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急匆匆的去,急匆匆的回,带回来的却是叫人失望的消息。
潇頌并没有回去,这也是锦娘意料之中的事情。
此时,见到事情败露的乙丙丁已经落荒而逃,早就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同伴了。
父亲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更何况他们这种一般到不能再一般的关系。
或是当头,自然是跑了。
“啊喂,你们不是吧。”衙役甲几乎绝望地呼唤着,却连他同伴的一个眼神都换不回来。
衙役甲怎么都没预想到,自己最后的结局会是如此。
果然是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既然指望不上别人,那也就只有靠自己了。
衙役甲既然逃不过去,那就选择了晕过去。
“该死的!”就在阿奴准备审问衙役甲的时候,那个家伙竟然好死不死地晕了过去,也算是死无对证了。
锦娘哪里还沉得住气,这些人分明就是想要糊弄了事,他们越是如此,就越证明这里面有猫腻。
“姐妹们,我们闯衙门!”
既然官家不能给一个公道,那就只有靠自己了,“把潇儿还给我们!”
此时此刻,潇頌的各位娘亲,早就没有一个可以淡定的了。要是官家不能给她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她们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
要知道,她们除了潇頌,在没有什么好牵挂的身外人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孤顾忌的。
“不能进,你们不能进啊!”
陆玲儿招来的群众演员惹完祸全都跑了,就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了真正在做事的人。
这些练家子可都不是吃素的,她们的职责就是维护衙门的安全,所以尽管是面对一水儿的美女,他们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十分粗鲁地将锦娘他们拒之门外,横眉冷对地骂道:“不要命了是不是,衙门你们都敢闯,知不知道你们有几个脑袋啊?!”
“脑袋?”锦娘冷言冷语地回击着,“我锦娘头是只有一颗,但是谁要是感动我的潇儿,别说是脑袋了,就连命我锦娘都可以不要,滚开,都给我滚开,你们这些没用的男人,到了床上,还不都是一个死样子,现在穿上衣服了,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呢!”
“是啊是啊,你们这些臭男人,每一个好东西,都给我滚开,滚开!”紫萱唯恐天下不乱地咆哮着。
就连平日里面温婉如玉的可心,现在也不能淡定的,张牙舞爪地在衙役的脸上抓着,“都给我让开,把我的潇儿还给我,还给我!”
衙役虽然力气很大,但是难耐丽春院人多势众,僵持了不一会儿的功夫,衙门的防线就被锦娘这些女人们冲破了。
势如破竹的女人们,一窝蜂弟冲进了衙门里面大吵大闹,“潇儿呢,我们的潇儿呢!”
很快,章邝就被吸引了过来。
县太爷可不是吃白饭的,着青天白日的就有人来县衙之中乃是,他总不能因为了里面有自己的想好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是谁在吵嚷啊!”
头顶五杀,身穿官府的章邝,大步流星地坐在了公堂之上,醒目一派,正经四座。
小琴站在人群之中,不敢上前。
章邝不止一次嘱咐过,他们两个,是属于地下恋情,要是万一叫陆玲儿知道了,他不保证能够保住小琴。
为了能够过上像样子的日子,尽管心有不甘,潇頌还是忍了。毕竟张康的低温在哪里,有章邝给她撑腰,她在丽春院的日子,至少还是能过下去的。
透过人群,章邝一眼就看见了他爱不够的小琴,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啊。
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现在的小琴,就是章邝偶尔才得以偷尝的jìn_guǒ,自然是美味至极了。
“县太爷,”锦娘“噗通”一下跪在了公堂之上,“我的孩子没了!”
今年这么一跪,连同着丽春院上上下下的人,全都跪下了。
章邝一下子可就慌了,着公堂之上什么时候,竟然出现贵了一地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的情况了,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咳咳。”师爷见章邝失态,在一旁提醒着。章邝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礼,赶紧坐回了位置。
假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正经地问道:“恩,是谁丢了?”
锦娘真恨不得将自己的鞋扔到章邝的脸上,他究竟有没有在听啊啊?!
“我说!”锦娘越是着急,脾气就越是不好,“潇儿不见了,不知道是官府的谁给抓走了。”
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锦娘和章邝说话,还是会不拘小节一点的。
章邝很是尴尬,他和锦娘这么多年的关系,要是说话重了,以后不好见面,要是说的轻了,以后自己就没有尊严了。
于是,柿子还是要挑软的捏,“你来说!”
陆陆已经被打成了包子脸了,就连章邝都没认出来是谁,还以为是丽春院受了委屈的打砸的。
陆陆指了指自己,“啊?我说?”
“对!”章邝不耐烦地说道,“就你说!”他还就不信邪了,锦娘他不能说,一个在丽春院挨了打的小喽啰他还不能说了么?!
“我,可是我不知道啊!”这件事情,陆陆自然是撇的越干净就越好了啊。
“好啊你!”章邝可算是找到机会了,“本馆问话,你竟然敢搪塞,来人啊,给我打!”
于是,章邝把刚刚所有的怨气,就全都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