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闷和僵硬。
“咳，我跟你说了这么多，都把老底都给你看了，你还没说你来这里查小巧什么呢。”玉笙寒转移了话题，语气也用了他一贯轻松的调子，“是来查小巧的吧？
“查什么……”慕离拉回了思绪，也抬眼去看玉笙寒了，此时她不想想得太多，索性也没有隐瞒什么，“对，我就是跟着小巧来的，我就想知道，住在我楼上的那个可爱的妹妹，是需要什么东西不能跟府中说，要到这种地方来买的。”
“你的邻居个个都不简单。”玉笙寒笑着说道，“不过我想你能将她们一个个的都弄走，对不对？”
“自然。”慕离坚定的道，“在我没有达成目的之前，我怎么可能被这些绊脚石给撂趴下。”
“你的目的是什么？”玉笙寒趁机问了一句。
“推倒相府。”慕离一笑，“难道不明显？”
“那推倒相府之后呢？”玉笙寒紧接着问了一句，“相府肯定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嗯，当然不是。”慕离点头，“不过紧接着的对象我就不打算告诉你了，你可以先猜猜，等我推到了相府，我再做给你看。”
“你真是……”
“咚咚咚”这大厅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接着便是刚刚接待慕离的那女子过来了，手中拿着一个账本一样的东西，脸上带着笑容，走了过来，“这位小哥儿，奴家已经替你查到了。”
“嗯，说来听听。”慕离轻声道。
“那这位客人……”那女子的目光落到了玉笙寒的身上，是在提醒慕离，是否需要清场。
“无妨，当他不存在吧。”慕离利落的道，玉笙寒幽怨的瞪着慕离一眼，倒也没有多说。
“是。”那女子点头，翻开了手中的账本这才开始说道，“一开始，是打探督阳城权贵之家的秘辛，打听了好几处的，也询问了这些人的交际关系，圈子；后来，开始买东西，有云罗白锦，巫蛊娃娃，还有一把利刃。”
“嗯，还有呢？”慕离又问道，绝对不会只是这些。
“前不久，买了一个刺客，去刺杀一人。”那女子轻声道，“不过这刺客刺杀的人是他与买家谈的，我们并不了解她让这刺客去刺杀谁了，实在无法详细回答小哥。”
“无妨，我知道是刺杀谁的。”慕离点了头，示意那女子继续。
“这几日，是来买药的，算是毒药，也不能直接说是毒药。”那女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慕离的脸色，“是一种情毒，名叫六道失心散。一共服用六次，每一次，便是丧失一些心智，或者丧失一种感情，到最后只余下爱一种情。”
“六道失心散，你们这里也有？能不能提供一点给我？”玉笙寒兴致浓厚的道，不过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慕离，只能道，“唔，还是你们先说，你们先说，我等会再议。”
“情毒吗？这样厉害……”慕离轻声重复着，“最后一种感情，便是爱吧，对下毒者至死不渝的爱意？”
“正是如此。”那女子也没有看账本了，只是道，“前五味失去的心智，会在服用第六味的时候回来，但是情谊更鉴定，这也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下毒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