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云看着男人那尴尬又尽力想要保持自己的威严的滑稽模样,站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有。”她说,含了口温热的水。
“什么?”
“不做。或者你忍到三个月之后。”
“……”钟离霆掐指一算,微微皱起的浓眉微微舒展开来。
再忍个十几天左右……
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复又潇洒地走了。
而男人才刚出了赵慕云房间的门不久,钟文清便凑了上来,“少主,木寒要见你。”
“见我?”男人微眯着双眼,“我都没想要见他,他竟然要见我。什么时候?”
“就在今天晚上,据说在太平洋酒店定了位置,就只有少主你和他。”
“好。”男人点头,又对钟文清说道:“你让秦楠跟木寒说,太过喜欢秦卿,多留一晚,我不想她太劳累。”
“是。”
“还有……让秦楠想办法向木寒要了文锦华,然后交给小卿,要杀要剐,小卿说什么就怎么处置。”
“是。”文清应了声,简单地把少主的话交代下去之后便带上衣服,开了车,陪着自家少主赴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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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酒店内
好听的钢琴演奏的世界名曲回荡在这宽敞舒适的酒店大堂上。临海位置上的神秘地带,两个大男人相对坐着。木寒一身蓝色的毛衣夹着里头的白衬衫,看起来很干净,但在钟文清眼里,这派行头,无论是谁穿起来都没有自家少主好看。
挑了挑眉,他有看向自家少主,自家少主一身白色衬衫,肌肉脉络清晰可见,还有那脸,简直比眼前这奇葩可怕的那人好上太多。
要不是因为有计划在先,他真是恨不得当场拿枪嘣了木寒。
这个男人,比魏冥夜**,比魏冥夜狠,比魏冥夜无情。
“edwad果然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冷漠的让人不敢靠近呢。”木寒举起酒杯,朝钟离霆靠去,“chees。”
钟离霆沉默些许时间,而后冷笑着举起酒杯,把他倒上的据说是上百年的红酒一一倒在了地上。
“我不喝红酒。”
木寒讪讪一笑,“钟先生果然不是情趣,不知道秦卿是如何看上你的。我可记得她和我在一起可是一个风情满满的女人,爱红酒,爱美食。”话到此处,他忽然眯起眼,“身材,也是难得一见的妖娆美好。”
钟文清算是看明白了,今天的木寒摆明着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既已东窗事发,那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索性说出些过分的事情气死自家少主也不妨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瞧瞧,这不成功了吗。
还被自家少主捏在手中的玻璃杯已经出现了裂痕,可见少主内心那翻腾的怒火。
虽然明知道木寒这些话是气话,可钟离霆只要一听到自己的女人被眼前这个污糟不堪的男人用如此恶心的语言亵渎,他就恨不得上前直接撕了他。
可是,那女人还有个杨风要救。
“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秦楠这个大客户都被你抢走了,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见面的必要。”男人问,不动声色地压下了怒火。
木寒的视线落在那被他压得已经支离破碎的玻璃杯子,视线沉沉,又笑道:“有啊,今晚专登请钟先生来无非就是想问问,小卿平日里的兴趣爱好,你知道的,我毕竟是要和她结婚的,女人,还是要讨好的,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钟先生被抛弃。”
钟离霆见他一堆废话,忍下怒火直接站起身就往外走。
“钟离霆!”木寒叫住他,像一个娘们一般死缠烂打。
男人站住,没有回头。
木寒走到他身后,冷笑道:“从今以后,你的女人就是我的了。我会是那个一个亲她,睡她,和她生孩子的男人,她会以木怡良的身份活着,而我也会把她送给不同的男人,让她用身体帮助木家的事业蒸蒸日上。而你,就只能带着你那儿子站在低端仰望我们。”
话音方落,却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
等木寒回过神时,侧脸已结结实实挨了钟离霆一拳,未站稳的脚步直接被逼的往后踉跄了几步,摔回到了座位上。
钟离霆接过文清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掌,面无表情地沉声说道:“打你,真是脏了我的手。”
周围还在用餐的陌生人围拥了上来,见是钟离霆,却忌惮于他的身份和权势纷纷不敢上前。
男人扫了眼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陌生人,对木寒说道:“你不断用语言激我为的不就是这一场戏吗?”而后将那纸巾扔到了他的身上,转身,一大步朝酒店大门走去。
“先生。。”阿荣上前扶住木寒。
木寒擦去嘴角的血渍,冷冷地看着钟离霆的身影,说道:“告诉一些媒体,就说钟离霆向木寒求和不成,因为木怡良动手打人。”把嘴巴里被打落下来的牙齿吐出,他继续说道:
“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扳回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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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因为服了赵慕云开的药而心绪渐稳,早早地便睡了过去。
这**,没有任何噩梦,睡的倒也舒适。
只是。。
睡到半夜时分,却总觉得有一颗大石压在胸口,让她几乎呼吸不了。她憋着气睁开了眼,却见一颗黑色的脑袋正在胸口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