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被阿荣带回木家的时候,木寒正在小房间里头“办事儿”。
自从木寒公开了那个房间里的秘密之后,这个房间再也没有关门。所以里面的一切声音,或哀嚎,或怒吼或痛哭,她听的清清楚楚。因而,内心深处对于那个叫杨风的可怜男人越发的同情。
她很想就此冲上去救他,可是为了大局着想,她不能,她必须忍下来。
于是上面在痛乎,她的心也跟着撕痛。
等那房间的动静终于结束之后,木寒从房间里走出来。见她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内,他冷笑一声直接冲进了洗手间。
阿荣把一枚药片扔给她,“这是你的奖励。”而后便让下人把她押回了那个小房间。
房间里,一片混乱,衣服和**单被撕扯了一地,周遭尽是一股让人恶心的气味。而**上的那个可怜男人却早已没了意识。
“杨风。。”她低低喊了声,碍于阿荣在场未敢上前。
待房间的门彻底关上之后,她红了眼,扑倒**边把虚弱不已的他扶起来,哽咽道:“你怎么样了,你没事把,你没事吧。”
却不想,杨风直接把她推开,“秦卿,我毒yin发了,你离我远点,看着门,别让任何人进来。”
“毒yin?”秦卿慌乱地摊开手心,把阿荣刚刚给她的药片递给他,“我这里有,你快点吃下去,吃下去就好了。”
“我不要。”
杨风直接拒绝,躲过她手中的药片直接揉成了粉末,而后顺势往半空抛去。
“上次你留给我的药片也一并被我扔了。”男人虚弱地说。
“杨风。。”秦卿抓住他枯瘦的手,“你这样会死的。”
可男人昏昏沉沉间,那拒绝的意思却十分的坚定,“小卿,我不吃,我不迟,我一定可以把这yin戒掉的,我不要吃。。”
秦卿忽然想起了慕云之前交给她如何戒du的方法。
于是咬牙,找来了木寒用来助兴的绳子,把杨风绑在**上,死死的固定在**上,“你坚持一会儿,慕云告诉我,只要你坚持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杨风,你一定要停住。”她摸着眼泪把男人绑紧,而后又慌乱地倒了杯热水。
此时的男人已经痛苦地似乎下一刻就会死去一般。
秦卿看着他口腔里的血,心下一颤,忙拿了被子尽力塞进了他的口腔。
“杨风,不要咬舌头,不要咬舌头。”天,昨晚她不在,他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趴在他**边,她小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时间在挣扎间缓缓离去,男人似是没有先前那般痛苦了,秦卿壮着胆拿开了他口中的棉被,小心地为他灌了些水。
这个男人本无辜,本不需要再多受这一层伤害,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她。
秦卿越想越心酸,双眼再度红了起来。
男人虚弱地睁开眼朝她笑笑,“别哭,怡良。。”
他似乎出现了幻觉,眼前的秦卿的影像越发模糊起来,而真正的木怡良的影像变得越来越清晰,直至..
直至她对着他笑,温柔的笑..
“怡良笑的时候最美。。”
秦卿握住他递过来的手,感受着从他拿出传至心脏处的冰凉,她偷偷抹去眼泪,“我不会哭,杨风你看,我笑,我正在笑。杨风,你一定要挺过去,我会救你出去,我会带你回美国,杨风你答应我,你一定要答应我。”
“好。。”男人四目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半晌好,痴痴地笑开了,“好。”
而后,已是彻底消失,人再度昏了过去。
昏了也好,至少不要在痛苦了,不用挣扎着忍下那想死又不想死不敢死的矛盾了。
颤着手复又把那绳子解开,她随手扔到墙壁一脚。合眼,逼着自己强压下内心深处的痛处与愤怒。她现在不能生气,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房间的门在这个时候开了,阿荣走了进来。
阿荣随意瞥了眼**上昏迷的杨风,当没事人一般又望向秦卿,说道:“先生要见你。”
垂眸,垂首,她冷笑一声,道了声“知道了”后,便跟着阿荣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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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梳洗完毕的木寒坐在落地窗前,优哉游哉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手里握着雪茄。见她进来,他回转过身对她说道:“你这个女人可真值钱,不过两个晚上就能把楠姐哄得服服帖帖的。”
“我一直都很厉害的不是?先生不如算算,毁在我手上的男人有多少个了?”秦卿直接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也不拐弯抹角,“不如我们来预测下,下一个死在我手上的男人会不会是你木寒?”
木寒看着她,雪茄烟在半空中吐出长长的眼圈,“女人,若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我这个时候就可以凭你这一话杀了你。”
“既然先生杀不了我,那就不要说这些空话了不是?”无惧迎向他,她又问道:“找我来有什么事?”
木寒又回转过身,视线幽幽望向远方,沉默了半晌之后,方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间房里摆上冥夜的灵位吗?”
“因为你爱他,因为你要报仇,因为你要让他亲眼看到你解决了我和离霆。”
“不全是。”
因为背对着她的缘故,秦卿看不清楚木寒的表情,只是单方面听着他说“不全是”这三个字,似乎各种有太多无可奈何。
“我已经对外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