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轿那端,秦容侧头凝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首发】$$(小)$(说)$.---.高速!
“摄政王,当真是闲得很,竟有逸致在此地赏桃花。”宁兰齐温婉中带着几许嘲讽的声音,清脆地在身后响起。
秦容身躯一僵,并没有回首,只是淡淡摆了个手势,示意侍卫起轿。
宁兰齐心细如发,察觉到他明显的变化,不由追上前去,站在秦容面前伸开手拦住了撵轿,凝睇着他,勾唇而笑,“你在逃避什么?我宁兰齐么?”
迎上她灼灼目光,秦容俊容微敛,抿了抿唇,半晌,才道:“宁兰齐,这不是在项国,皇子妃拦轿成何体统。”
宁兰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星眸闪闪,“摄政王,我要告御状。$$(小)$(说)$.---.高速!”
秦容微怔,随即唇畔浮起似有若无的淡笑,“别人告御状,还需要敲登闻鼓,皇子妃父兄皆居朝堂高位,只需动动嘴皮子,就可成事,何需本王掺合?”
她缓缓开口,一字一顿道:“我要状告容情,项容情……”
秦容微唇长眉,淡然看她,默不作声。
宁兰齐苦涩一笑,“我妹妹兰心与容情自幼青梅竹马,到了谈婚论嫁时,兰心被阿爹强行贩卖契国,兰心她一直心念容情,在异国他郁郁寡欢,容情却弃她于不顾……”
秦容看着她,语气不善道:“兰心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是容情的责任吗?如果是!本王处置他。”
话落,秦容的撵轿自她身侧穿过,两人擦肩而过。
宁兰齐突然有种预感,今儿个一旦错过,她与他只能渐行渐远,此生再无可能。
“容情……他恨兰心吗?”她扬高了声音,苍白地追问。
秦容勾了勾薄唇,顾自阖目,并不言语。
宁兰齐怔怔伫立着,面色幽凄。
冷倾星抬头看了宁兰齐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有意安慰。
宁兰齐回过神来,看着冷倾星勾了勾唇,“我们争了这么久,终究比不上她——姜五月,没想到后来者居上了。哈哈,真是可笑!”
冷倾星咬了咬唇,沉默了半晌,才记起反唇相讥道:“不管摄政王是谁的,他总不会是你宁兰齐的。”哪怕你用小名来表白秦容,结果还不是一样,没有讨到好吗?
走近一步,冷倾星又接着道:“摄政王妃永远不会是你。”
宁兰齐敛眸,暗自定了定神,嘲讽道:“你我半斤八两,谁都好不到哪儿去,不过我好歹得到过,你呢,你一无所有。”
冷倾星愤愤甩神,追着秦容而去。
在大景冰嬉大为盛行,为国俗活动。参加规模之大,人员之多的,却是史无前例。
射球场有兵丁二百余人,幼童四十名俱服马褂。
各府的朝庭命妇已坐落。正首的龙椅上的正主儿,还没有露面。
“皇上驾到——”
忽然,一迭声的尖细喊声,自正前方传来。
五月眯了眯眸子,打量起这个所谓的大景世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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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续更,白天应该会跑医院,最最迟晚上更。明日五更或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