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为什么,方姐要你跟她一起离开这里了吧!”确定张峰翼离开这栋公寓后小蜜才打开梦然家的门站在她跟前。
刚刚,就在张峰翼掐住梦然脖子的时候,她就想冲进来一脚踹开张峰翼再加上一阵拳脚;只是之前,梦然一再要求,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张峰翼对她做出怎样过分的事情,都不可以插手。
“呜呜……”梦然不理会出现在眼前的小蜜,她蹲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哭得伤心。
结束了吧?自己为期一年的爱情!
虽然张峰翼没有说出‘分手’两个字,但她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恨;他是恨她的吧!她跟方倩伤了他今生最好的兄弟。
再过段时间,他就不止是恨她那么简单了吧;当她们将a市四大家族整垮,禹子寒性命堪忧的时候,不知道那时候会不会是憎恶呢?
梦然想笑,眼眶里却是不断的流出眼泪,她笑不出来,哪怕是惨淡的笑。
“梦然,你没事吧?”小蜜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虽然以前方倩跟她说过,当张峰翼发现的时候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年仅十九岁的她还不能理解梦然爱张峰翼的程度。
或者说是不太能理解爱情
“……”梦然不理会担心她的小蜜,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张峰翼离开时决绝的眼神,还有唇边的那抹冷笑。
“梦然,你别吓我,方姐让我看着你,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小蜜蹲在梦然跟前,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导梦然,只能像只热锅里的蚂蚁在房里来回走动。
良久,梦然终于意识到跟前的小妹,她极力保持平淡的语气说道:“你先回去吧,今天发生的事情别告诉学姐”。
“可你……”虽然知道梦然是想清静一下,可她这样,她怎么放心回去?
“没事的,你回去吧!”
见梦然坚决,小蜜难得乖乖起身,要不是情况特殊,她才不理会梦然赶她。
门再度关上,留给梦然的只是一片狼藉和凄凉的夜。
而小蜜回到她跟方倩住的房子第一步便是打电话汇报这边的情况,她哪里会乖到听从梦然的话,不将张峰翼对她做的事情告诉方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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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禹子寒瘫坐在沙发上,他不段拨打方倩的手机,里面传来的永远是关机提示。
再一次,他找不到方倩了;无奈的将手机仍在茶几上,忽然想起一年前也是这样,方倩在盛世周年庆后消失不见,他几乎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可就是找不到她。
呵呵,也对,从一开始就是方倩主掌着一切。
伴着黑夜,禹子寒由开始的不信到狂躁……再到愤怒……再到失落……再到现在的平静。
游戏?赌注?他想要接受这个事实,毕竟是自己亲耳听见从方倩口中说出的话;昨晚求婚套在她手上的戒指此时正安然躺在眼前茶几上,就像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
她把他的真心当成赌注,当成游戏般践踏着。
“砰……”不能接受,叫他要怎么接受蓄谋已久的欺骗?
禹子寒将手里的玻璃酒杯狠狠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玻璃渣瞬间四处溅起,一粒小小的渣粒很不同情的弹起,滑过英俊的脸庞。
一双鹰眼下立马拉出一道血口,不深,却刺目。
“咚……啊……”一声不大的叫声从庭院发出,禹子寒抬眼便看见狼狈不堪推门而进的李莫跟吕飞。
只见两人头发凌乱,外套双双拿在手里,李莫的西装裤被什么划破一道口子,吕飞的衬衫上面沾满泥土,嘴角还依稀可以看见红肿。
禹子寒盯了一眼来人,要是换成往日,他一定会放声大笑好友的狼狈;可现在,他没有心情,就算他们被人打劫了也没有心情搭理。
“喂,你有必要将家里的佣人开除得这么彻底吗?”吕飞毫不顾忌形象地将外套仍在地上,反正上面全是泥;他一屁股坐在禹子寒对面的沙发里,一脸臭臭的。
吕飞话音刚落,张峰翼踏进大门便看见不堪的三人,本就心烦的他倒是多了一份担心:“你们打架了?”
“打架?”李莫摸了摸屁股走近茶几抓起桌上的一瓶白兰地便直接灌入口中。
张峰翼上前夺下李莫手里的酒瓶好奇的问道:“不是打架,那你们为什么一身的伤?”
吕飞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真是痛死了:“我们刚刚在门外喊了近半小时都没人应门,没办法只得翻墙进来”他双手一摊继续说道:“老子打从上了高中后就没爬过人家墙头,身手大打折扣”。
“你也是?”张峰翼侧头看向双手抱胸的李莫,唇角向上扬了扬。
“哼!我一直就说家里没个管家、佣人怎么行,看看这活像坐在垃圾山里”。
张峰翼环视四周,这里的确像极了李莫口中的垃圾山,偌大的客厅桌椅散落,有倒着的、有歪斜在墙边的、还有折了半条腿的;想必都是他们来之前,禹子寒的杰作。
本来他不是暴力的男人,但不愿待在方倩剩给他的空虚中,她想将一年的温情还原到从未发生,他禹子寒偏不。
张峰翼跨上一大步避免不踩到地上随处可见的玻璃渣子在李莫跟吕飞中间挤出一个位子坐下,伸手从茶几上堆满的酒瓶中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给自己,眼神却是跟禹子寒同样的落寞。
一时间,整栋别墅里面坐着四个男人却全都埋着头喝着手中的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