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姜子铭淡淡点一下头,还是一惯的大少爷作派。【..】````中``
姜五月自上往下打量了姜子铭一番,视线落到他脚上,故作惊疑,道:“咦,大哥你穿得这双云头靴好眼熟啊!不会是……”
姜五月笑容柔和,隐含三分暖昧。
姜秋雁瞅了眼,不由接了一句,“一双新靴子而己,绣活不错,就是比我绣得要好上些许,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四妹会刺绣?”姜子铭见状,立刻转移大家的视线。
顾谨言瞪了她一眼。
姜秋雁低头讪笑,“刚学不久,难登大雅之作。对了,五妹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这双云头靴上面的朝云刺绣配色鲜艳、花样新颖、针脚细致,除了我房里的木蓝,府内怕是没有第二人个能绣出这么好样式。#中 .那丫头手工好,这两日拼命绣鞋面、纳鞋底,说是要送爱郎的,我就是奇怪她纳的鞋子什么跑到大哥脚下呢?”
顾谨言轻掀嘴角,微有些幸灾乐祸。
姜王府的大小主子面色都为之一变。姜子铭还未成亲就与一个小丫头私相授受,这看起来不打紧,可在家风甚严的姜王府,无疑是平地里投下的一块巨石,要震上一震。
“木蓝是谁?”姜北冷声问了句。
“噢,父亲,她是我房里的一个丫头,模样可俊俏了,手工又好。”姜五月诺诺回道,一脸惶恐。
“我问他呢?”姜北双目微瞠直盯着姜子铭。
姜子铭神色淡然,“我哪儿认识什么木兰,兰花呢。五妹多心了,我鞋下的这双靴子,又不只我一人有,我们弘院里的学生每人都有一双呢,我们学监发的。”
“那便是我看错了,大哥是有教养学识的人,怎么会……”
老王妃心里堵得慌,忙道:“北儿,我让你们给他们两兄弟看门亲事,你都办得什么样了?”
“是看了两个还不错的。”姜北淡笑,母亲上了年纪,急得抱曾孙,这种心情他是理解的。
姜子铭摇头,一口回绝,“父亲,我不要这么早娶妻,大男子大丈夫未立业,何以成家。”
老王妃心头一怒,手中的茶盏重重落下,冷了声音道:“我看你不是长出息了,是心里头还没有放下那个小妖精吧。就你这德行,就该早早成家了,有个人管着你。”
“祖母——”姜子铭抬着看着老王妃,心中一震,祖母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如今仅仅只是凭着姜五月三言两语,就已对他失望至极。
“母亲,你在说什么?”
“紫园里卿卿我我,又是耳语,又是送靴,又是……简直不堪入目。”老王妃拍了拍胸口,痛心疾首又道一句:“就算我一个人眼花,旁边还有大活人呢,你敢说和那什么丫头没有私情吗?”
“祖母……”姜子铭一下慌了神,那日在紫园里,他的确是故意和木蓝假装暖昧,一切只是为了让木蓝为他办事,当时明明瞧了四下无人,怎么会让祖母瞧见了?听祖母这话,她身旁还有证人,那日还有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