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闻话,倏地从榻上起身,看了一眼玉涵,冷冷的出声,“怎么玉涵的性子越发不沉稳,大喊大叫什么?可是浣溪殿发生了什么事?”
说话间,她已经起身,任了慕夏给自己更衣,离时,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玉瓶离开,那是她从南启带来的东西,苏晚临走时给了她的。
刚出了正殿,走在长廊上,于雨姗披着披风奔了过来,“娘娘,您快去看看皇吧。”
战越有顽疾的事情,众人皆不知晓,除掉那位王爷,便是太子妃等人知晓,可是人人都知道,每月十五皇要退下了所有的人,一人闭关。
可是今儿个为何会临幸了于贵人,大概是因为这事是由淳贵妃促成的原故。
步进偏殿,永乐看了一眼慕眼,“封了这里所有人的嘴,雨姗你记住了,你什么也没有看到,哪里也不能去,好好的呆在隔壁的小殿里,知道不?”
于雨姗看着永乐那沉着的模样,心也稳了稳,毕竟若真是有什么事,她便脱不了干系,毕竟是在她侍寝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只能听从了安排,乖巧的侯在了小殿里。
永乐只留了慕夏一人打下手,玉涵是他之前身边的人,便帮忙拿着东西,打打下手。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永乐急步抛了帘进去,在看到战越之时,心还是不住的揪了起来,难怪他不让任何人看见,原来是这般的怵人。
她的心狠狠地揪成一团,好似拿针扎了她一般。
战越赤身坐在床榻上,通体紫红,细小的虫子在肌肤下疯狂的游走着。他的眉蹙得极深,在压抑着这个极大的痛苦,听得她的脚步声,冷冷的低喝:“出去!”
永乐不仅没有退后,接过了慕夏递过来的毛巾,走至他的跟前,替他擦了擦冷汗,打开玉瓶,“这是太子妃给永乐的,说是以备不时之需用。”
战越看了一眼玉瓶,眼底里的幽深,不管怎么样,她都安排得这么的妥当。
“这药是服在之后,这痛是再所难免的。出去,趁朕理智还没有失去的时候。”战越不想在自己发疯,失了理智的时候,伤了她。
永乐不语,将玉瓶给了慕夏,随后拿过毛巾仔细的替他擦了一个全身,随后摒退了所有人,“我在这里守着,我不想你一人去承担这一切。这个顽疾到底有多厉害,我是知道的。”
战越的心不住的咯噔一下,看着永乐眼里的执著,微勾了嘴角,忽而便是五官狰狞,极其痛苦的以内力压制蛊虫的游走,还有吞噬。
永乐不知道能做了什么,吹灭了所有的灯,守在他的跟前。
战越的双目一片血红,理智尽失,看到永乐像是看到了食物一般,忽而疯狂的扑了过去,她的身体跌在床榻上,有些害怕的看着战越。
她忽而想到了什么,倏地起身,勾住他的脖子,轻吻过他的唇。
她温暖的唇覆在他灼热的唇上,引发了一片火花。
他的长舌袭卷了她的檀口内,一切的香馨。
她像是冰凉的水一点一点的沁入了心脾,他居然感觉到自己的痛楚在减去……
一分一分……
情不自禁的俯下身,索取了更多,一直到掠夺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美好。
因为她的胎已至四月,宫里的嬷嬷有提过,可以少量的侍寝,战越却一直没有碰她的意思。她亦是迈不过去自己心中的坎。此刻,她也发现了,她的身体居然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难道与他自幼便伺候了东方煜,沾染药材的原故。
她很小便进了战王府,跟着一个师傅种植药草,以供战王之用。因为东方煜在及冠之后,便久缠了病榻,他所需的药材皆是京中药铺无法找到的。
夜无冥便种植了在园子,她便一直呆在药园,负责煎药,还有种药,一种便是数年。一直到后面进宫服侍了苏晚,这才与药断去了联系,对药也有几分的了解。
欢愉之后。
寝殿内还泛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永乐起身之时,看到那张应该属于战越和于雨姗的白缎上,干净至极。原来他们什么也没有做……
看着沉痛之后,已经渐睡过去的战越,她缓缓地起身,擦了一个身子,便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裙去了隔壁的小殿。想来她在隔壁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刚准备敲门,于雨姗便把门打开了,看着是她,微屈膝福了福身,“娘娘。”
“进去说吧。”
“是。”
永乐看着局促不安的于雨姗,缓缓地出声,“坐下吧,不用拘谨,从今往后,你便是了我宫里的人,何须如此的拘谨。再者你现在是于贵人,那么就应该有一个主子的模样。”
于雨姗半倾身,“是,娘娘。”
“你已经成功的侍寝,知道吗?”再就是本宫来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若想在这个后宫生存,便要学着敛去一切性子。知道吗?”永乐的声音喃喃的,充满了冰冷。
于雨姗一脸不解的看着永乐,“嫔妾不懂。”
“你不需要懂,再就是以后皇会召见你,对外俨然你已经是恩宠盛浓的于贵人。知道不?至于夏佳容那里,你若是想要讨回什么,本宫成全你。待你进宫满月之后,如果皇还是那么喜欢你,那么本宫会让你的母亲进宫来看你。”对于这样的女子,那么只有好好的加以利用。
她是一个可造之材,她给了她一个楼梯,她不可能不去踏,而去选择死路。
于雨姗眼下是骑虎难下,只有一条路,那么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