是现在看到大皇子这么一死,靖王府也并不愿意与自己合作了,那到底要如何呢?如何才能让眼下的局势对自己有利呢?而云南远在千里之处,虽然处处自己都算比较放心,也全是自己的人,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威远侯自己心里也挺没底了。
“云南本侯倒还算放心,可是本侯还是想尽快能处理好京城的事情,最好有一个进展,不必像现在这般困在这里,进退两难。”
五姨娘点头称是:“侯爷,云南离京城一来一回,至少要三个月,这三个月确实变数挺大。京城这里又离不开您,云南也同样需要您。”
威远侯很少同五姨娘提这些大事,可是今日倒难得的多言了,可能五姨娘聪明的提的是云南,而不是京城的事情。“云南有本侯的长子守着,军中有本侯的亲信,本侯倒还算能放心。而且云南也不是人人想攻破就能攻破的,如若不是如此,皇上对本侯也不会一直是召安,而不是张攻了。”
“也是,云南地势险要,就算是想攻,也攻不下来,云南真是块宝地。”五姨娘忍不住感叹。
威远侯却冷哼一声,“宝地是不假,可是比起京城来,云南只能说是乡下,并非本侯长居之所。再则本侯要的是天下,可不想只偏居云南那一个地小方。”
五姨娘点头称是,“侯爷志在四方,自然不可能困在云南那样的小地方,还请侯爷保重圣体,一定要完成大业。”
“你说的没错,本侯确实是保重圣体,可是如今靖王府不愿意为本侯出力,本侯在京城的势力,全让九千岁盯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要本侯一动,立马就会损失惨重,本侯就是困在笼子里的老虎,根本没有施展的能力,你让本侯如何不恼。”
说到此处,也是威远侯的痛处,九千岁的东场基本上控制了整个京城,京城内的所有明里暗里的眼线,威远侯都不敢动了,因为之前威远侯只是稍稍动了两处,那两处立马让东场一锅端了。要知道建立一个窝点可不是一日两日才能成的,这全是威远侯十多年的心血,就这么让东场端了,威远侯能甘心吗?而且威远侯的大业本就需要人手,又如何能为轻易的损扶人手呢?
五姨娘递上手边的茶水,“侯爷您快别气恼了,东场那些人,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若是侯爷他日成事,第一个不会放过那些人。只是眼下侯爷还需忍一忍罢了,既然侯爷不方便出面,何不想法子,与那些眼线用其它法子联系呢?一是可以何证侯爷的安全,二是联络起来不会引人注意。”
威远侯点头想想,还真可以,如果不是自己出面联系,反而是其它人帮自己联系,可是却能把消息第一时间通知自己,这样岂不是更好呢?可是哪里有这样的人选,第一要对京城熟悉,第二必需不引人注目,第三又是自己的心腹,第四要好拿捏呢?
五姨娘一脸激动,“侯爷,您觉得妾身如何,如若此事由妾身出面,想必不会轻易让人发现。再则这京城内认识妾身的人很少,妾身又是一口纯正的京腔,做起事来也不会引人注目。再有妾身只是一介弱女子,何人会想到,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居然会做这样的事呢?”
威远侯看着一脸真诚的五姨娘,心里倒有些心动,可是威远侯的老习惯,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