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他们剑铭峰急需要一名像萧铭这般委婉周全、和风细雨的掌舵人啊!

“以后峰内的事务,可否拿来请真君过目?”在将事情按照轻重缓急分别处理后,庶务长老期盼地看着萧铭,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萧铭莞尔:“我这里倒是没有关系,但具体情况还要看玄钺的意愿了。”

庶务长老顿时垮下脸来,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早在萧铭回归洛水宗的时候,他便有此提议,却被自家峰主一口驳回。

峰主啊!您本身就不适合处理这些琐碎复杂的人际关系,何必坚持己见,害人害己呢?!

庶务长老一边暗搓搓地思考如何再次开口规劝,一边向萧铭致谢后退了出去。萧铭敲了敲桌子,迟疑片刻,仍旧还是告知洛水宗弟子自己要出门一趟,随即启程前往天玄派。

萧铭并非不信任玄钺,只是天玄派的事情毕竟与自己有关,不好全都推给玄钺。纵然他与玄钺本是一体,萧铭的骄傲也绝对不容许自己躲在自家道侣身后,万事不管。

——再者说,玄钺这一趟出门还不知几时才能回来,萧铭着实……颇为想念。

这边想想天玄派的事情,那边又念念自家许久不见的道侣,萧铭刚刚赶到天玄派,便在山门口看到了自己一直在思念的身影。

又是吃惊又是喜悦,萧铭快走几步来到玄钺面前,尚未开口,便被对方揽进了怀里。

相互交换了一个亲昵的吻,萧铭笑意盈盈,任凭玄钺扣住自己的脉门,送入灵力查探一圈。

“灵力充沛,根基凝实,不错。”玄钺的表情越发柔和,微微勾起嘴角,“恭喜。”

“理应如此。”萧铭也不谦虚,笑着回了一句,随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在等什么吗?”

“等你。”玄钺带着三分对萧铭不听话的无奈,又带着三分知萧铭甚深的自豪,“我就知晓,就算我让你留在洛水宗,将此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你也不会听的。”

“所以,收到讯息后你就早早等在这里了?”萧铭失笑,心中更是软得一塌糊涂,抬手摸了摸玄钺专注凝视着自己的眼眸。

“嗯。”玄钺捏住萧铭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他的指尖,“想早点看到你。”

“我亦然。”萧铭抿唇轻笑,“此番前来,一则是为了天玄派的事情,二则也是想早些见你。”

两人低声呢喃直白着爱语,彼此间都有些情.动,只可惜此处却并非互诉衷肠、久别胜新婚的时机,只好遗憾地对视一眼,退开一步,压制住心中的悸动。

携手穿过天玄派山门,掠过登山的阶梯,萧铭与玄钺很快便出现在于正殿门口等候的天玄派掌门、长老们面前,彼此见礼。

天玄派众人心事重重,见到萧铭后也没有心思寒暄,连忙将二人请进正殿,落座后开始讲述具体的情况。

事情的经过玄钺早已听闻,此时也懒得再听,只是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低头把玩萧铭置于他掌心的右手;而萧铭也早就习惯了玄钺私底下的小动作,懒得多管,径自凝神倾听天玄派掌门的叙述,提出自己的疑问:“那么,现在失踪的弟子与长老们可有性命之忧?命灯的情况如何?”

“没有点燃命灯的外门、内门弟子情况不知,但亲传弟子与长老们的命灯倒是还都燃着。”天玄派掌门语气微缓——这也是现下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只是有几盏命灯黯淡,应当是受了重伤,所幸暂时并无性命之忧。”

萧铭轻轻颔首,眉间下意识蹙起:“玄钺探查过出事的地点,发现期间残留有尚未完全消散的魔气,十之八.九应当是魔修所为。”

“魔修!”刘长老恨恨地捶了下座椅的扶手,“果然是这些该死的、为非作歹的魔修!”

——他疼爱的孙女此时也在失踪之列,刘长老不过几日便似是硬生生老了几岁,难掩眉宇间的急切与焦躁。

“应当不仅仅是魔修作恶这么简单。”萧铭摇了摇头,看向天玄派掌门,“除了天玄派,可有其他门派出现类似的情况?”

天玄派掌门闭了闭眼——这也是他最担心的问题:“并无。”

“所以说,对方的目标就只是天玄派。”萧铭沉吟,“能够如此轻而易举、悄无声息地将那么多弟子乃至长老抓起来,还不伤及性命,那人的修为应当不低。”

“但我们天玄派素来安分守己,哪里会招惹这么强大的敌手呢?”天玄派掌门叹道。

天玄派一向低调,只是凭借萧铭的关系才出了一番风头。在搭上洛水宗这条大船后,天玄派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前些日子开山收徒的时候竟然也收到了几个双灵根、单灵根的好苗子——原本这样的孩子都会被地位更高的宗门抢走,但如今有了洛水宗这样一座大靠山,自然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宗门会在这等小事上与天玄派过不去。

“是否……是否是这一段时间天玄派的发展招了别人的眼?留下了魔气,却不一定是魔修所为,也许是为了栽赃嫁祸?”天玄派掌门左思右想都想不到自己的宗门如何招惹了这么强大的魔修,他更加倾向于宗门间的利益压榨。

听到天玄派掌门的询问,玄钺终于抬起头,微露不悦:“留下的魔气相当纯粹,而且强大,必定是魔修所为,而非道修嫁祸。”

被玄钺如此斩钉截铁的反驳,天玄派掌门自然不敢再争辩:“但……但若是魔修,我等便毫无头绪了。”

“门内弟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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