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芳吓的要命,正要喊救命,却在下一秒就被敲晕了。【..】
慕娘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哼了一声:“我当她有多大出息呢。”
俞泽也从暗处走了出来,方才的那些石子儿都是他打的,对付这些无能小辈,他连出手都觉得没劲。
“现在如何?”
慕娘冲着身后的一众手下招了招手,道:“你们把张家的下人的衣服扒了,穿好,继续坐着这辆马车,把人送去!”
那小厮一愣:“送谁?”这不是刚刚才把人救出来吗?咋的就又要送去呢?
慕娘勾了勾唇:“王玉芳。”
张家后门口,马车停下,便立马有抬小轿子来接人,为了避人耳目,头上是蒙了罩子的,怕半路被人看到了脸。
毕竟陈雨花在茶涂镇是个名人,若是被人发现了,张家这事儿肯定不好办了。
几番周折,人总算是已经被送到了张员外的屋里,此时天色都已经擦黑了,张员外等的火急火燎的了,心里巴巴的期盼着,幻想着能赶紧摸到那梦寐以求的身体,这会儿见着人被抬进来了,简直兴奋的要命。
“老爷,新姨奶奶来了,您”小厮话还未说完,便被那张员外给打断了。
“行了行了,你们赶紧下去吧!别在这儿没事儿找事儿的,”张员外摆了摆手,急切的道。
下人们心领神会,立马转身出去了,带上了门。
张员外一边搓着手一边往床边走:“哎哟我的小美人儿啊,可算是等到你了,为了你,我可是费了大功夫了啊!”
他顿时心痒难耐,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冲动的感觉了,这让他更加兴奋了。
正说着,便伸手去扯开了她的衣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张员外愣是浑身的血都开始沸腾了,大手直接伸过去扯她的头罩,可刚刚扯掉,屋内的灯便瞬间全部熄灭。
那张员外正想喊人进来点灯,但是浑身却燥热的厉害,尤其是眼前的“美人儿”在怀,只想赶紧睡了她才好,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去了。
屋外,俞泽掰过了慕娘的身子,挡住了屋内的光景:“事儿都完了,咱们回吧。”
慕娘还意犹未尽了,但是想想俞泽肯定不会让她看了,便也只好点了点头。
俞泽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捏了捏她的脸:“我说你怎么一天到晚的对这种事儿这么喜欢啊?”
慕娘没好气道:“我啥时候说喜欢了?我,我,我就随便看看!”
“那合欢香的事儿你咋知道的?”俞泽睨着眼看着她。
慕娘嘿嘿的笑了笑:“我也是随便看看才看到了。”
慕娘就是在张员外的屋里点了合欢香,不然张员外也不至于这么冲动,冲动到灯灭了都没功夫去点灯,就这么放纵****。
“那咱们也试试?”俞泽笑的有些阴森。
慕娘连忙道:“这种东西多不健康啊,咱们还是算了,算了!”
俞泽这种qín_shòu,认真起来天天能把她折腾的腰杆子都直不起来,还用这种东西?她疯了吧!
俞泽勾唇笑了,他也就吓吓她,这种合欢香虽然能助长****但是对身体是有伤害的,他可舍不得她。
俞泽搂着慕娘的腰,脚尖轻点,便飞离了张家大院儿。
慕娘早已经命人将陈雨花给送回陈家了,她也懒得解释太多,反正明儿等着看结果就是了。
倒是陈家二老收了摊子回来的时候,发现儿子女儿都在床上“睡着”呢,本来就是伤患,睡下了自然也是正常的,他们也没多疑,倒是奇怪王玉芳跑哪儿去了。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王玉芳还是没身影,陈老爹都不爽的骂了起来:“早上瞧见她起的早了些,还以为她改性子了,没想到还是这幅德行,就这样的人在家,我如何信的过她能照顾大树和雨花?”
陈老爹现在也是悔,还不如让雨花住在梅苑呢!
次日一大早,张员外才总算是睡眼惺忪的醒来,昨晚纵欲过度,偏偏年纪大了,还真有些招架不住,手臂伸出来搂住了身边的人儿,轻声喊了一句:“雨花儿啊,你昨儿可真是”
话音还未落,张员外便看到鬼似的立马撒手,嚎了一嗓子,这怀里的人哪儿是陈雨花?这不是王玉芳吗?!
王玉芳昨儿被mí_yào给迷晕了,后来迷迷糊糊的似乎在行房事,她也醒不过来,后来又睡下,这会儿睡的正香呢,没想到听到这么一声尖叫,震的她耳膜都快破了。
“王玉芳?!你怎么会在这儿!陈雨花呢?!”张员外几乎是咆哮出来的,青筋都暴起了,他花了三百两银子买的可不是这么一个女人!
王玉芳更是惊恐的看着张员外,低头一瞧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吓的尖叫:“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儿!”
张员外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王玉芳给拽着头发揪到了地上,怒骂道:“你个贱人,竟然敢骗我,三百两银子你框走了,陈雨花我没见着,竟然是你这个dàng_fù在我的床上,是不是以为我张某好骗呢?!”
王玉芳头皮被扯的生疼,却还是一个劲儿的道:“张员外,真的不是啊,肯定是误会,肯定是误会!”
“什么误会?你倒是说的明白!你是不是以为你今儿上了我的床,我就能娶你这种下贱货了?真是好大的算盘啊。”
下人们听到动静,立马冲了进来,瞧见这场景也是一愣,张员外只觉得丢脸至极,暴喝一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