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吾轻景正要再说,夙衣公主的房间外传来男子的声音:“七皇弟,本殿的伤势未好,你先回去给父皇带句话,他什么时候准本殿娶了夙衣公主,本殿什么时候才回去!要不然,本殿就在这夙衣宫里,当入赘驸马了!”
一句话说完,钟吾轻景和夙衣公主的脸都红了。【..】钟吾轻景是气的,而夙衣公主是羞的。钟吾轻景双眼看过来,意思是说,刚才你还失口否认勾引太子,此刻还有何话说?
夙衣公主的面颊绯红,一双休羞怯的眼睛频频眨着,看的钟吾擎天的心里痒得不得了,这个娇柔的人儿,真是让人爱的欲罢不能啊。他此刻才看清,来传旨的竟然是七皇弟,也是钟吾国除自己以为,唯一的亲王。
夙衣公主的面颊绯红,一双休羞怯的眼睛频频眨着,看的钟吾擎天的心里痒得不得了,这个娇柔的人儿,真是让人爱的欲罢不能啊。他此刻才看清,来传旨的竟然是七皇弟,也是钟吾国除自己以为,唯一的亲王。
“七皇弟,皇兄多年来一直醉心朝政,实在是太过劳累,你身为将来的铁帽子摄政王,理应为皇兄多多的分忧。再说,”钟吾擎天叹了口气,“如果父皇一定要拒绝册立夙衣公主为太子妃,皇兄就真的入赘冰雀岛国了。”
“咳咳咳!”
“噗!”一句话让夙衣公主咳得喘不上气,让钟吾轻景险些吐血。
夙衣公主怒道:“你们张口闭口的册立太子妃,本宫可以应允?”
看着她的娇嗔薄怒,钟吾擎天的心里忽然想是有个小人儿,在手舞足蹈的喊道:“爱,死了,爱,死了!这么让人怜爱,还了得么!”
钟吾轻景看着他眉开眼笑的样子,冷冰冰的吼了句:“瞧你那点出息!”说着,展开圣旨,“奉天承运,太子钟吾擎天速速回宫,不得拖延,钦此!”
冷冰冰的宣读完旨意,看也不看钟吾擎天,他就赌气走了。临走前心里还纳闷,以前的太子皇兄挺好的,从来都是国事为重,也从未听他谈论夙衣公主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怎么忽然天上打了个雷,就把皇兄劈的不理朝政、只认女人,还只认一个女人了呢?
他可不知道,此钟吾擎天非彼钟吾擎天,在他的身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面红耳赤的夙衣公主看着钟吾轻景离去了,冷眸轻转,落到钟吾擎天的身上,恨启丹唇:“太子殿下,夙衣宫都是女子居住,您当初为救本宫受伤,遂破例居住。此刻伤势已好,也该离去了吧。”
饶是钟吾擎天脸皮再厚,也架不住人家直接往外赶啊,他讨好的笑道:“夙衣公主,本殿的伤势还不全好,再住些天,请公主开恩。”说着,竟然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
夙衣公主心里道:“素日听闻钟吾擎天也是战场上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人物,怎么此刻却像个没骨气的?”她到底不好意思,遂没再赶他,只是动身去父皇宫中请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