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头发怎么可能是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饥-渴女人的对手呢。
对于丑姑娘来说,人生已经干涸了太久了。
尽管长头发的质量也不咋地,但至少也是有雨露的男人啊!
这马上就要旱死了,谁好有心情计较雨水的质量和数量呢!?
有就够了啊。
“别别别,我不是什么公子,我就是一个绑匪,一个绑匪啊!”长头发真的是被吓得不轻,连自己的身家都全盘托出了,真是给帮费丢脸啊。
只不过他这句实话,在丑姑娘听来,不过就是一句笑话而已。
男人,你想逃,没门儿!
眼睁睁地看着长头发不情不愿地被丑姑娘给拉拽走了,大胡子他们,愣是没有一个愿意上去帮忙呢。
长头发就像是马上就要奔赴刑场的犯人一样,可怜巴巴地往望着自己的兄弟,但就是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
“三弟,不是我们不帮你。”大胡子才止住了吐,就冲着长头发被拖拽走的背影说道,“实在是敌人的是力太强,哥几个不是她的对手啊!”
丑姑娘自带攻击性能的长相,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小手得起的啊。
咳咳。
于是乎,时间第一炮,失败!
--
损失了一员大将的大胡子三个人,有些失落地走在江南城的街头。
潇頌是不是地冲着观望她的姑娘们抛着媚眼,情绪很高昂。“
“四弟你说,那个丑姑娘将三弟带走干什么去了啊?”小瘦子还是有些担心。
那个姑娘看起来很是凶悍,想必长头发不是她的对手啊。
潇頌看了小瘦子一眼,这件事情,难道不是男人比女人更清楚才对么?
怎么小瘦子还问起她来了?
“就那点儿事儿呗。”说着,潇頌冲着一个正在吃云吞的女子抛了一个飞吻,那姑娘嘴里的云吞,就连着口水,一起罗辉了碗里。
潇頌无奈的熬了摇头,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那么不讲卫生呢,真是的。
小瘦子还是不明白,“那点儿事儿是哪点儿事儿啊?”小瘦子心里隐隐的不安,生怕自家的兄弟受到什么危险。
“哎呦,不就是进进出出,然后牺牲那么一点点么。”潇頌白了小瘦子一眼,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进进出出?一点点?”小瘦子听得运力无力的,不知道潇頌说的是什么。
“哎我说二哥,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潇頌看小瘦子懵懵懂懂的样子,还真有点儿未经人事的意思。
小瘦子的脸一红,别过头去,不再看潇頌了。
潇頌意味深长地看了大胡子一眼,大胡子坏坏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弟是个有情节的男人,男女之事,未曾有过体验。”
“呦呦呦,”潇頌忍不住打趣儿,“真是没想到啊二哥,您还有情节呢,真是难得啊。”
小瘦子怎么看也有三十几岁了,还能守身如玉,也是实属不易了。
既然如此!
那性-教-育还是要赶紧抓起来的。
既然这样,那就走起吧。
“既然二哥如此担心三哥,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去看看为妙。”潇頌嘴角勾笑,坏坏地带着大胡子他们两个,寻觅到了丑姑娘的家。
其实找到丑姑娘的家也不难,只要打听着全江南城最丑的姑娘,就轻而易举地找到了。
尽管这样有点伤人,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偌大的一个江南城,他们不过就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就找到爱了丑姑娘的家。
远远的,就听到了长头发的呼救声,“不要不要,姑娘不要,停停停,住口住口快住口,啊~~~”
接下来,就是一生痛并快乐着的长叹。
潇頌和大胡子对于房间之中的事情,都是了然于心。
唯独就只有小瘦子一人,还以为长头发被丑姑娘怎么样了。
“喂二哥,你要干嘛啊!”
潇頌见小瘦子马上就要破门而入,赶紧将他拦了下来,怎么一点眼力都没有呢,没听见里面正忙活着呢么?!
小瘦子紧张又着急地说道:“难懂你们没听到三弟的叫喊么,他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危险!”
小瘦子救人心切,就是要往里面冲。
潇頌拦不住,也就只好让大胡子出马了,“你个呆子,好好听着,别坏了三弟的好事儿。”大胡子一把将小瘦子摁住了,才算是没有坏了大事。
这时候,房间之中,又传来了动静。
潇頌出舌头在食指上舔了一下,将窗户纸戳破了,大胡子十分默契地将小瘦子摁在了那个窟窿眼附近,让他可以看见脸的状况。
这么大的一个人,这点儿事儿都不懂,还谈什么娶妻生子啊。
真是叫人操碎了心了。
小瘦子被大胡子控制着,被迫地将视线落在了房间之中那一对男女身上。
他们,在做一件很是卖力的事情。
无论是丑姑娘还是长头发啊,都是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看起来很是疲累。
但是他们的表情,又好像是很享受一样。
期间,还会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叫人心烦意乱。
潇頌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也就免疫了,十分淡定在丑姑娘家的院子里面转悠着。
将那现场版的a-v,留给了两个哥哥。
这丑姑娘似乎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一人份的。
虽说她是一个人吧,但是院子里面的陈设都十分干净,被规划的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