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兰骤然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情况,冰玉这妮子,竟然另外攀上高枝儿了!她哪儿来的这么多运气?
可如今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可兰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转身就想要去找夫人报信儿,夫人有心抬举她当世子爷的侍妾,这丫头却去跟别的男人偷情,这代表着什么?不单单是打了陈侯府的脸面,也是打了夫人的脸面啊!
这次的事情足以让冰玉不得好死!可兰恶毒的想着,她不让她好过,她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可随即可兰又停住了脚步,何必这个时候打草惊蛇?若是这会儿找来了人,他们两没准儿还能赖账呢,等着木已成舟,那狗男女衣衫不整的时候再去给夫人来个抓奸在床,到时候好戏岂不是更加精彩?
可兰心里这般想着,便决定现在不远处守着,掐准时机再去报信儿才好。/【..】
冰玉故意跟荣立名在院子里亲亲我我了一会儿,这才和荣立名进了屋子。
油灯一点亮,冰玉满面的泪痕便清晰明了了,小声的抽泣着道:“我们夫人又打我了,不过是因为我长的有几分姿色,她生怕我勾引了我们家的老爷,总是对我处处防范,还故意刻薄我,原本我是不想来找你的,可今儿我是实在受不住了。”
荣立名心疼的瞧着冰玉楚楚可怜的样子:“你们家夫人未免太恶毒,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呢?”
冰玉立马跪在了地上,抓着荣立名的手道:“荣少爷,奴婢知道你心地好,如今奴婢天天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不如死了好呢,荣少爷大恩大德,就把奴婢救出来吧!”
荣立名见惯了这种场面,不轻不缓的哄着:“你且放心吧,我既然说过要帮你,自然是见不得你受委屈的,而且我对姑娘是一见钟情,巴不得能把你放在我身边,你们是哪户人家的?赶明儿我就去府上要人,让你成为我房里的人。”
这自然是个借口的,荣立名暗地里浪荡,但是明面儿上可真是清清白白的公子哥儿,屋里是一个侍妾都没有的,毕竟没有妻子。
大户人家里,若是没有妻子,反而先有了侍妾,那不单单是打了后进门的嫡妻的脸,也是让自己没脸的事情,荣立名自然不会做。
他这会儿拿这话哄着冰玉,她若是先从了自己,明儿自己还对她有兴趣,把她带回府上当通房丫头也是可以的,若是明儿自己睡过一次就没劲儿了,还管她个屁!
冰玉看出了荣立名眼里的不真心,但是却也不在意,反而佯装无知的道:“真的吗?荣少爷真的能救奴婢吗?”
荣立名顺势搂过了冰玉,掐着那纤纤细腰:“那是自然的,你是哪家的丫鬟,明日我便去要人,瞧瞧你这可怜见儿的小模样,少爷我都心疼死了。”
冰玉顺势窝进了荣立名的怀里,巧妙的避开了荣立名问哪户人家的问题:“少爷若是真的心疼奴婢,便是要如何,奴婢都是愿意的。”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暗示了,这夜半三更的来,荣立名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儿吗?这会儿美人儿都发话了,荣立名还把持的住?这温香软玉的,只想赶紧压到床上去!
于是荣立名自动的忽略了自己一直没有问出结果的问题,抱着冰玉就开始乱亲,手也不停下,三两下扒了她的衣裳,可见是熟练的手法,两人倒到了床上,没多会儿的功夫便传出了重重的喘息声呻吟声。
外面的可兰听的面红耳赤的,赶忙提着裙子回去找慕娘了。
“你怎么还不睡?已经这么晚了,”俞泽瞧着一直在哪儿画手绘画打发时间的慕娘,心里一阵茫然。
慕娘勾唇笑了笑:“这大晚上的有好戏看,睡了待会儿也得起来,多麻烦啊,还是等着吧。”
俞泽一瞧就知道慕娘又没按好心:“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我最近听府里的人说什么冰玉给我当侍妾了,我原以为是哪个下人瞎说八道,还怕你生气,紧张了半天,这会儿我我怎么觉得那消息就是你放出去的呢?”
慕娘眨了眨眼:“夫君,谣言而已,不要轻信。”
俞泽捏了捏她的脸蛋:“你是不是想对冰玉可兰下手了?我可不信你能大度到将冰玉那妮子带在身边。”
慕娘哼哼一声:“你还真是了解我,我可心胸狭隘的很。”
俞泽哭笑不得,这怎么又成他的错了:“好了好了,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待会儿有什么好戏?”
慕娘正要说,便见青丫急匆匆进来道:“夫人,可兰要见您,好着急的样子,几个丫鬟婆子都拦不住。”
慕娘笑了起来:“那肯定是着急的,让她进来吧。”
慕娘冲着俞泽狡黠的笑道:“好戏已经开始了。”
等着可兰进来,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慌忙道:“夫人,奴婢有要事禀报,奴婢今儿正巧去后门取东西,谁知正好看到冰玉从后门溜了出去,奴婢想着这大晚上的自己一个人出去别被人欺负了,奴婢这才跟在她身后,谁知竟然看到她进了一个别致的庄子,然后,然后”
慕娘佯装疑惑的道:“然后怎么?”
“奴婢看到她跟另一个男人偷情!”
“什么!”慕娘厉喝一声。
“奴婢亲眼看到,千真万确,这会儿那冰玉还跟那男人在一起呢!”
“青丫!带人去找,务必要将那小贱人给我抓回来!”
“是。”
荣立名和冰玉被人破门而入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