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那几个老女人一闹,丽春院的生意,是做不成了。
门口站着几条母狗,还有谁赶紧来玩儿啊。
陆陆:“老大,你看着可怎么办呢?”
他们堵在门口,丽春院就算是被围堵住了,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的,不上不下,很是难堪。
潇頌才不怕这个呢,不过就是泼妇而已么。
“去,把那几个老女人的丈夫给我找出来,这都是什么家教啊!”
几个女人闹了这么久了,想必他们的老公肯定是在这儿了。
这几个没有用的男人,自家的女人在这类无理取闹了这么久,竟然都不敢吭声,真是酒囊饭袋啊!
陆陆听了潇頌的吩咐,老老实实地挨个去问。
潇頌那叫一个头疼啊,这么问,肯定是问不出来的,看来还是要靠自己了。
“作为丽春院的主人,对于聚众闹事的人,自然是不会姑息。但是考虑到来这里的都是老朋友,门外那几个夫人是你们其中某些人的家属,叶酸的夯实半个朋友。假如是哪位的妻子,就赶紧领走,神的一会儿伤及无辜,就不好了。”潇頌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不过这些人要真的是纯来闹事儿的,没有沾亲带故地半点关系,那事情反而就好办了,我就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男人们虽然回来丽春院寻欢作乐,但并不代表他们对于自己的妻子一点感情都没有。
潇頌的话已经放在那里了,这要是还不赶紧将自己的老婆领走的话,真闹出什么事情来,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陆陆听了潇頌的话以后,那叫一个崇拜啊。
还是老大厉害啊,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解决了,哪儿像她,还得挨个儿去问,
潇頌的话,很快就起到了效果。
几个男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最后低着头,推开丽春院的门,将自己的女人领回了家。
很简单的,丽春院的危机,就这么被潇頌解决了。
只是那天晚上的生意,惨淡得出奇。
此时,潇頌坐在房间里面,开始思考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丽春院在这江南城之中风生水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要说这几个女人是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老公会出来耍乐,然后来将自己的男人带回家,这件事情就太说不通了。
那还有什么理由呢?
丽春院的生意太过于红火,所以遭到了同行的嫉妒。
这件事情就更说不通了,潇頌自打赚了钱以后,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将丽春院所有的青楼都收购了。
这叫做垄断行业。
既然行业都已经被垄断了,说什么同行嫉妒,就太牵强了。
最后,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寻仇。
是的,一定是有人想要报复潇頌,才说唆使人来丽春院闹事的。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理由了。
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要知道,从始至终,潇頌都好不知道紫鸢这号人物。
现在的庆幸分析来看,潇頌在明,紫鸢在暗处。
整件事情,对潇頌来说,是极其的不利啊。
左思右想,也就只能静观其变,以免打草惊蛇了。
那个始作俑者,这一次没有得逞,肯定是还会有后续的事情要做的。
所以,潇頌要做的,可是比那个人简单的多了。
那就是——等。
潇頌花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将整件事情的思路捋顺了,然后就开始优哉游哉地等着来找茬的人了。
果不其然啊,那个人的耐性极其的小。
转天晚上,丽春院又闹出新鲜事情来了。
今儿个啊,丽春院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这位客人,看上去和来丽春院寻欢作乐的而普通客人,没有特别大的区别。
只是丽春院的姑娘们,被他跳来跳去的,就是没有一个看中的。
这不,这我挑剔的客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开始闹事儿了。
“还说什么这里吃天下第一青楼,也不过如此么,就连我想要的货色都没有!”
男人很是气愤,说话的声音也很大,很顺利地就吸引了一众人等的注意力。
其实找不到心意的姑娘,这件事情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要么就凑合凑合,要么就走,区别的地方在看看就好了,真是没有要在张磊大吵大闹的。
于是潇頌就锁定了目标,这位人高马大的壮男,被潇頌认定为捣乱者二号。
潇頌站在二楼静观其变。
其实也不算是静观其变,潇頌只是看着那个男人在楼下像是耍猴一样的胡闹而已。
“还有没有别的了,就这么几个人,还开什么妓-院啊,号比不上我们京城一个老爷家的丫鬟多呢!”
呦呵?
言多必失。
潇頌挑了挑眉,京城来的。
让她好好想想,谁和京城的关联最大?
恩……
章天赐!
这是潇頌的脑海里面冒出的一个人,也是最准确的一个人。
没想到啊。
潇頌不由得感慨了,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会给她带来麻烦。
不过也没所谓了,见招拆招就好了。
潇頌吩咐手下,去章天赐哪里好好打听打听,最近他那儿,有没有什么新鲜事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吗。
下人领了吩咐就去了。
“那不知道,客官想要什么样的?”
潇頌极近诱惑地开了口,其实潇頌一位,这位壮男,是冲着她来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