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的!”巴尔蒙激动地反驳道,“潇頌,你不要任性,这里和皇宫,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
巴尔蒙说完,才觉得自己失言,赶紧解释:“潇宝,我不是那个意思。”
潇頌摇了摇头,示意巴尔蒙不要再说了。
人们无心是后说出来的话,反而更加是内心最真实的反应。
原来,就算是在巴尔蒙的心里,这里,也是那样不堪的地方,根本不能和他的王宫相提并论。
“你这又是何苦呢。”潇頌挖苦地说道,“何必勉强自己接受一个像我一样不看的女人呢,我们原本就是身份悬殊,不要为了你所谓的爱,而贬低了自己的身份,潇頌从来都么有痴心妄想,还是请大王子离开吧。”
第一次,潇頌没有对巴尔蒙直呼其名,而胡思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大王子。
这一个简单的称呼,将他们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无限远,无限远。
一时之间,他们再也不是从小一起张的亲密玩伴。
再也不是无话不说的蓝颜知己。
她就是她,人们眼中低贱上不得台面的青楼女子。
他就是他,高高在上位高权重的王位继承人。
“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这时潇頌的最后通牒,他对巴尔蒙,情止于此。
他们两个人,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再也没有“我们”这个称呼了。
一句请你离开,彻底划分开了潇頌和巴尔蒙之间的界限。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巴尔蒙的心中歇斯底里,但却再也没有了求情的勇气。
他很清楚,这一次,他触碰到了潇頌的底线,就再也没有机会和潇頌好好的在一起了。
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原本是想要来带着自己的所爱长相厮守的。
一句失语,就让他的爱情远走高飞了。
“潇宝,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你想到额那个意思。”他从来都么有看不起潇頌,他知道潇頌的善良美好,远比许多出身高贵的女人强上千百倍,长久以来,潇頌都是为她的出身所累,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自食其果,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了。
巴尔蒙悔恨不已,不过在潇頌那里,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让他走就是让他走,不挽留就是步湾里,这就是潇頌。
“巴尔蒙,你应该很清楚,我让你离开,就真的是让你离开,我不想要说太绝情的话,就请你不要逼我了,好么?”潇頌很少这么正经地讲话,她平时总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对任何事情都满不在乎的样子。
可是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是巴尔蒙。
巴尔蒙所提及的,不是别的事情,又偏偏是潇頌最最在意的事情。
“我们就是地位悬殊的人,不要面前任何人了,无缘就不要勉强,勉强是不会幸福的,我希望你懂。”耐着性子,潇頌继续补充着,她希望这是关于她所谓地位绅士的最后一次对话,“我说的,你都懂的,对不对?”
巴尔蒙闲了点头。
“潇宝,得不到你,我是不会离开的!”巴尔蒙激动地一把将潇頌搂在了怀里,她强力地感受到他和小松之间渐行渐远的距离,“王位我可以不要,但是我绝对不能没有你!”
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这些身外之物,在潇頌面前,都不足一提,都微不足道。
“潇宝,相信我,我可以为了你放弃所有的身外之物,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够做到的。”巴尔蒙死死地抓着潇頌的肩膀,赌誓一样得说道。
巴尔蒙的话,听起来很梦幻,单晓松却没有丝毫的怀疑。
巴尔蒙说了,潇頌就相信巴尔蒙一定能够做到。
倘若巴尔蒙真的那么做了,潇頌有担待地起么?
那是王位啊,人人梦寐以求的王位啊。
潇頌自认为自己再优秀,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和巴尔蒙网名的未来比起来,还是渺小了许多,“别天真了。”狠了狠心,潇頌表现出很轻蔑的样子,“你觉得我会相信么?”潇頌轻蔑地笑着,“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不会做那种任人摆布的女人的,你就算是把我骗了过去,我接受不了那样的生活,还是会逃走的,那又何必呢。这种不切实际的誓言,还是算了吧。”
潇頌故意将这一切都说的极其轻巧,她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巴尔蒙,却还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巴尔蒙知难而退,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了。
尽管潇頌知道,那些话,并非巴尔蒙的本意。
但是覆水难收,将错就错吧。
就让这所有的无心,都变成别有用心好了。
巴尔蒙很受伤,潇頌的绝情,让他无法招架。
错在他,他也无话可说,但这真的不是他的本意。
他想要带潇頌离开这个苦海,却没有考虑到,他以为的苦海,于潇頌看来,是个难得自在的去处。
他太自以为是了。
自以为是道忽略了潇頌,是自信心多么强的一个人。
潇頌从来都不是一个梦幻的人,巴尔蒙自以为的浪漫,在潇頌的眼里,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近在眼前的人儿,却实际上距离自己那么远,这让巴尔蒙怎么都接受不了,一把将潇頌搂紧了怀里,像是怀抱着珍宝一样,生怕失去潇頌。
“我们不这样好不好?我们好好的,哪怕就像以前一样都好。”巴尔蒙很害怕,很怕潇頌从此不再理会他,不再见他。
潇頌任由巴尔蒙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