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听不懂。（.u首发）”雾小小打算装傻到底。
反正在证据没有出来之前，她是绝对不会认账的。
那晚上她是喝了药，好像……来了四次吧，前面挺疼的，后面好像就有点意思，有点意思之后呢，她好像就没停住。
咳咳，都怪那个药！
顾斯野早就预料到雾小嗅有这个反应。好在他当时早已经有了准备。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深紫色天鹅绒包裹着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块白色的布。
完全展开在雾小小面前的时候，上面静静绽开两三朵暗色的梅花。
雾小小眨了眨眼。
“这是什么？”
怎么感觉有点像是血掉在了这块布上面，尤其是看这个布的边边角角，不知道是从哪儿剪下来的。剪裁风格还挺随意。
“证据。”
薄唇轻启，顾斯野沉沉有力吐出这个词。
证据对警察意味着什么，警校学生雾小小太明白了。
就像是水之于人，就像是校规之于学生。
无规矩，寸步难行。
警察办案就是这样。
“验一下吗？”
顾斯野的目光若有深意地从她的腿上扫过。
雾小小心里头那个后悔啊，逆流成河了都！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自己会留下了证据在犯罪现场。
不行，她要销毁证据。
这样一想，她伸手就过去抢。
可是顾斯野比她反应更快，早已经将那块布放入到盒子，扔进抽屉。
“还想要销毁证据？玩不起？”
顾斯野屈起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神情玩味。
什么意思？这是瞧不起她？
雾小小挺直了胸膛，“怎么着？你难道还要我赔偿你精神损失费？玩不起的人是你吧！老抓着这个不放干什么？我告诉你，我那天可是录像了的！只要你敢对我怎么样，你就等着吧！”
顾斯野淡淡挑眉，盯着雾小小明媚青春的脸庞半晌，“我想补偿你。”
这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是一愣。
顾斯野那是鬼使神差，看着她咋咋呼呼的样子，只觉得女孩子失去了第一次，必然是需要疼爱的。
谁知道，雾小小一脸你有病吧！你被我上了，还要补偿我？
“没事，我就当被针扎了一下。”
她摆摆手，很无所谓得说。既然对方这样通情达理，她当然也礼貌对待啦。
顾斯野的脸彻底黑了。
本来看着这个小野猫似的姑娘想要好好疼着，可是这姑娘对他，不走心，连肾都不走！
“我觉得你记忆可能出现了偏差。要不咱们再试试，我不介意，直到你想起来为止。”
顾斯野忽然间伸出手，握住雾小小纤细的手腕。
他表情严肃，语气冷厉。
雾小小才不怕，那晚上什么样子？那是她的主趁吗？
“怎么着？不就是看了你，摸了你，然后骑了你吗？至于吗？”雾小小反客为主，放在他的大腿上，刻意摸了一把。
“也不过如此，我遇到过的男人里面，你技术是最差的。”
雾小小笑得妩媚。
“你明明是第一次。”
顾斯野的眉头皱起来。不喜欢这样的雾小小，明明她长了一张清纯的脸，虽然身材火爆。
“一层膜而已。”
雾小小轻描淡写，眼角眉梢里妩媚如春，“哦，我懂了，难怪你侄子说你老处男。因为我拿了你第一次，所以你就紧抓着我不放了。我从前以为那都是事情，没有想到还真能遇到大叔级别还是个处的老古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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