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月,你这贱人,你以为我还是过去那个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婢吗?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你,只是狼主的玩物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一脸鄙夷的玉姬手臂迅速伸出,尖利的手指甲狠狠的掐住花婉月的下巴,眼底满是浓浓的恨意。.
她之所以一直隐忍着没有教训花婉月,那是因为她觉得她如今过的已经够凄惨了,她没有必要雪上加霜了。
谁知道,她还是漏算了花婉月这贱人的手腕,居然在她防范疏漏的时候,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让狼主答应给她一定程度上的自由!
脸色难看的花婉月一声不吭,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要是受不了疼痛尖叫出声,只会刺激的玉姬情绪激动,如今的她,可不是她的对手。
“怎么?不好意思说了是不是?你也会知道羞耻两个字吗?花婉月,你不是自命清高自以为最尊贵吗?可是你自个儿瞧瞧你坐下的那些下贱事,有那一点配得上清高尊贵?今日,本夫人就撕了你这张虚伪的面具,让狼主看清楚,你骨子里有多下贱。”气急败坏的玉姬杀气腾腾的对花婉月狂吼道,长长的手指甲狠狠的从她白皙如玉的脸庞上抓了上去,就算是在狼主面前她不敢,可这会儿她出出气还是可以的。
大不了她一边狠狠的折磨花婉月,一边又为她疗伤,不留下一丁点儿伤痕,想来狼主便不会责怪她。
瞬间,花婉月嫩白如玉的脸颊上便留下了五道抓痕很深的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渗出,愈发显得她羸弱的风一吹就能把她给吹走。
“红菱,你,真如此恨我吗?”若是换做以前,花婉月一定会让这个贱婢受尽酷刑、死无葬身之地,可如今,她却失去了那样的资本。
为了自己的计划,她连那么羞辱她的火煊都暂时能够合作,更何况,只是一个担心她会夺宠的可怜贱婢,她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
听到花婉月又喊她令她觉得耻辱的名字,玉姬抬手狠狠的就朝着花婉月脸上打了上去:“该死的贱人,本夫人名讳玉姬,你若是想死,本夫人可以成全你。不过,那也得等本夫人禀明狼主之后。想来,以狼主那么讨厌你的程度,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狂笑着,她眼底满是疯狂,若非花婉月那么残忍的对她,她又何必落得以色|侍人的地步?
任由脸上的鲜血流淌,花婉月却嫣然一笑,缓缓说道:“呵呵,你这算是恼羞成怒了吗?不管你叫红菱还是玉姬,你,都逃脱不了做过贱婢的过去。至于你担心本公主会与你争夺火煊,那你就错了。火煊那样对本公主,本公主不与他计较,如今跟他联手参加妖界盛会已经是极限了。本公主没有那个心思争宠,再说了,本公主心里最爱的男人是谁,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的吗?”不管多难,她都不会放弃她的复仇计划,至于红菱,眼下她能做的只有化解红菱心里的仇恨。
若不能化解红菱心里的仇恨,她在狼族的日子便真的举步维艰,毕竟,红菱如今可是火煊的宠妾,而她不过是火煊泄愤的工具罢了!
“哼,你这贱人肯定有阴谋,不然的话,你怎么会突然间丢掉了之前的傲气,如此的委曲求全?本夫人一定会告诉狼主,让你这贱人吃不了兜着走。”对花婉月很了解的玉姬眼底满是恨意,恶狠狠的望着花婉月,恨不得把她给撕碎了!
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花婉月却一反常态的淡漠道:“无所谓,你想去就去。不过,在那之前,还请你把本公主脸上的伤治好。否则的话,火煊问起来只怕会迁怒与你。毕竟,这一次本公主是以狼族的身份参加妖界盛会,想必你也不愿意火煊对你所做的事情有所不满?”脸上的伤口这会儿火辣辣的疼痛着,她能够感受的到,鲜血顺着那伤口往外涌。
脚下一个趔趄,玉姬双眸之中折射出怨毒的光芒:“花婉月,你这该死的贱人,你居然敢威胁本夫人?”难以置信的瞪着花婉月,她气的浑身颤抖,可却更见不得花婉月的日子好过。
眸中划过一抹无奈,花婉月却淡淡的说道:“本公主没有那个闲心,玉姬,若是你真的恨我。就等妖界盛会过了之后慢慢跟本公主算账也不迟。这几天,本公主要安心准备参加妖界盛会的曲子与跳舞的舞姿编排,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她被关了这许久,至今她都觉着有些不适应在阳光下面出现。
玉姬被花婉月的淡漠深深的刺激到了,她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向花婉月的脸颊,令她被抓伤的半边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不说,鲜血亦是喷溅出来不少。
目露凶光,玉姬恶狠狠的盯着依旧无动于衷的花婉月狂吼道:“我说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的骨气你的傲气都去了那里了呢?你倒是还手呀,你是死人吗?被我这么羞辱,你为何逆来顺受?”这一刻,玉姬心里的恨意浓烈,她觉得她所有的报复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如今的花婉月居然认命了似的,逆来顺受,被她这般羞辱,既不反抗,也不害怕,更不仇恨自己。
这样的感觉令玉姬几近抓狂,她出招了,却每一下都打在棉花团上似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柳眉微挑,花婉月却缓缓的说道:“本公主如今的身份本公主自己知道,与其自取其辱,不如安静度日。玉姬,你如此对本公主,你的心里真的很快乐吗?若是这样令你很快乐的话,你请便。”就算是她心里恨不得把这贱婢千刀万剐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