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措辞太生分了。
她不满意地把信笺揉成个团子,撇开,又摊开一张信笺。
用词太华丽了,和砚儿惯常的素雅风致不符。
揉成团子,再撇开。
此一连写了四五张,也揉了四五个纸团子,宇文睿再没了耐心,“啪”的一声掷笔于案,闷闷地自己跟自己生气。
魏顺暗暗吐了吐舌头。他可不敢开口劝,这主儿的性子他还没琢磨明白呢,就是壮着胆子劝,也不知道怎么下嘴不是?
说又不能说,那便做好侍奉的本分吧。
魏顺此想着,低眉顺眼地拾起案上的御笔,轻手轻脚地放好,又矮下|身子去捡拾地上的纸团子。
“别兜氐秃纫簧?b />
魏顺吓死了,皇帝不让动,他就真的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宇文睿看着他猫着腰、扎着手的古怪姿势,忍不住“噗呲”失笑了。
魏顺一脑门子黑线:陛下,您这是生气啊,还是生气啊?
恰在此时,御帐外传来噪杂的吵闹声,将主仆二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