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名以上白兰也算嫁给他了,是司空亮的妾室,将军府的二姨娘。真正的情况却是没有人知晓,只是空驼了名声,他和二姨娘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
二姨娘对他的态度一贯如此,冷冷淡淡的,是他自己多 情强求了,搞得彼此都不愉快。
所以司空亮有理由相信,是二姨娘要整他,故意的让人用最差的茶叶泡出那么难喝的茶水来。
“大将军明鉴,奴婢,奴婢已经拿出来最好的东西来招待大将军,只是……只是……”小心翼翼的睨了二姨娘一眼,香兰不再言说,眼泪却是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司空亮心中有数,冷哼一声:“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香兰这才放下心来,对着大将军用力的就磕了几个响头:“将军,你可要为姨娘做主啊。”
一边说,一边流泪,那样子十分的可怜。
而其间二姨娘却是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很平静的望着前方,似乎在看着前面某一点,却又似乎,没有认真的看。
在司空亮眼神的示意之下,香兰开始叨念着,将她们平日里被刁难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完全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实话实说。
嬷嬷说过了,大将军是何等精细的人,在他面前说谎最终还是讨不了好的,不若一开始,就跟他把实话都说出来。
“将军,二姨娘心善不说,可是奴婢不忍心,姨娘也是府里的主子,奴婢不忍心她受着这些欺负,才会告诉您的,请将军务必要为姨娘做主啊。”
停顿了一下,香兰又接着说:“其实夫人还是极好的,她处事公道为人高贵大方,府里的人都说夫人心善。对二小姐如同亲生女儿,十分的疼爱。奴婢很感激夫人的好,只是可惜,有些事情夫人并不知道。”
香兰呜咽的说着。貌似十分的悲伤,这才是告状的高明艺术啊,如果一开始就直接和将军说夫人如何如何不好,再告诉他,二姨娘在府中被人欺压。
大将军听了。只会以为是她被人说人坏话,陷害夫人。
香兰说的是,夫人待人是极好的,可惜的是——“只是府中的下人,逢高踩低惯了,将军常年不在家而姨娘又是一个心善的人,自然的,就会被人欺负。”
比方说,每个月分到二姨娘这里来的月例,都会大打折扣。衣物首饰什么的,要么是过季的要么就缺斤少两,总之,是没有好东西给她们。
最可恶的是,这边是没有单独的小厨房的,二姨娘又茹素,大厨房那边的人就欺负人,每每分给她们的都是一些残羹冷炙剩饭剩菜的。
“奴婢是粗人,无所谓,如果不是进了将军府。只怕早已饿死在家乡,烂菜叶子都是好东西呢。”香兰的声音更加的哽咽了,真情流露:“可是姨娘不一样,她是奴婢的主子。却也跟着粗茶淡饭的,剩饭不说,那菜也都还是冷的。就算姨娘茹素,没有一点油星,身体又怎么好得起来?上一次冬天,二姨娘就大病一场。却没有大夫来看她。最终,只是靠着姨娘福大命大,在被子里捂出了一身汗,反倒是好了。”
“奴婢不是怕其它的,也不是过不了苦日子,只是怕这样下去,姨娘的身体撑不住啊。”香兰说到最后,几乎是泣不成声了,真的很为二姨娘担心的样子:“将军,您要是真的心疼姨娘,就请为她做主啊。”
听了这番话,饶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况且,司空亮本就对白兰有感情。
不过他的面上,倒是平静无波,甚至问话的语气也很正常:“这些,你都没去跟夫人讲?”
“奴婢只是一个粗等丫鬟,哪里见得着夫人的面,倒是跟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说了几次。可是,没有一点用处。”香兰也只是很平静的述说着,没有抱怨,或者邀功的意思:“如果不是今晚将军过来了,奴婢也不敢特意去对人讲这些话的。天可明鉴,奴婢将这些都只是为了主子,请大将军恕罪。”
表面上还是冷静的面容,司空亮的心里,却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蒋氏身边的管事妈妈不就是那个王妈妈,下午来的那个人也说了是王妈妈叫他来的。
虽然冲着蒋氏的面子,司空亮默许了她的做法,只是将那个人拖下去问罪,完全不提及王妈妈。但是他的心里,又怎么可能不芥蒂、完全没有想法?
好个刁奴,欺上瞒下 ,不过第一次的,司空亮心里真正的起了怀疑。蒋氏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贤良淑德吗?如若真是如此,她的下人如此的刁横,她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情?
司空亮再次往二姨娘望过去,果然,她是用了脂粉加之,咳咳,刚才经过了剧烈的运动,脸上才有这么多的红润。其实真正的气色倒不是那么的好,额头眼角的皱纹很明显。
白兰其实比蒋氏还要小上几岁,可是如今看起来,却仿佛比她还要苍老。但是美人真正的风采是遮掩不住的,好好休养,假以时日,一定能够恢复到以前的迷人模样。
司空亮是下定决心,要趁着这段时日,将白兰好生的调养了。刚才他将她抱到身上,轻如羽毛一般的没有分量,甚至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当下,他就全部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裳,引导着她的柔软,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的坚 硬巨 大。
她在他身上卖力的动着,使劲的取 悦他。那雪白盈透的身子,纤细的腰肢,水蜜桃般饱 满柔 软的丰盈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优美的曲线,司空亮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