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桃花,灿若桃李。
这两句话,在钱弘仁心里,脑子里,眼里,疯狂地刷屏中。只令他忙不迭地垂下头来,不敢再继续看向云彩霞,以免自己被惑之下,一不小心就扑了过去。
总觉得,一直萦绕在空中的似兰非兰,似菊非菊的淡雅清香越发地浓郁起来。
忍住!
不管如何,也要忍住!
小不忍,则乱大谋!
……
深呼吸了好几次,又拼命地做足了心理建设后,再次抬起头的钱弘仁,那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绪,在看向云彩霞那越垂越低,脸颊更是红艳如火的神情时,只觉得心尖犹如被人拿羽毛给轻轻地刷过似的,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嗷……
在这样的哀嚎中,钱弘仁又变身“流氓”了!
不过,总算钱弘仁的理智之弦还没有崩断,只是拽着云彩霞放在毛毯上面的手,或揉,或捏,或抚,或摸,或抓,或挠地把玩着,一幅爱不释手的模样。
但,这一切的前提,却是那钱弘仁的眼珠子没有乱瞟,手指也规规矩矩地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果然,所有的男人,不论是特别青涩的毛头小伙子,还是浑身散发出阳刚惑人气息的成熟男人,在面对自己真正心仪的女孩子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地一步步,一步步地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更像患上了肌肤**症的患者一般,恨不能****夜夜地亲昵相处。
于是,云彩霞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抬头,瞪了钱弘仁一眼。
只可惜,在云彩霞看来极有威胁和杀伤力的瞪视眼神,却因为她那艳若桃李的面容,和那仿若快要滴出水来似的,给人予一种柔媚感觉的凤眼,而不仅没能令人感受到一丁半点的威胁之力,反而还犹如一把勾人的勾子似的,勾得钱弘仁那好不容易才克制下去的心痒,像浇了好几桶滚油般的火焰般,以一种无从避让的速度狂放地燃烧起来。
“霞妹,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话落,别说云彩霞了,就连受不了诱惑,下意识吐露出这样一句话的钱弘仁都愣怔住了。
不过,很快,钱弘仁就反应过来,然后,紧紧地拽住云彩霞的双手,定定地凝视着云彩霞那红得快要滴血似的面容,不让云彩霞有任何逃避的可能,单刀直入地问道:“霞妹,你的答案呢?”
“砰……”
在如鼓的心跳声中;在恨不能立刻跳起来,放声欢唱的激昂情绪里;在钱弘仁那灼热中混合着浓浓期盼和希翼的目光里,云彩霞只觉得身旁的一切东西都消失了,唯有钱弘仁那句话,不停地在脑海里回荡,回荡。
久久没有等到云彩霞回答的钱弘仁,按奈住心里生出来的恐惶和害怕等情绪,再次唤道:“霞妹?”
即使钱弘仁表现得再平静,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但,一直被钱弘仁握着手的云彩霞,却从钱弘仁那颤抖不停的手指和下意识微微用力,却依然害怕不小心捏疼了她而竭力克制的举动里,敏锐地察觉到一二。
这样的情景,令云彩霞心口一酸,下意识地说道:“等我考虑下。”
没有拒绝,就是好消息!
钱弘仁轻舒了口气,依依不舍地站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过来。”
“嗯。”云彩霞应了声,正准备抬头跟钱弘仁道别时,却被额头上突然出现的柔软触感给惊吓到了。
偷了香的钱弘仁,眼角含笑,心满意足地说道:“霞妹,晚安。”
……这?
……这!
云彩霞下意识地抬起头,抚摸着额头,脑子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回放刚才的情景,一颗心犹如泡在蜜罐里似的,甜得令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向来清澈的眼眸里也带上了一层迷蒙之色。
忍了许久,却依然没有见着云彩霞恢复正常,甚至,还有往越来越痴迷方向发展的系统,本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态度,毫不犹豫地出声:“宿主,算我求你了,将你脸上那奸诈的笑容收一收,行不?我知道,你终于勾搭到了一枚小鲜肉,所以兴奋激动得不得了,恨不能现在就跑到隔壁,答应做小鲜肉的女朋友……”
“说什么呢!”云彩霞轻拍脸颊,起身,走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霞飞双颊的模样,忍不住嗔怪地说道:“我这样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全天下最善良的人,在你眼里竟然成了‘奸诈’的人,系统,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拉倒吧!”系统恨不能翻一个白眼,以表明自己对云彩霞这种擅长“伪装”的女人的鄙夷了,“当我还不知道你呢……”
而,第二天,众人都敏锐地察觉到了萦绕在云彩霞和钱弘仁之间那越发亲昵,容不得旁人轻易插足的气氛,彼此对望的眼眸里尽是一片诧异。
——就算钱弘仁再如何地狡黠如狐,但,以云彩霞那低得令人不忍直视的低商来说,怎么着,也不可能这样快就拜服在钱弘仁的“魅力”之下,应承了做钱弘仁的女朋友吧?
怀着这样的疑惑,钱家人坐上了飞往京城的飞机。而,早就对此有所预料,并隐于幕后作了推波助澜举动的钱老和李老师这两位老人家,却是极有默契地略过此事,并没有刻意提及,唯有从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两老待云彩霞那越发亲昵的姿态里能察觉到一二。
自这天开始,云彩霞就和钱弘仁过上了“异地情侣”的生活。
比如说,每周一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