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目光烁烁,“那你们说,陈明他爹娘该不会真的和离吧?”那乐子可更大了!
“那谁知道呢。”阿辰摊了摊手,“不是说当年陈明还没生出来的时候陈家老太太也闹腾着让陈明他爹休了他娘吗?最后不也没休吗,我看这次说不定闹着闹着也没动静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和离,特别还不是因为他们本身,而是因为儿子的问题,怎么想怎么不靠谱,真和离了恐怕村子里说闲话的会更多吧,未来的一两年里都不用担心没有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也有可能。”秦霜道:“不过休不休对我们都没什么妨碍。”
阿辰点头,“那倒是。”不管陈明他娘是否因为心里不平衡看他们不顺眼,他们的日子都会越过越好,这是哪怕陈明身体没问题也比不上的!
秦霜对张巧婷道:“难得你今天过来,不如晚上就在我们这儿吃吧?等会儿去镇上卖完竹筒饭回来的时候我会多买点菜回来。”他们后面开垦出来的菜地里也因为季节问题只种了点白菜,要能吃至少也得再等个小十天,他们平时吃的菜都是直接在镇上买,偶尔也会和村子里的人换一点,但请客的话,怎么也得再买点肉,还有鱼什么的。
张巧婷期待地笑道:“好啊!太好了!今天晚上我能大饱口福了!”
很快,张巧婷先离开,秦霜三人也开始把做好的竹筒饭装车出发。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因为买菜时间稍晚了一点,平日里总是空空的小推车里也放了不少蔬菜鱼肉等材料。
张巧婷过来的时候秦霜才刚把鱼放到案板上,张巧婷撸起衣袖凑上来,“刮鱼鳞是吗?我来帮忙吧。”
“啊!别!”在一旁洗菜的阿辰惊得喊了一声制止。
秦天更直接地拉开张巧婷的手,“小心!”
“嗯?”张巧婷迷茫不解地看着他们,“怎么了?”
秦天指了指秦霜的两手之间,“你自己看吧。”
“看什么?”张巧婷俯身眨了眨眼,忽然啊地叫了一声,“这是什么东西?好细!”
秦霜动了动之间,那根在张巧婷眼前的细细的东西闪了一下,“是刮鱼鳞用的东西,很锋利,一不小心就可能挂破手指,所以你还是多远一点吧。”
秦天摸了摸指腹,心有戚戚,“伤到了的话很疼的!”眼底那股真切的忌惮足见这位是真的亲身体会过那种痛楚的。
张巧婷心里好奇,还是很想伸手摸一摸,可在三个人提醒的目光下还是稍微往后推了推,也把手收了回去,只是纳闷道:“这么一根……线,能刮鱼鳞吗?”
没错,就是线,又细又锋利的一根,钢琴线。
秦霜什么也没解释,直接用事实回答了张巧婷,只见她用双手手指技巧性地勾住钢琴线的两端,将钢琴线抵在逆鳞处,猛地一用力,张巧婷只觉得眼前无数晃眼无比的亮片四下炸起,晃得眼花缭乱,瞠目结舌,只能愣愣地看着秦霜轻松地用一根细线以极快的速度转瞬间就将整条鱼身上的鱼鳞都刮了下来!前后加起来不过只用了两个呼吸的时间!
“……”
等秦霜停下动作将细线在一旁的水盆里洗了一下,手指一动,细线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看得目瞪口呆的张巧婷好半天才缓过来,眨了眨眼,然后摸了摸下巴,幸好型号,下巴没掉。
但很快,张巧婷大叫一声,“秦霜!你刚才那是什么!太厉害了!刮鱼鳞可以这样刮的吗!太,太——”一时间她根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如果她是现代人就会一定会说:这不科学!
的确,哪怕是换到现代,秦霜这种彪悍的刮鱼鳞的法子也不是寻常人办得到的,本来嘛,钢琴线也不是这样用的,哪怕是秦霜,在来到这里之前,这玩意也是更多用于做任务用好吗~拿来刮鱼鳞算得上是大材小用了~
秦天一副过来人语气地对张巧婷说道:“先别急着惊叹,更惊讶的还在后头呢,你看了就知道了。”
除了手术刀和钢琴线,秦霜偶尔也会用到袖里针,只能说,秦霜用的杀人用具都非常多功能,杀人,做饭,救人都不耽误,只是不论阿辰和秦天眼下都还只发现其中一个用处罢了。
秦霜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秦天,摇摇头继续手中的动作,钢琴线一收,手臂一晃,手术刀再次出现在手里,在指尖转动两下,然后‘嗖嗖嗖’地两下,开膛破肚,切鱼鳍,挖内脏,动作一气呵成,阿辰算准了时机把水盆递上去,处理好的鱼立刻被秦霜扔了进去,由阿辰负责清洗。
等洗干净以后再重新放到案板上将鱼头剁好放到一边待用,鱼身则切成一片一片,用的自然还是手术刀,在秦霜用的案板上压根就看不见普通的菜刀,不论切任何菜,荤的素的,秦霜用的都是手术刀。
早上张巧婷来的时候也见过秦霜用手术刀处理鸡,可那种感觉又和处理鱼有些不同,又或者可以说,即便一样,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画面多看几遍还是会让人惊叹不已!
哪有人切菜处理鱼都能弄得跟杂耍一样让人目不暇接,恨不得鼓掌叫好的?
像阿辰,还真就是每一次秦霜下厨都当作是看一场经常表演,那垂涎三尺又自豪无比的脑残粉表情每每总让秦天不忍直视地捂住脸,尽管他并不知道什么叫脑残粉。
秦天虽然也很崇拜秦霜那帅气无比的动作,但至少还有点理智,也可以说,比起前置准备工作,他更期待能吃到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