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章天赐顺着潇頌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的竟然是一致被五花大绑的耗子!
“就是它!”潇頌咬牙切齿地说着,又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木条,疾步走到那只耗子的面前,狠狠地抽了一鞭子,“你说你的同伙是谁!快说!”
潇頌真恨不得把这只耗子红烧了才好。
已经饿得不行的潇頌,竟然摸黑在天牢里面挖出了一大块红薯。
正在潇頌想要感慨天无绝人之路的时候,一直大耗子爬过潇頌的脚面,吓得潇頌连红薯都给抛了。
等到潇頌缓过神儿来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刚刚从地上挖出来的红薯了。
“一定是你的同伙偷走了,是不是!”
潇頌敢断定,这绝对是团伙作案,要不然绝对不会配合的整么天衣无缝的,“我要是不给你点儿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这江南城拼命三娘的厉害!”
“潇頌你还真是……”
章天赐看着潇頌和一只老鼠较劲的样子,真是又笑又气。
但是看看潇頌故意转移话题,以免他伤心的样子,又觉得心疼,“是我娘不对,但她只是太爱我了。”
章天赐并不是想要为陆玲儿辩解什么,只是他真的不希望潇頌会埋怨自己的母亲。
潇頌手上的鞭打停止了,连同着耗子吃痛的“吱吱”声也停止了。
潇頌怎么会不懂呢?
不,以前的他是不懂的。他从来都不知道被母亲爱护是一种什么样的额感觉,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那么爱她的大娘亲、而娘亲,以及那么多娘亲,潇頌太能理解一个女人对于孩子的感情了。
“我知道啊,我能理解她作为一个母亲的担心。”
章天赐一愣,他从来都不舍往潇頌可以这么通情达理。是的,即使章天赐很爱潇頌,他也不觉得潇頌是一个宽容的人啊。
“潇頌,谢谢你。”章天赐的感谢发自内心,轻轻柔柔的一声感谢,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无奈。
潇頌深吸了一口气,她才不是什么煽情的人:“不过理解归理解,我还是很讨厌她。”
敢爱敢恨,这才是真正的潇頌。
也不知道为何,听了潇頌这具“我还是很讨厌她”以后,章天赐竟然轻松了不少。
嘴角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贱不啰嗦地说道:“潇頌,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潇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章天赐你不要一直上演这种痴情的戏码好不好啊!?你说,我们你究竟怎么解决它!”
竟然抢走了潇頌到手的大红薯,这只耗子是真的十恶不赦了。
章天赐溺爱地一笑,问道:“你是饿了对不对?”
潇頌一阵尴尬,她才不想要承认自己很窘迫呢,“谁、谁说的,我是问你,怎么惩治这个,哎,喂,你别走啊章天赐,你先把我弄出去再说啊!”
章天赐风风火火地来了,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潇頌,“喂,你不是不救我了吧?!”
重见天日的希望就这么眼睁睁地消失了,叫潇頌怎么甘心。
“潇頌你放心,”章天赐一边离开,一边喊道:“我很快就找人来救你了!”
“喂,那你干什么不现在救我啊,喂!”潇頌也大声地回话,可是那章天赐,却一点声响都没有了,“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潇頌泄气地想要坐回那对干稻草上,脚下却不知道猜到了什么,咕噜噜地滚了出去,“红薯,我的大红薯!”
潇頌激动的大喊,原来她的红薯不是被偷走了,而是滚到角落里面了而已,“这个章天赐,”潇頌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红薯捧了起来,一边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着,一边吐槽着,“你就算是不救我,也给我弄点儿吃的来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你说是不是啊小耗子?”
现在唯一能跟潇頌做伴儿的,就是那只被她五花大绑的耗子了,“你放心,我冤枉你了是我不对,一会儿我留一口给你昂!”
说着,潇頌就毫不犹豫地一口要在了那大红薯上,“哎呦喂,我的牙啊!!!!”
这深牢大狱的,哪儿有什么红薯啊,人都活不下去,别说是植物了。
潇頌挖了半天,不过是挖出了一块形状和红薯很像的石头罢了。
“靠,浪费感情!不过也难怪,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能噢诶语出陆玲儿那种变态,还能长出什么来啊。”
潇頌气愤地将手里的石头丢了出去,不偏不倚地,刚好就砸在了那只倒霉的耗子身上。
“吱吱。吱吱吱。”
这只倒霉的耗子,在经受了潇頌鞭刑折磨以后,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飞来的红薯给砸死了。
“不是吧,这么就死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古代的耗子生存能力也太差了,这要是放在现代,一袋儿耗子药下去估计就完蛋了,就这么点儿生存能力,怎么混啊?!
“哎,你都死了,谁还陪我闹啊。”潇頌寂寞地堆坐在原地,“章天赐,你再不快一点,估计我也得去和那只死耗子作伴了。”
身上疼痛不已,肚子还咕咕直叫的潇頌,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了。
…………
章天赐感到丽春院,将潇頌的情况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就又找急忙慌地离开了。
他要赶紧找到天牢的要是将潇頌就出来才行,只是这钥匙,究竟在谁的手里呢?
“你们,都起来!”
毕竟是未来的一家之主,章天赐在衙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