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帝王多无情,即便这时甜言蜜语,下一瞬间也可能拥着别的女人承诺很多。永乐想着,即便有一刻的真心,便够了。可是她不会让自己彻底的去陷入这份感情内,更不会让战越这么快的体会到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的心情。
所以……
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能保持了新鲜感,可以让自己呆在他的身边更长久,或者是走得更远。
万宁公主的回归,无疑是一片欢乐,还有更多的质疑。甚至有不少的人,想要抓住什么把柄,趁这个机会扳倒永乐。却没有想到根本做的是无用功。
永乐做事做得滴水漏,再加上万宁的身份是无法动摇,因为千真万确。
桑榆入宫不久,还保持着那种纯洁,简单。喜欢和永乐在一起,大多时候都粘在玉暖宫里,这个淳贵妃的身上,真有嫂嫂的感觉。
万宁公主的喜欢,更是让后宫中的女子嫉妒不已。可是她身在高位,即便嫉妒,也只是私下里而已,哪敢动摇了她一分去。
……分割线……
龙擎回灵泉已经有十日,迟迟未归,白炎的事情便拖着。苏晚也就闲来无事,去过一趟相府,发现妖邪已经变成了年过半百的老人,与一个普通人无异。
他每日的爱好便是听听书,喝喝茶。
苏晚便趁着这个空档,把花怜月和卿河的事情处理了。希望两人以后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幸福直到永久。
从相信的婚宴上回来,苏晚坐在马前头,东方煜拥着她的身子,慢步在无人的大街上,虫鸟静寂,好像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现在将怜月的事情办妥了,你便没有可操心的事情,怎么能闲得下来?”东方煜打趣了去,近来两人缠绵得骒,时时刻刻基本都在一起。
苏晚算了一下时日,“三日后,便是父皇的退位大典,我们这两日收拾了东西回战王府吧。其实我还是喜欢了战王府,毕竟那是你我初识的地方。”
“好,一切随了晚晚所愿。那么将东宫你赐名的园子也通通搬到了战王府可好。”有时东方煜的心细到如尘,让苏晚这个女儿家也是自愧不如。
“嗯。”
两人的身影相叠,影影绰绰,看起来好不般配。
相府。
处处红灯结彩,一片喜庆。
吹灭了火烛,喝过交杯酒,所有的礼成,花怜月局促不安的坐在榻上,她闻得卿河的步子有些轻浮的靠近,他喝了不少的酒,她是知道的。
生怕他有了事,便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扶过他的身体,“喝了那么多久,我先给你拿水洗洗脸,然后休息,好吗?”
“不好!良辰美景,怎能辜负。”卿河勾起嘴角,邪恶的坏笑。等这一天,等得好苦。等了好久,原本要到了,可是突然之间父亲出事,两人这间愁眉深锁,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花怜月并没有出声,脸颊微红的低下头,这一番娇羞的动作,引得卿河血脉澎涨。他虽然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却是从来没有实战过,还是有些紧张。
覆在她的身上,却不知道怎么做。
花怜月低啐一声,“平日里动手动脚,到真应该动的时候,却是愣住了。你这是想要临阵退缩了吗?卿河,真是没有想到你如此的懦弱。”
这一下,男子汉的信心受损,吻如狂潮般袭了过去,花怜月暗暗的勾了嘴角,前面一切顺畅,两人平日里的小暧昧,自然是有的。
这种事终究还是要讲究水到渠成,这般的刻意,倒是让人有些不在意。
他找了半天,硬是没有找到地方,戳这里,花怜月叫疼,那里,她也叫疼。到底是哪里。急得满头大汗,“为什么那小人图上也没有仔细的描写,到底在哪个位置。”
花怜月真的是累了,没有了力气和他纠结。可是有的人却是不敢罢休,又立马点了灯,翻看小人书,越看越是压制不住。便不管了花怜是否睡着了,径直一个硬生生的闯入,疼得花怜月的身体轻颤,“卿河,你这个混蛋!好痛……”
“会比刀伤,剑伤还痛吗?不过应该过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相信了我。”卿河很是卖力的向前进,却发现好艰难,便放弃,学着书上所写那般。倾身,起身,一个一个完美的动作一气呵成。
果然疼痛在缓缓地减少,迎来的便是让人无法形容的惬意。她情不自禁的抓紧了他的手臂,“卿河,唔……慢点……”
“怜月,这里没有其他人,你想要叫什么,就叫出来。我不会取笑你的。”卿河才不会有那些封建的思想,认为女人天生就是在他们身下的玩物,他爱花怜月,便尊敬她,给她自由的空间。
花怜月得到了允许,可还是难以压制了心中的羞怯,细细碎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吟出……
因为卿河是第一次,根本没有一丝的征兆,便结束了。
花怜月被他弄醒,睡意全无,两人便再来了一次,第二次的感觉倒是不错,花怜月不疼了,他也稳住了。果然这样的事情,还得心灵相通……
奋战一夜的结果便是,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新婚燕尔,大家都明白,自然也没有人敢去叫了他们。
一直到临近午时,两人这才起身。卿河头痛的拍额,“总算是明白什么叫‘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都过了早朝的时间,明儿不知道要不要被太子殿下大骂了。”
他这里刚说着,锦月端了水过来,“少爷,少夫人,殿下那边说过了,这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