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我看这赵德有伤人倾向。”霍斯辰的神情又恢复平静,但语气很漠然冰冷。
郁澜溪在来的路上听霍斯辰提及过这个人,看得出两人的关系不错。刘局看上去五十多岁,经历大风大浪的人就算不用多少话眼角眉梢都透着明显的威严,他冲着赵德冷喝了一嗓子,“你不知道孩子判给你前妻了吗?”
赵德全身一激灵,抬头看着刘局。
“刚刚就你的行为,你前妻都可以控告你伤人知不知道?”刘局不怒自威。
赵德一句话不敢说。
刘局沉了沉气,转头看向霍斯辰,“小霍,你可以带许晴晴走了,这个赵德就暂时留在警局观察一下。”
“辛苦了。”霍斯辰淡淡一笑。
“哪里的话,我也是防患于未然。”刘局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小子,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
霍斯辰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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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偌枫,偌家和我家是世交。”上了车,霍斯辰没急着开车,先为彼此介绍了一番,“前两年他刚被调到这里。”
郁澜溪恍然大悟,“哦,许晴晴说的武警同志就是你啊。”
偌枫与许晴晴坐在后车座,他笑了笑,“别叫什么武警同志了,叫我偌枫就行。”
“偌枫,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过真的挺抱歉的,你一定很忙吧,还被我害得一起进了警局。”许晴晴抱着孩子,一脸愧疚地看着他。
偌枫坐得笔直,勾唇笑起时迷人俊朗,“不用谢,当时我把你前夫当成是劫匪了。”
“偌枫这个人爱管闲事,不过也正是如此才会接二连三立功。”霍斯辰发动了车子,“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在警局碰到的是你。”
偌枫爽朗一笑,“这不马上过节了吗,总队的武警全都出来巡逻,我也正巧在喀什门附近,关键是一个大男人抢了孩子就跑,后面还跟个哭着喊着的女人,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不过替人抢孩子这种事我还真是第一次做。”
许晴晴在旁连连感谢。
郁澜溪捂嘴笑了笑,看向偌枫,“我知道你们一般都参与像是缉毒防爆反恐这类重大的军事行为,做这种事实在小儿科了,不过你怎么跟着上了警车?”
偌枫想了想,看了一眼许晴晴,“我是怕那个男人中途再做什么疯狂的举动,只好跟着了。”
霍斯辰抬眼看了一下后视镜,淡笑,没说话。
车窗外的夜色更璀璨。
待车子拐了个弯后,霍斯辰开口问,“偌枫,你去哪儿,先送你。”
“不用,先送许晴晴回去吧。”偌枫马上拒绝。
许晴晴一听连连摇头,“不用,我自己打个车回去就行了,新房跟你们住的地方又不顺路。”
“你一个人?这怎么行?”偌枫一皱眉。
许晴晴轻轻一笑,“怎么不行?我都习惯了。”
“不行,这么晚你一个女人太不安全了。”偌枫眉头蹙得紧紧的,又看向霍斯辰,“斯辰,既然不顺路就找个地儿停车吧,我送她回去。”
“不用不用。”许晴晴一听赶忙摇头。
霍斯辰原本要开口却被郁澜溪一下子抢先了,扯了扯他的胳膊笑道,“是啊,咱们还真挺不顺路的。”又回头看向偌枫,“那就麻烦你了偌枫,请你务必将许晴晴安全送回家好吗?”
偌枫轻轻一笑,“保护市民安全是我的责任,更别说她是你最要好的朋友了。”
“澜溪——”许晴晴瞪着她。
“斯辰,就在前面把他们两个撂下吧。”她冲着霍斯辰挤挤眼睛。
霍斯辰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方向盘轻轻一转到了辅路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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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哈哈、奶奶,您是不是特别的害怕,害怕听到真实的答案?但是、很遗憾,我还是要告诉您,他、佐邢,根本就不是爸爸的孩子,他是苏曼妮跟另一个男人生的,他不该姓佐,而应该姓周。”
“佐宸、你不要含血喷人!”苏曼妮猛地打断他,浑身颤抖,脸色霎白地说道:“你、不要因为别人指责你的母亲偷人而怀恨在心,就蓄意报复,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母亲那么无耻。”
“呵、我母亲无耻?”佐宸眯了眯眼睛,刀峰般的眼神凝视着她,恨不得将她穿透,“真正无耻的人是谁,你心里最清楚。二十几年来,阿御一直被你说成野种,不错,这里的确有一个野种,但却绝不是阿御,而是他。”佐宸指着佐邢,“你苏曼妮的儿子、佐邢。”
“什么?”佐老太太倒退了一步,瞪大眼睛,“你说什么?邢、邢儿?这、这怎么可能?”
“奶奶,事到如今,您还是不愿意相信吗?看看你的好孙子,他哪里像父亲?再好好看看他身边的周管家,你不觉得、他们倒有很多的共同之处吗?如果说他的眼睛像苏曼妮的话,那么鼻子和嘴就是周承义的翻版!他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周承义和苏曼妮的孩子!佐邢,是他们二人背着父亲偷情的证据!”
“什么?周、周管家?”佐老太太再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乔婉柔在旁边扶了一把,“奶奶,您小心。”
佐老太太推开乔婉柔,眼睛死死地盯着佐邢和周承义,一步一步地走近他们。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