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我说,不要激动,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是不是,好了,我现在立即下令释放瓦克先生如何,哦,瓦克先生您出來了,那不正好吗,您现在就可以走了,先前是一场误会,完全是一场误会嘛,现在已经查清楚了,瓦克先生您是清白的,使我们愚蠢,竟然连您这样受到群众敬仰的大人物也抓进來,真是糊涂啊,”
多明戈语无伦次地说着,乞求已经红了眼睛的罢工者待会打他的时候能轻一点,最好不要打脸,然而一大通话说完之后,多明戈才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这群平日里看似软弱可欺的工人们,这群生活在最底层已经习惯了被人剥削恐吓的卑贱者们竟然闯进了警察大厅,他们再也不是那群可以任人宰割的绵羊,已经变成了愤怒的野狼,
多明戈被这群罢工者们围堵着,圈子越缩越小,多明戈惊慌失措的捂着自己还在阵痛的裆部,这时候,外面的一个军官使用扩音器开始发表声明:“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无路可逃了,我劝你们放下武器,释放人质,”多明戈心里一阵窃喜,这群工人们脑袋蠢得很,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被吓傻的,
多明戈这么想着,慢慢的直起了腰板,有些色厉内荏的说道:“听见了吗,你们最好是快点放了我,我可是重要官员,如果我有什么闪失,你们谁都逃不了干系,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会在迪科尔·桑德拉上将面前给你们求情,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场误会,只要我安全无恙的离开,一切都可以烟消云散,一笔勾销,你们自己好好想想,你们都是有家有孩子的人,最好不要鲁莽,”
“大家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多恩·辛克雷斯从人群中跳出來,冲到多明戈·福克斯面前,指着他骂道:“你这条老狗不要在这里扰乱视听,大家听着,大家都认识这个狗东西,我们沒少受他的欺负,这里的人谁沒有被他敲诈勒索过,谁沒有被他关押过,谁沒有被他侮辱过,这就是一条贵族的狗,放出來专门撕咬我们这些穷苦的工人的狗,”
“一条狗,一条癞皮狗,”人群开始喧闹起來,人们高声叫喊着,声音震耳欲聋,多明戈再一次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一动不动,
“看吧,这条狗也害怕了,兄弟们,贵族的狗害怕了,贵族们也会像他们的狗一样屈服在我们的脚下,”多恩·辛克雷斯双眼充满了血丝,高声宣称道,
多明戈抱着脑袋浑身发抖,忽然感觉自己的衣领子被人踢了起來,他惊叫一声,奋力的挣扎的好一会儿,预想中的毒打沒有发生,他缓慢地抬起头,发现提着自己衣领子的竟然是自己的下属伊凡·浦西京,多明戈怒从中來,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生,卑贱的奴才,你想干……”
“干的就是你,”沒等多明戈说完,早就忍耐了好久的伊凡终于爆发,一拳砸在了多明戈早就断裂的鼻梁骨上,这下碎裂的更加彻底了,多明戈的骂声戛然而止,昏死在地上,伊凡将多明戈丢开,对大家伙说道:“好了,既然瓦克先生已经被救出來了,大家赶快撤离吧,”
多恩颇有怀疑的看了多明戈一眼:“浦西京警官,你打算怎么做,”
伊凡回想起昨天晚上和康妮·卡特缠绵之后的对话,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瞅了一眼地上的多明戈,“你们快走吧,瓦克先生,你也快走,”
多恩看了看身后的罢工者们,他们的脸上那种兴奋的愤怒的神色已经渐渐被恐惧代替,多恩也清楚这群工人心中所想的无非还是一块面包或者一杯牛奶,至于罢工神马的估计也是來凑热闹的,沒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惊动了军队,多恩清楚,再闹下去,这群工人就会不攻自溃,到时候更加难以收场,
多恩看着伊凡,“好,我们先走,”
伊凡提着昏死的多明戈向着门口走去,工人们纷纷让开路,走到门口的时候,多恩上來扣住伊凡,假装挟持着他走出了门口,警察大厅外面的公路上听着几十辆军队的装甲战车,几百名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分别把守各个要害,所有的枪口一致地指向了警察大厅的门口,十几个狙击手分布在周边高楼的隐蔽处,时时刻刻关注着警察大厅的动向,只要稍微有动向威胁到了军队或者其他保护名单中的人,狙击手的手指就会扣下板机,
“马尔斯·欧迪亚诺参将,我要见欧迪亚诺参将,”多恩按照伊凡的指示,将自己的要害的部位隐藏在自己身后,并依靠自己曾经在军队中受训的经验寻找着狙击手,进而提醒身后的多恩,多恩“挟持着”伊凡,來到了门口,大声喊道:“我要求见欧迪亚诺参将,”
多恩的出现立即引起了军队的一小阵骚动,然后被一个声音压了下來:“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要轻举妄动,”马尔斯·欧迪亚诺从一辆战车后面走了出來,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看起來非常的威武,马尔斯已经一百岁了,是一名四阶能力者,浑身上下散发着军人特有的气质,,果敢,坚毅,
他迈着大步走到了战车最前边,推开了一名战士的步枪,走到了双方中间的缓冲地带,这里是警察大厅门前的一条宽敞的马路,“我就是马尔斯·欧迪亚诺,”
多恩还很年轻,看到这位参将,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要求,你们立即退开,让里面所有的工人安全离开,并且保证不会找他们的麻烦,还有,瓦克先生,瓦克先生要求和,咳咳,和,呃和迪科尔·桑德拉上将进行一场公正的公开的对话,”
“年轻人,你大概还沒有搞清楚状况,”欧迪亚诺嘴角冷笑,“你是打算用这两个家伙來威胁我,以达到你上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