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某些高傲的剑客们不屑于此,贾赦却觉得他们很迂腐,自己会了这内功后,只要能对自身好,加深自身的修炼,他并不在乎其他的看法。

我行我素有甚么不好?!就是因为自己以前想的太多,才会一直受制于贾母。

明明老太太这个母亲对自己做的事情,外人看了都觉得太过偏心,让他这个承袭爵位的嫡子住到了马棚边上的花园里,而小儿子贾政却住进了荣禧堂,迎来送往的竟成了明面上的荣府代言人。

他这位母亲自小就对自己不太上心和尽责,一直以来竟十分偏宠贾政和敏妹妹,而他这个长子却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边缘人物,若不是这大夏朝十分重视嫡长子继承制,这神威将军的爵位也轮不到他一坐几十年了。

贾赦手上的针线快速的舞动,不时还故意针扎了自己几下,脸色迷离,脑中却冷静地想着明日里做些什么“利于”自身的事情。

……

转日里,贾赦早晨很早的起床,他脸上的色泽还是微微泛着些酡红,瞥了眼一夜没怎么睡好的邢氏,然后贾赦连饭都没在屋里用就走了。

他到了书房,让小厮立刻叫来了儿子贾琏。

“你去把你媳妇的陪房旺儿一家绑过来。”贾赦淡淡的吩咐。

贾琏闻言大惊,问道:“可是他们恼了老爷?”

贾赦拿着一方白帕,慢慢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刻刀,书桌上还摆放着一个木头人,贾赦瞥了一眼,他的先太太竟是位难得的佳人,倒是和这儿子贾琏有几分相似,无怪乎贾琏长了一副桃花眼,不过他不怎么喜欢,这对招子安在了一个男人身上,看着妩媚尽失,却给贾琏凭添了一股fēng_liú。

这fēng_liú竟是十分像那个陆小鸡给人的感觉,瞧着就惹人厌恶。

贾赦蹙起眉,神情不怎么好看,这顿时让贾琏不敢再问。

若是再一言不合,老爷就又要施展家法了。

贾琏深知贾赦的不讲道理,只好苦哈哈的暂时背着王熙凤,命人去绑了旺儿一家过来。

贾赦坐在园子里,十分悠然地喝着酒,这酒自然还是从厨房里强要过来的,为此铜钱甚至带了几个护院立威,强抢了二房酒水的份例,至于老太太和二老爷那边知道后会怎样找大老爷的麻烦,他这个当小厮的自然是不用操心的,反正听老爷的话准没错。

贾赦喝着酒,却不在乎这抢来的酒是否会惹恼贾母,在他看来,他以前实在是太过忍让贾母和贾政他们了,结果他们不仅占着便宜,还对自己颇为不客气,甚至大多时还鄙视不屑着自己。

冷笑一声,眼里厉色一闪,随即贾赦温和了表情,轻淡地瞥了眼跪在地上被绑着的旺儿一家。

旺儿夫妻极为不解,为何琏二爷要绑了他们,他们毕竟是王熙凤的陪房,若是要处置他们,或他们犯了什么忌讳,怎么着也得奶奶发话同意啊。

“老爷,可是我们有什么不当的地方?”

“我们?”贾赦笑了,挑眉看了眼贾琏。

“蠢货,你跟老爷说‘我们’?!”贾琏怒气满面,有贾赦在院子里,他不禁自尊起来。

不过是一个一个陪嫁过来的奴才而已,他们平日里虽然面上对自己陪着小心,但贾琏知道,这些奴才们只听王熙凤的,旺儿有时还跟着自己出去办事,也是王熙凤要借此看着自己出去别乱搞,这奴才可是她的耳报神。哼,自家媳妇在心里瞧不起自己不说,嘴上更是赫赫扬扬的直说他是个破落户,竟是为了打秋风似的才娶了她这个女财神,来来回回的总挂着说她的嫁妆多,贾家如何如何的卯吃寅粮的,饭都吃不上,她王家的钱财能压死自己……

这些零碎的话,贾琏听在耳里有时面上难免不好看,却只能尽力忍着不去在意生气。

若不是荣国府大房说了不算,还得靠着她去二太太那里周旋,他堂堂能承袭爵位的公子哥,至于缺钱花吗?有时他连支取百两银子,都要看账房的脸色,还要去二太太那里拍须溜马一番。

这种生活是他愿意过的吗?

贾琏内心怨言颇多,但自己没能耐,只能给府里做跑腿的,出去花销也靠着王熙凤支银子给他,谁让老太太偏心眼,父亲太过混不吝,府里不仅说了不算,从前的名声还不好,在老太太面前也只是虚张声势,只要贾母一发怒,老爷定然灰溜溜的打道回府了。

不过,这都是以往的事情了,现在贾琏对父亲贾赦很是景仰,在外面谁不说这是贾状元的儿子,贾状元如何如何……虽然有些清流不开眼,非要说是老爷得位不正,但贾琏只当他们说酸话,一帮腐儒而已,哪里用得着看在眼里。

贾赦此时瞥了一眼对这跪地奴才生气的儿子一眼,忽然笑道:“不过是一帮奴才,不满意卖了便是,若是不好卖,打杀结果了也没甚么。”

他摆弄着手指,似笑非笑的望着旺儿夫妻。

旺儿接触到大老爷带着寒气的目光,心里顿时透心凉,大老爷这是——到底贾赦虽然说了不算,也是府上的袭爵人,还是刚升了爵位,成了第三代的荣国公——旺儿心里这个悔恨啊,恨自己的贱嘴。

他是称呼习惯了,忘记了大老爷如今不同凡响,近来听说颇为不好相处的模样。

“老爷、二爷宽宥则个。是奴才口误了,奴才该死!”旺儿磕了个头,虽然他这么想着,口中服软,但心里并不服气。

要知道在东西二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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