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蒋斌吃痛,翻身从潇頌的身上下来,平行地躺在潇頌的身边,叫苦不迭。
“怎么喝得这么醉了,依旧折腾呢,你这丫头,真是不像话。”蒋斌被潇頌这么一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潇頌的顽劣,在蒋斌看来,确实那样的可爱,那样的叫他痴迷。
他究竟是中了什么样的邪,竟然这样爱着潇頌。
“你啊你,就连在梦里,都这样的调皮。”蒋斌外头看了潇頌一眼,就调转了脑袋,和潇頌一同看着天花板,慢慢悠悠地念叨了起来:“我是蒋家的单传,这蒋家的重担,从我一出生开始,就注定落在我的肩上了。所以,我从小就发奋学习,生怕耽误了蒋家的前程,我****学,夜夜学,却总还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大家都说已经够好了,但是我知道,我还是有能力做得更好。但是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我自己还是会厌烦的。”说道这里,蒋斌叹了一口气,他喝得嘴里,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可我还是咬牙坚持着,别人都说我天赋异禀,生来就是制香的料子,却不知道,我是绞尽脑汁,拼尽全力,才做到如此的。”蒋斌的无奈,潇頌或许懂,又或许不懂,这一代的人,背负了太多所谓的责任,活得都太辛苦了,“潇儿,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就像是一盏明灯一样,翟亮了我的生活,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闯入了我的生活,我只能招架,不能反抗。尽管如此,我依旧十分窃喜,上天对我厚爱,才叫我遇上了你。”
潇頌一时恍惚,冷颜也曾经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是的,如出一辙的话,冷颜也曾经说过。
潇頌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却从来都不自负地认为自己可以对那一个人造成如此的影响。
“蒋斌,你抬举我了。”潇頌自嘲地说道。
蒋斌哪里肯因:“是你自己不知道你的美丽啊。”蒋斌的脑海中,回忆着和潇頌的每一个画面,这个可爱的小精灵,是那样的叫人欢喜,“你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面一样,我死水一滩的生活,在你到来以后,终于有了波动。”蒋斌说着,心里不由得欢喜,只要想到潇頌,他就打从心眼儿里面开心。
“蒋公子,”潇頌好笑地说道,“你这是花痴,你知不知道啊?”这个蒋斌,真是狗闷骚的,竟然这么花痴。
蒋斌哪里知道花痴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潇頌说的是他制香,对话多痴迷呢。
“我哪里是花痴,我是潇痴,我只对你痴心,只对你倾心,潇儿,你可知道?”蒋斌打开了话匣子,借着酒力,将内心的爱意,全都秃噜了出来,却又不由得自嘲,“你看我,就这点胆量,都不敢对你亲口说,只能在们梦里,自己对自己说。”蒋斌嘲笑自己的无能,嘲笑自己的没有勇气。
“潇儿,你是断断不会看上这样的我的,对不对?”潇頌这样的奇女子,想必是不会看上畏手畏脚的他的。
潇頌看着天花板,悠悠地说道:“那也未必。”
是的,她心动了,
蒋斌的痴情,叫她心动。
这样一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怎么能够不心动呢。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主动一点啊?”
蒋斌的眼睛一亮,“所以潇儿,你再给我托梦,让我主动一点,争取到你,对不对?”
蒋斌激动地看着身边的潇頌,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潇頌翻了无数个白眼,这个迂腐的家伙,托什么梦啊,“你当我死了啊,私人才会托梦呢,神经病。”潇頌不开心地嘀咕着。
蒋斌却依旧执着,抓着潇頌的肩膀,赌誓一样地说道:“潇儿,我明日就去,明日就去告诉你,好不好?好不好?!”
潇頌真的是被这个呆子气死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啊。
“我现在不就在呢吗?!”潇頌的话还没有说完,蒋斌就倒了下去,睡死在了潇頌的身边。
潇頌看着呼呼大睡的蒋斌,也是哭笑不得。
“你还真是……”潇頌没好气地说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关键时刻掉链子。”
潇頌才刚刚有了一点情绪,这个家伙,竟然睡下了。
还真是叫人扫兴啊。
潇頌翻身,仔细地看着蒋斌醉倒的睡颜。
尽管几日未经熟悉,蒋斌邋遢极了,依旧不影响他是一个一个好看的男人。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潇頌着悲喜,估计是难过美男关了。
哎,怪只怪自己不争气,见到好看的男人就心软。
怪只怪他上辈子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好死不死的,这辈子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
见到美男,自然啊是不能把持了。
“潇頌啊潇頌,你说说你,红男祸水,你明明知道,还是往火坑里面跳啊。”潇頌摇了摇头,找了一个单子给蒋斌盖上,“你啊,真是命好,也就是我这么善良,要不谁管你的死活啊。”潇頌将酒壶踢到了一边,随手捡了一张纸,摩挲着纸上面的文字:“真是傻瓜,有话不说,写出来留着当古董啊,真是傻子。”
潇頌随时埋怨,话语之间,却又有化不开的欢喜。
“走啦,以后的事情,就看你表现了,我的小香香~”
潇頌光好门离开,没走几步,就遇上了早就在那儿等候的香儿。
“公子他?”潇頌但又地问道。
看着香儿憔悴的面容,潇頌也突然觉得,这个丫头没那么讨厌了、毕竟嘛,是潇頌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