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冤枉啊!千瑜的玉佩前几日便掉了,这南启太子妃随便找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吧来,就说是杀手,想要毁我名声,更深的目的便是要毁我东赢啊!”千瑜被百里凤那么一喝,忽而回过神来,她为什么要逃,一个哑吧,能说明什么?
百里凤看着千瑜,饶有深意的哦一声:“你的意思是你的玉佩早掉了?所以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拾了去,做些不该做的事情?那这哑吧,你真不识得她?”
千瑜重重地点头,看着苏晚,忽而掩面擦了擦泪,声泪俱下的说着:“是的!千瑜不认得这哑吧,大概是千瑜曾经在南启做了一些坏事,这才招了太子妃的嫉恨,这事也不能全怪了太子妃,都是千瑜太争强好胜,不应该做那些事。”
这么倒打一耙,倒是让众人一片哗然,眼神纷纷落到了苏晚的身上,她却只是神色淡然的微笑着,那笑意让千瑜如芒在背,没有证据,她绝对不能冤枉她,一定不能。
百里凤等待着苏晚出声,可是等了半天,她也没出个声,沉吟片刻,喃出声,“太子妃,此事若是没有新的证据证明千瑜与这刺客有关系,那么哀家便要结案了。今日之事,就当作了儿戏一场。”
“不行!千瑜必须伏法。”苏晚眼神犀利的瞧了一眼她,随后对着花怜月使眼色,她明白的颔首,倏地走上前撕开了那哑巴的长袖,那莲藕般白玉的手臂露出来,在白皙的肌肤上一朵蔷薇绽放。那是一个图腾,是在东赢众所周知的图腾,更是见者丧胆的图腾。
百里凤的瞳孔微微的收缩,睨过千瑜,冷喝出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千瑜所为,那便是她百里凤所为了。众所周知这夜蔷薇的直接头目是百里凤,管理者是千瑜。
百里凤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组织里有多少人,平日里也都是手下的人打理着,这便是是大的纰漏,偏偏又被这苏晚发现了。她就不应该留了这个女人……
千瑜惶恐不安的瞪大了双眼,惊觉到自己的忽视,匍匐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晚的声音再次幽幽的响起,“还有一位人证,可以证明千瑜姑娘到底有多么的恨本宫,想要本宫死。这人证,都必须得在了,否则你们东赢又要说是我欺负你了,辱了你们东赢。”
她的话音刚落,花怜月便带了一名宫女前来,她看着殿内那般多的大人物,吓得腿都软了,扑倒在地:“奴婢参见太后,太子妃……”
“起来,好好说话,你且将那日所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太后娘娘吧。”苏晚低头拨弄着染了丹蔻的指甲,一面漫不经心的开口。
宫女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千瑜,随后慢声道来,“那日奴婢从上林苑路过,便听得千瑜姑娘声音极大的扬言说是要弄死太子妃,定不会让她好过了,有命回南启。”
啪!
百里凤愤怒的掷下了手中的青瓷茶杯,双目瞪圆,眼角的皱纹重重叠叠,看起来有些狰狞的味道,忽而缓缓出声,“千瑜有意谋害南启太子妃,陷我东赢于不义,证据确凿……”
“当场斩首示众!”战越的声音突然的响在大殿之上,打断了百里凤的话,同时拔出长剑狠狠地劈下去,顿时将她的身体与脑袋一分为二!
噗!
殷红的血溅满了战越一身,更是溅到了百里凤的脸上,她的手暗暗握紧了香瑰宝座的扶手,脸上盛满了怒气,看着战越持剑上堂,再看了看滚到自己脚跟前的千瑜,轻咬了下唇,准备出声之际,苏晚忽而走上前,“多谢帝皇给了苏晚一个公道,既然凶手的事情已查明,那么苏晚是否可以回了自己的骊园。这后宫幽深,诡异多端,着实不适合苏晚生存,否则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情来。”
她的话说得很清楚,若是你们不放我走,她还会挑起更多的事端来,没有人可以间接的软禁了她。
“今夜已晚,明早哀家会遣人亲自送了你回骊园,太子妃受惊了,且回去休息了吧。”百里凤的声音有些嘶哑,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受到过如此大的污辱。
战越竟敢持剑上堂,且在她的跟前杀了千瑜,她的人。胆大妄为,她以为他就此乖了,看起来苏晚刺杀了于尚,又给他助涨气焰。苏晚留秒不得,战越更是留不得!所有要威胁她的人,通通留不得!
苏晚等人离开之后,战越放下了手中的剑,看着地上已经伏法的千瑜,“母后,此等女子万万留不得,险些就害了母后背上不义的罪名。”
百里凤嗤笑出声,“是吗?那么哀家不是要多谢了你替哀家斩了这祸害。阿越,你是越来越胆大妄为,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持剑上阵,那是你应该做的吗?”
“儿臣也是一时心急,生怕千瑜突然倒打一耙,陷了母后于不义。母后,儿臣如此的为您,您怎的还是如此的生气?难道儿臣做错了吗?还请母后指点一二。”战越有些微微受伤的看着百里凤,那张伪善的脸几道让百里凤抓狂。
百里凤大笑出声,“好啊好!哀家养的好儿子,你竟可以亲手杀了自己的亲侄女,是不是哪一日也可以拿剑杀了你的母后!?”
战越一脸为难的笑了笑,随后双膝落地,“儿臣一时只顾及了母后,未想得那么多,让母后多想了,儿臣在此向您赔罪。不过大姐曾经背叛您在先,千瑜又做出此等的傻事,活该有此结局。儿臣一直敬重母后,任了儿臣犯下多大的错,母后都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