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信，可以拿去做笔迹鉴定，张凡活着的时候批改过那么多作业，随便拿出一个就可以做鉴定。”
寇秋抽出其中一页，上面全是圆圈和点构成的符号。
“忘了说，张凡崇拜达·芬奇，效仿着创立了全世界只有他自己能懂的一套文字。”
寇秋，“连你也不知道？”
寇颜，“这世上可从来不缺天才，我要是知道只要再找人进行系统的完善，总有一天即便不用重生也可以使用，如此一来，何必要留你的命？”
她说的是实话，之所以寇颜一直容忍寇秋，很大程度上是随着张凡的死，寇秋身上的系统成了孤品，全世界只此一件。
寇秋拿着资料往外走，临到门口随手丢进了垃圾箱里，有些东西本不该与世长存，他在附近逛了一圈，惊讶的发现在经过两个地下通道和一个天桥后，他逛不回去了。
他问路边贴膜的大叔，“36路车在哪里坐？”
大叔看他一眼，又低下头边摆弄自己的东西边道，“过地下通道，朝南走，上天桥，左拐。”
寇秋道谢后离开。
二十分钟后
少年站在只有冷风的路边，问，“大叔，36路车车站还远吗？”
大叔抬起头，“你不久前才来问过我。”
寇秋：到底是他逛过去了还是逛回来了？
天公不作美，此时还下起充满寒意的秋雨。
手机收到寇季薬的来电，寇秋看了眼天，这个时候打电话，莫非是天要下雨，爹要嫁人？
“在做什么？”
寇秋，“刚刚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寇季薬，“说实话。”
寇秋，“迷路了。”
他似乎听到那头一声微微的叹息，“站在原地别乱动，我去接你。”
结束通话后，寇秋在一棵大叔下避雨，迎面走过来一个骑自行车的老爷爷，寇秋以为他自行车坏了，准备去帮忙，就见对方指着他教育道，“你站在这里，万一一会儿打雷了怎么办？这种天气站在树底下很危险知不知道……”
直到寇秋从树底下走出来，他才重新骑上自行车走，寇秋望着他的背影，看着被雨淋湿的衣服，感叹时运不济，然后他就想起说来接他的寇季薬好像没有问他在哪里？
地下车库，寇季薬刚刚开车上路，要用导航时突然发现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