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我不是鬼,我是被束缚在此地的一缕上古幽魂。你若帮我,我便助你得成大道,如何?”
“还说不是鬼,幽魂不是鬼的一种吗?”程珏一边回应着这直抵神魂的诡谲声音,一边蹭着岩壁,朝另一边的出口绕。
“这……好吧,我是鬼……”那声音顿了顿,正打算再开口,程珏先开口了。“老鬼先生,你既然做了这么久的鬼,肯定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哼,这里是魔门炼狱。只封印我一个孤魂的地方!”
“哇塞,您的牢房这么气派。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关我的那地方只有不到十平米,连个卫生间的面积都比不过,真是生不如屎!”
“呵呵,那当然。老夫何等神通,如果不是这炼狱困锁于我,待我出世,必将这天地搅翻,捅破上界!”
“捅破上界?老鬼先生,你可知道,东极大陆都多少年没有修士飞升了。您就是想自吹自擂,也不能太夸张吧?”程珏已经挪到距离出口五十步的距离,再和这不知所来的声音掰扯一会儿,就可以逃出洞口了。
“夸张?我夸张?哇哈哈哈,”那被锁住的青铜牌剧烈震颤起来。引得锁链巨震,带着四周岩壁,碎碎滚下不少石块。石块扑哧扑哧没入岩浆中,转瞬间融成了水。
“小女娃,你不知我的本事,你可知,便是上界仙人,当年,也惧我多矣!你若帮我,任是甚事,我都能为你解开!”那声音满满的自信。
程珏离出口,还差三十步!
“真的?”程珏转了转眼珠,天真无邪的问,“老鬼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总是想不明白,您能帮我解惑真是太好了!”
“你问!”
“有3顶橙帽子,4顶青帽子,5顶紫帽子。让10个人从矮到高站成一队,给他们每个人头上戴一顶帽子。每个人都看不见自己戴的帽子颜色,只能看见站在前面比自己矮的人的帽子颜色。所以最后一个人可以看见前面9个人头上帽子的颜色,而最前面那个人谁的帽子都看不见。现在从最后那个人开始,问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戴的帽子颜色,如果他回答说不知道,就继续问他前面那个人。假设最前面那个人戴的是青帽子,他一定会知道自己的帽子颜色,为什么”
程珏满脸傻白甜的问。
神魂中的声音,突的消声了。
哼哼,程珏心里狂野的笑。
当年考公务员的时候,这道变态的逻辑题,她花了五分钟时间解题,最终还是放弃。这种神题简直要搞死她。
哇哈哈,那声音不是说自己很牛掰么?请解题吧亲。
程珏加快了脚步,离出口还有十步!
“这种问题,从未听闻。小女娃,你再提一问,我必为你解答!”那声音又再次响起,带了一缕气急败坏的赶脚。
“恩恩好的。设有编号为1、2、3、4、5的5个小球和编号为1、2、3、4、5的5个盒子,现将这5个小球放入这5个盒子内,要求每个盒子内放入一个球,且恰好有2个球的编号与盒子的编号相同,则这样的投放方法的总数为多少呢?”
老娘考mba时候的概率题,难死您丫的!
程珏气定神闲的听到脑海中再次出现静默。
程珏离出口,还有五步!
“小女娃,你是故意在为难老夫?!”程珏再也不耽误时间,飞也似的窜向出口。
那被捆缚住的铜牌,剧烈的挣动起来。“砰”的一声巨响,铜牌带动锁链,刮下一块岩石,巧巧堵住出口。
“你妹!”程珏咬牙切齿。她再度抽出手摇钻机,打孔塞雷关。点燃引线。
“砰”的一声巨响。堵住洞口的岩石,四分五裂崩飞开去。
“小女娃!你!”那声音简直震惊极了。
程珏才不管那声音怎么想。她满脸黑漆漆的的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出口处爬。
奈何人低谷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五灵根的废物女修!居然使手段瞒天过海!”女戊出现在程珏来时的洞口。
女戊苦逼的把整个岩牢都掘地三尺,也没找到程珏。最后她气哼哼的回到关程珏的岩牢。气愤下一脚踢飞了盛食物的盘子。
盘子嗖的把那面镜面软幕戳了个窟窿。她这才发现了程珏的把戏,一路带人追了来。
女戊此时眼看程珏就要奔入洞口而去。一时情急,运满了灵力,灌注在手中剑上。
程珏见势不妙,拔腿狂奔。
女戊剑已出手,凌厉的隔空向程珏掷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那铜牌震颤着带着栓锁住它的锁链,荡了几荡,刚好荡到了女戊的剑尖所指之处!
“铿朗朗”连声金器激鸣。那锁链出现了条条裂缝,铜牌爆闪出阵阵白光!
“不好!”女戊大惊失色。“快,快去报告尊者。炼狱锁开,奇摩封解!”
女戊身后一众面具女,闻言纷纷退回。只有女戊,依然立在熔岩口边。她见那铜牌立马就要脱印而出,团身而上,法印连连发出,打在铜牌上。
那铜牌却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哈哈,好一个修为上乘的庐舍!老夫姑且用了!”说罢,铜牌铿然脱困而出。一道白惨惨的光直扑女戊面门!
女戊面具裂开一口,接着裂成两半掉下。那女戊方露出一张绝色美颜。只是眉头上,裂开一个一指宽的裂口,里面黑黢黢不知道什么东西。
“啊呀!”那铜牌从女戊胸口崩飞出来。带起一溜儿黑色血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