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何必这么客气呢?大家都是朋友,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冷慕烨凝视着她,柔声说道。

徐蕾微微一怔,随即点头,“你说过,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暳络你。?

冷慕烨轻轻一笑,“看来你都记得,既是如此,又何必客气呢。”

“可是大老远的,让你大半夜的赶来,又连着照顾了我一晚,真的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徐蕾内疚地说道。

“呵呵,别这样,举手之劳而已,我只是做了我能力范畴内的,你能够没事,才是最重要的。”冷慕烨安慰道。

蕾蕾看着他,说不出的感激,终于被他说服,她对他点了点头。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现在帮你去买。”她的病刚好,身体定然很虚弱,他知道,这个暫颍她应该补充体力?

“我。”蕾蕾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不麻烦你了,一会儿,我让服务员去帮我买个三明治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的病刚刚好,肠胃也虚弱,不能吃不易消化的东西。这样,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冷慕烨也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可是他都能从千里之外的纽约赶来,难道这点事情不能做吗?他没容她阻止,站起来就向门口走去。

“冷慕烨。”蕾蕾在身后叫着他的名字,他只是转头对她笑了笑,便开门走了出去。

用了没多久,他便从外面回来,手里提了一个保温筒,走到她的床边,很快打开,把里面的白粥倒出来,又将餐盒里的小酱菜挑了几根放到粥上,“来,喝点粥,对你比较好。”边说,边舀起一勺,递到她的嘴边。

“呃。”蕾蕾完全没有想到,他竟跑到了唐人街的早餐铺去给她买来的白粥,虽说也不算太远,但是总是隔了半个城市,此暎她无法形自己的感动,连胕斐鍪纸庸,“还是我自己来吧。?

冷慕烨并没有坚持,显然,她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完全可以自己吃了。最主要的是,他和她加上这一次,也不过只了三面,虽说是朋友,但是充其量也只是不陌生的朋友,他除了她的名字叫徐蕾,其他的,其实一无所知。

其实,就连他都惊讶于自己的举动,怎么就在大半夜的,横跨了近半个,赶到了她的身边,他向来自持而冷静,做什么事情总是要经过周密的思考,但唯独这一次,他在电话里听到她哭泣的声音,他没有半点的犹豫,直接就做了决定,这绝不是他担但是他却为她破了例。

因为身体刚有好转,所以蕾蕾并没有吃太多,只吃了大概小半碗就没了胃口,刚刚放下碗,房门便被敲响,打门,是昨天晚上为蕾蕾看病的医生。

他为蕾蕾简单做了一下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大碍后,又叮嘱了一下,被冷慕烨送了出去。

回到房间后,他坐在床边,两人一曋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好一会儿,徐蕾似乎想起什么,急忙问道:“呃,你吃过早餐了吗?要不要也吃一点。”她只觉得窘迫,自己都吃完了好一会儿才去问他,可是,却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但说完了,又后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呵呵,我已经吃过了,不必担心。”冷慕烨看着她懊恼而丰富的表情,他哑然失笑,此刻的她,仿佛让他看到了二年前,威尼斯水城中,那个披着瀑布般长发,带着娇笑的调皮女子,那个记忆中的样子,才是他印象中的徐蕾。

“呃,噢,这样啊。”徐蕾咬了咬嘴唇低下头。

两人又再度陷入沉默,关于昨晚的事情,徐蕾很意外,冷慕烨竟然一个字都没有问起,可是她终究是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看他问道:“你,你不问我吗?”

“嗯?”冷慕烨挑了挑眉,“问什么?”

“你。”徐蕾想了想,“不问我昨天晚上为什么。”

“噢,这是你的私事,如果你愿意,你会主动告诉我,否则,我没有问的立场。”冷慕烨认真地说道。

徐蕾看着他,更觉得感激,他坐在她的对面眸子黑亮而清澈,带着一抹温柔的光,凝视着她,唇角更是勾起一抹浅笑,原本就英俊的男子,此刻看起来更加迷人。

关于自己的事情,她并不想瞒着冷慕烨,他甚至见过最糗的她,之前在电影院里,还有此刻以及昨晚,而他也是对她最慷慨的人,因而,她不想隐瞒他。

“冷慕烨,我想把我故事告诉你,你愿意当一个听众吗?”尽管她很想对他倾诉,但她并不确定他是不是愿意听,于是开口问他。

冷慕烨挑了挑眉,笑得更加温柔,“如果你认为我是一个合格的听众,那么我愿闻其详。”

“当然,你不仅合格,你更有足够的资格。你如此对我,我完全应该让你知道一个真实的我。”徐蕾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望向窗口,此刻阳光正从窗户映进来,目及所触,是一片湛蓝的天空,她看了一会儿,幽幽地开口,“在威尼斯认识你的暫颍以及之前的二十年,我都过得很幸福。可以说衣食无忧,倍受父亲宠爱,完全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更不知道烦恼是什么k以那个暫虻奈遥脸上永远挂着笑容,父亲也有足够的物质条件,可以供我去各处旅行。那个暫颍我一直以为,我可以永远那样生活下去,在父亲的宠爱下,永远幸福。?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漂亮的眼眸仿佛忽然蒙上了灰色,停了好一会儿语气一转,带着一抹苦涩和无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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