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远寻扶额,一脸不相信,他要是早点能想到用百度,那他还叫他来做什么!?
新知其实也就随意的翻了翻手机,然后说道,“你暂时可以把它理解为,精神障碍的分类。不过现d-3,不过看这案件是2005年,也算可以理解,不过你去讲课的时候得说清楚。”
“好好,你继续看。”元远寻也不想再为难他什么了,让他继续,新知翻了后面几页,都是长篇大论这种专业解释,他觉得没有下去的必要,对他来说太无聊,无趣,但是在看了这件案子的简单阐述之后,他心里却有一股冲动被激起。
他合上了资料说道,“其实我觉得这件案子不应该被归类到qiáng_jiān案。”
元远寻用眼神问他为什么,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觉得死掉的这个女人她是自愿,这就是两个有,性施虐和性受虐倾向的男女,当时他们想要玩一些更刺激的,新鲜的东西,结果一不小心玩出人命的事。”
“我都能猜到过程了,女的被绑起来,男的拿着手上的皮鞭抽她,打她,两人都达到无比亢奋的状态,在那个过程中,男的突然觉得手上的皮鞭已经无法满足他了,突然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把剪刀或者信封刀之类的小型利器。”
“那时候他基本上已经失去理智了,只为了追求更高的快感,就拿起信封刀,开始朝那个女人肚子上割去,他越割越兴奋,越割越觉得快感十足,到了最后,他满足了,冷静下来后,发现女人已经死了。”
新知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元远寻却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并且,几乎是百分之百都真被他说中了,而且居然连凶器是信封刀都猜中了?
当时办案民警抓到何向明后,连夜审问,他一开始还不承认是他杀人,后来逼他重回案发现场,给他看女死者的照片,他才受不了,像发疯一样把实话全说了,大概的过程,就像新知说的那样。
元远寻突然觉得他这个蛮可怕的,是因为学医的原因吗?所以对这些方面会有所了解,他咳嗽了一声,然后默默地把那份资料给收起来,突然觉得今天找新知过来,好像并不是正确的。
转移话题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找你?我还认识很多朋友,我大可以找齐法医过来帮我解释一下,但是我却在我的电话簿里,找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存的是你的名字,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存过你的名字,然后我想起,之前就只有你碰拿过我的手机,这电话,很有可能是你自己存进去的。”
新知将后背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说道,“电话是我自己存进去的。”
“为什么?”元远寻逼问道,可是新知就是不说,像是他的嘴突然被缝上了一样,怎么问他就是不开口说出原因,元远寻觉得十分的奇怪啊,他干嘛无缘无故要在自己手机里留下他的电话?
但是既然他不想说,他也不可能用酷刑来逼他说,将那份案件资料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这些都属于机密档案,要说弄丢了可是要追究他的责任,然后元远寻开始问他关于其他的。
元远寻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就算知道新知也许会很讨厌烟味,但他还是点燃了,说道,“我越和你说话,越和你相处,我就觉得你越不对劲,你比你同龄的孩子要沉默很多,我做这行见过太多类型的人,你给我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新知这下又立刻开口问道,元远寻笑了,抽了一口烟,看着他,对着他的脸将烟吐出来,新知没有回避,虽然被那些烟给熏得咳嗽了两三声,周围立刻变得烟雾缭绕。
“孩子,你还小。”元远寻正要继续说下去,但是新知却好像很不同意的反驳道,“我小?那你多大了?你六十了?那我该叫你爷爷?”
“只要我比你大就行了。”元远寻好像突然又没有了抽烟的兴趣,将烟头杵进烟灰缸里,灭了烟,他说道,“只要我比你大,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这个年纪,所有事都还处于不确定的状态,你别这么快就把自己定性了,还有很多能改变的因素。”
“我最讨厌这句话了。”新知抬头看了看窗户外,发现已经有些天黑的感觉,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他起身说道,“既然你说我还小,那我想我还没资格帮你的忙,我回家了。”
“我送你。”元远寻拿好公文包也站起了身,新知冷冷的说了声不用,然后径直走出档案室,元远寻追出去,发现这小子跑的倒挺快,就那么一会儿已经跑下楼梯了,他这个‘老年人’还是别去追了。
后面他俩的那些对话新知保留了没讲出来,就只是将那案情给她们说了一遍,她俩的听后感还真是那句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世界上最善良的有可能是人性,最可怕也会是人性。
但是,女生还是要敏感些,王一缘和丽丽都感觉到他说的这些话中,好像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在里面,而且,元远寻才认识新知几天啊,居然就打电话去让他帮忙?这种可能性会很大吗?
不过,大家都没挑明了去问,而且现在看起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烦恼的事,吃过晚饭后,大家都各怀心思的做自己的事。
王一缘坐在客厅沙发那儿,看着电脑,算着时间等到飞机降落后,给胤灵打电话让他注意安全,虽然总感觉她说这些话,都会被胤灵说成废话。
丽丽躲在卧室里,手中拿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