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冥放的手没意识的去抚摸着对方的脸,一寸寸,一点点,很轻,很柔,生怕会弄痛了对方,生怕会惊吓着对方,“到底是谁呢?”冥放看的入神,看的痴迷。
靠近明月,一股股的独特的幽香更是令冥放沉醉,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他觉得他很喜欢她,就好像上天注定的一般,虽然他不想承认。
“嗯——”明月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眸,当对视上冥放的时候,瞪大了眼睛,茫然中带着一丝怯懦,然后身子害怕的往后缩着。
“别怕,别怕!”冥放下意识的去安抚激动的明月。
明月深呼一口气,眨眨眼睛,“你,你救了我!”明月干涸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我——”
明月刚想说她渴了,冥放被这一动作一撩拨,低头堵住了明月的唇瓣,他贪婪的吮吸着,就像是饥渴许久的人。
明月彻底愣住了,她就像是初出茅庐什么都不知道的丫头,呆愣愣瞪大眼珠子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如此紧的距离,她几乎都忘记了呼吸。
冥放察觉到明月的稚嫩和无措,懊恼的离开,虽然不舍的,“呼吸,小傻瓜!”
经过冥放提醒,明月这才遵从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她的手拽着冥夜的衣服,脸颊绯红,目光闪烁不定,“你——我——”明月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看着眼前小人儿无措的模样,冥放的心,莫名的温暖,他从一旁端过水,小心的把人扶起来,亲自喂明月水喝。
明月显然是真的渴极了,她贪婪的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喝着,手则附上冥放的手,一起捧着杯子。
冥放视线落在两个叠在一起的手上,眼神幽暗了不少,“慢着点,没人和你抢!”冥放顺着明月的背脊,轻轻安抚着。
明月喝了水,干巴巴的看向冥放,显然是还没有喝够。
冥放倒是没气,反而端来另外的水,小心的看着明月喝了下去。
明月饮牛似的喝完了水,看着冥放,尴尬的垂下眸子,很是无措的小声道了一声谢,“谢谢!”很低很低,但是冥放却听的清清楚楚。
“你叫什么名字?”冥放开口询问。
明月却茫然的看着冥放,歪着头,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没明白。
“你家在哪里?”冥放又耐着性子追问。
明月蹙着眉头,喃喃自语,“我是谁?”明月咬着唇,“是啊,我是谁啊?”明月似乎是在用力的想着,可是,她的脸色却越来越白,明月慌乱的看着冥放,双手却捧住了脑袋,一脸痛苦,“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姑娘,姑娘?”冥放搂过明月,扭头对外头吼着,“叫医者进来,医者!快点儿!”
“我——啊——”明月痛苦叫了一声,然后又昏死过去。
这次明月面色苍白,好像受了一番苦楚,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
“到底怎么回事?”冥放询问着一旁诊脉的医者,“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冥放很焦急,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对这个刚刚见面的姑娘,他的关心太过了。
医者耐着心给再次昏迷的姑娘诊脉,他偶尔会抬起眼皮观察女子的脸色,女子嘴唇略显红肿,显然刚刚必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医者沉了沉心,“三皇子,我想看一看这位姑娘的脑后!”医者询问着冥放。
冥放点头,小心的把昏迷的人抱在怀里,而后让医者能够诊查。
医者仔细的摸着女子的后脑,然后在摸到一块的时候,昏迷中的女子明显的震颤一下,五官无意识的痛苦纠结在一起。医者小心的拨开她的头发,看到了有一个红肿的突起,医者松了口气,找到病因了。
“这位姑娘后脑应该是受到了重创,惊吓过度……”医者对冥放解释着,“皇子说她记不起自己是谁,恐怕也与这个有关系。”
“你的意思说,她失忆了?”冥放眉头紧蹙,看着怀里的女子,“能治好么?”
医者摇头,“头是最为复杂的,若是想恢复记忆,恐怕还需要契机,但是这个契机什么时候来,这就不晓得了,现在只能先让姑娘养好身体,不要受刺激!”
“好,你去开方子,让管家去办!药尽管用。”冥放吩咐着。
医者离开,冥放仍旧舍不得放开明月,“没关系,你是谁没关系,忘记了也没关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冥放的女人,你注定是我冥放的女人!”冥放固执的宣誓着,然后在明月额头印了一个吻。
冥放守着明月很久,直到有人来禀报事情,他这才不舍的离开屋子。
等冥放走了没多久,原本昏迷的明月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目光闪烁的看向门的方向,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唇瓣,自己的额头,这都是冥放之前吻过的地方。
明月勾着唇角,她很满意现在的情况,虽然后脑还痛着,但是她不后悔对自己狠。明月回过神来,死死盯着床头——冥伊水,这才刚刚开始呢!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冥放抱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回府的消息很快在三皇子府里传遍了,所有人都在议论着,猜测着,好奇着。可是,冥放的那些妾室通房却都按耐不住了,又来了个女人,表明她们又多了一个敌人,而且还是个劲敌!
一些人开始悄悄的打探消息,可是碍于明月住的是冥放的主院,大家都是无功而返,只能往而兴叹,分外眼红。她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