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道长来了!”
为了潇頌,所有人都操碎了心。
一个就像是中了邪的孩子,整天闷闷不乐的,净说着些与年龄不相符合的话,又怎么叫人不担心呢。
“紫萱,你稳重一点儿,莫要冲撞了道长!”
采采拽了一把风风火火的紫萱,小声地提醒着,要知道,锦娘请一个道长来青楼做法事,究竟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如若要是因为紫萱的轻浮,让道长生气了,那可真就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哎呦,”紫萱一下子就噤了声,十分抱歉地对采采小声地说道,“我一激动,忘记了忘记了。”
紫萱原就是这样一个风风火火的性格,也没有人会怪罪她。
只是,如今照潇頌的情形来看,真真不是普通的情况了。
“道长,您楼上请。”
远远地,就能听见锦娘对道长恭恭敬敬地照料声。
锦娘几乎求尽了这江南城之中大大小小所有的道馆,只是那些原本仁义道德的道士们,一听说是给潇頌做法事,就全都推脱了。
倒不是说他们不做青楼的生意,只是一个得罪了县太爷夫人的人,又有是给敢轻易出手呢?
毕竟……
追根究底,她们,还是低人一等的。
不幸之中的万幸,就是锦娘竟然寻到了一个外来的,这件事,才算是有了着落。
“最近可有冲撞了什么神灵?”
道长留着长长的胡须,穿着黑灰白的道服,手里面拿着拂尘,身上佩戴者各种各样的法器,走起路来会叮当作响。
原本滑稽的造型,因为配上了一个道长的身份,顿时就显得高深莫测,令人仰视起来。
要说,无论在什么年代,有一个好的行头,都是十分必要的。
有了好的家伙事儿,才能揽来非同一般的瓷器活儿嘛。
就比如说今天这单买卖,锦娘可是出了五个金元宝的价钱。
这在江南城,已经足够买下一幢足够三口之家居住的宅子了。
这位道长,自然是乐不得的就接下了这件从天而降的大馅饼了。
“神灵?”锦娘毕恭毕敬地,仔细地听着道长的每一句话,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内容,可是左思右想起来,依旧是不得其解,“神灵倒是没有,不知道冲撞了县太爷夫人,算不算是呢?”
潇頌的病根,追根溯源,还是和那一日的风波分不开的。
只是锦娘想不明白,那陆玲儿就算是再有势力,再张扬跋扈,也不至于到了能够通神,勾走了潇頌的魂魄这么厉害吧。
“哦,”道长微微点了点头,“那一日的事情,贫道也有所耳闻,许是小小年纪就经历了生死大劫,受了惊吓,三魂丢了六、七魄,才会这样吧?”
道长不紧不慢地,一边思考着,一边说着,让人不得不信。
“是是,还要道长多多费心了。”
锦娘听闻至此,早就千恩万谢了。
如今她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着急的病急乱投医了。
无论是谁,只要是有希望能将潇頌治好,就算是冒着上当受骗的奉献,她也是愿意试一试的。
是的,只要是有些许的希望,付出再大的代价,锦娘也要试一试。
可心早早就在门外等候,见锦娘和道长到来,尊敬无比地福了福身子,“道长好。”
在丽春院一种莺莺燕燕的眼中,如今这位又老又丑的道长,就像是从天而降的救星一般,简直随时就能闪瞎她们的眼睛一般。
这样众星捧月的待遇,尤其又是被一种美女当做是月亮捧着。
道长这几十年里,第一次感受到一种自带主角光环的使命感。
那种头戴王冠,自体发光,万众瞩目的感觉,还真是轻而易举就能令人飘飘然呢?!
原来,做道士,竟然还能遇上这样的好事呢?!
“道长?道长?”
锦娘有些紧张地喊着,刚刚还气定神闲的道长,不知道为何,如今两颊微红,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和本文对他的角色定位,完全不符。
因为以为道骨仙风的驱魔大神,如今就好像是来青楼偷腥的出家人一般——那叫一个爽快与新奇啊。
“啊?”
道长赶紧洗了一下马上就要流出来的口水,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咳咳,怎么?”
不自然地将手上的附身换了一个方向,挺了挺腰板,对锦娘问道。
but!
这不挺不要紧,一挺可是吓一跳啊。
要说这高处的“风景”,还真是出奇的好呢。
道长的个子极高,只要稍稍一低垂眼皮,就能够将锦娘的身材尽收眼底。
“额!”
一时间,血气上涌,吸血翻腾,道长一个转身,背对着众人,捂住了鼻子。
“不是吧?”道长尴尬地想着,“不要这么糗吧?难道师父交给我的戒色之法,依旧是不得门路?这不可能啊,已经潜心修炼许久,应该不会的吧?”
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只要想到锦娘刚刚的波涛汹涌,道长依旧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
于是乎……
“刺啦~~~”
鲜血冲破了最后的防线,从道长的手指之间喷涌而出,在空气中,画出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道长,您可好?!”
锦娘见势不妙,赶紧过来查问。
可是这样一来,那“罪魁祸首”,就有展现在道长面前了。
“别!”
道长的话还没有说完,锦娘的腰,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