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清一句太忙,显然打发不了那位帼阳县主,她追根刨底的问:“都忙什么啊,我都来第三次了才见到你。”
说着话,帼阳县主直接坐在了书房的茶几前,端起一杯长空清喝了一半的茶一饮而下。
长空清已经对于她的随性无话可说了,在他看来及笈之礼过后就是大人了,还是矜持些好。
但他不会说,也不好直接把人打发走,坐在茶几前给她斟了一杯茶随意问:“芙蕖,可是有事?”
“难道无事,就不能来了吗?”
长空清妥协的点点头。
帼阳县主这就得意一笑。
长空清则从茶几前回到书案前,随意翻开一本账册看。
还没看两眼,账册就被帼阳县主抽了去。她自小跋扈惯了,长空清也懒得与她计较。
索性收起账册随意问:“今日都去哪玩了?”
帼阳县主会心一笑说:“跑马场啊,清哥哥好久没去了,家母昨日还说起你呢。”
长空清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想着的是如何打发走这位。
帼阳县主早就习惯了长空清对自己的敷衍,反正她喜欢就好。
她拉着长空清坐回茶几前说:“清哥哥,再有两个月便要采选了。”
“我知道啊!”长空清淡淡的说,帼阳县主很不满意他的冷漠说:“我已向太后姑姑禀明心意了!”
芙蕖,瑾郡王最小的女儿,跑马场便是瑾郡王所见,瑾郡王乃当朝肖太后远亲哥哥,所以芙渠称太后一声姑姑。
虽然不是近亲,但肖太后却很喜欢她,早早给了县主的封号,对她也是宠爱有加。
空清不接芙蕖的话反问:“你才刚刚及笈,太后娘娘不着急。”
“清哥哥,如何这般回应,你忘了儿时是你自己说,要娶我的。”长空清想哭,八岁小儿,过家家玩的一句戏言,这就再也摆脱不了了。
他真是愁啊。
不过他也很清楚,太后最是看不上他这样的皇商,最宠的侄女怎么可能指给他,毫无前途。
他倒是也不担心。他岔开话题的问:“今日马场,都有些什么人去?”
帼阳县主话锋也跟着转了说:“今日马场还真迎来两位贵客呢,宁王殿下带着秧夕嫂嫂去了!”
帼阳县主称他清哥哥,到了长空庭那里,她可就不敢如此亲近的称呼了。
长空清喝了一口茶随意的说:“倒是第一次见七哥带女眷去马场,不过侧妃嫂嫂擅骑术。”
帼阳县主附和的说:“谁说不是呢,我还听下人说,还带着一位美人呢,极美呢,想必就是正妃嫂嫂的那位陪嫁婢女了,我还真想见见她有多美,当的起祁都第一美女?”
长空清对祁都第一美女半点兴趣都没有,反而觉得哥哥大婚不出三月,就宠幸了正妃的陪嫁婢女,很是不可思议。
想必那婢女也不是个安分的。
他不当回事的问:“另一位贵客是谁呢?”
“是二殿下,他还在马场赌马了,就是与侧妃嫂嫂。”
长空清一听长空皓宸,顿时来了兴致问:“他可带女眷?”
帼阳县主凝神想了想说:“没有,二殿下出宫建府不久,府里不曾有姬妾,怎会带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