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硬来,咱们好好说话,牙牙,别跟我生气了,我难受。”

他老实了,叶芽松了口气,挣扎着要起身:“那咱们出去说,大白天的躺在被窝里,成什么样子。”

“怕什么,又没人知道,放心吧,三弟说他要在北河多走一会儿,让你晚点做饭呢。再说,你在河边冻了那么久,就老老实实窝在被子里吧,暖和暖和,别冷着。牙牙,以后别跟二弟胡闹了,你要好好养身子,将来好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叶芽脸红了,埋在他怀里小声嘀咕:“就算生了,你怎么知道不是阿树的……”她早就偷偷想过这个问题了。

薛松愣了愣,目光一闪,黯然道:“是啊,你和二弟天天睡在一起,他要你的次数比我多多了,牙牙,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吗?”他抬起她的下巴,紧张忐忑地看着她:“牙牙,你是不是喜欢二弟更多一些?”

“你胡说什么啊!”叶芽慌张的闭上眼睛,羞于回答这样直白的问题。

“到底是不是?”好不容易问了出来,薛松怎会让她糊弄过去?她不说,他就去扯她刚刚脱到一半的外衣。

叶芽赶紧拽住衣襟,气恼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将脑袋缩进被窝:“没有,你们两个,我,我都……喜欢,是一样的。”完全一样吗?她也说不清楚,反正,他们都对她好,她一个也离不了,谁要是离开了,她都会很想很想的。

“那你为啥对二弟那么好?你让他背着,还亲他,平常却不跟我说话,每次都得我逼着你才行。”薛松追了下去,在昏暗里看着她。

“我,我不知道。”叶芽想要转过身去,却被男人紧紧搂住了,他搂得那么紧,叶芽贴在他胸口,都快喘不过气了,紧张慌乱间,她突然想到他的耳朵,马上咬牙道:“大哥,你问了我那么多,那你呢,你好端端的,为啥要装聋?”

薛松听出了她的气愤,叹口气,抓起她的手轻轻吻着:“还不是为了你?”

叶芽抬起头,疑惑地看他。

对上她闪着水光的动人眸子,薛松马上弃了她的手,趁她茫然之际重新翻身趴到她身上,亲她的脸,亲她的眼:“我聋了,旁人看不上我,二婶再逼我娶别人时,我也有理由拒绝她。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不小心露了马脚,那样就麻烦了。牙牙,我说过,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绝对不会再娶别人,你要信我,以后千万别胡思乱想了,知道吗?除了你,旁人就是tuō_guāng光钻进我被窝,我也不会碰的。”

原来他竟是这样想的,为了不娶旁人,宁可被人说成聋子……

浓浓的甜蜜迅速在心间胸口蔓延开来,叶芽情难自已地弯了唇角,想要说点什么,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只好别过头呸他:“你想的倒美,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钻你被窝?哼,整天脑子里就想着那事,真有人钻了,我就不信你不会碰……啊,你做什么?不许你脱衣服!”

薛松根本不理会她的阻拦,起身挣开身上碍事的被子,跨坐在叶芽腰上,三两下就脱了衣服,然后重新拉起被子覆在她身上,一边解裤子一边笑道:“被窝里太热,你不脱衣服,总不能也不让我脱吧,对了,刚刚咱们说到哪儿了?”

他在她身上脱裤子,意思再明显不过,叶芽哪还有心思跟他说话,扭着身子要逃出去。

薛松一手攥住她的两只手举在头顶,另一手熟练地脱她的衣服:“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不信我会不碰别的女人,是吧?”

“大哥,快住手!我真的生气了!”叶芽使劲儿踢他的腿,虽然很欢喜他的心意,可现在,说什么也不能给他,否则晌午还怎么见薛柏?

“牙牙,为了不露馅,你要记住,我真的聋了,听不见的。”薛松平静却无赖地道,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起她的腰,趁她上半身离了被褥的短短功夫,将她的中衣外衣一起扒了下去,随手扔出被窝,察觉她明显抖了一下,他赶紧密密实实地贴上她,在她耳畔低语:“冷吗?放心,一会儿就不冷了。”说着,用脚将她的亵裤外裤一并踢离了她的脚,膝盖顶开她的腿,顺势抵了上去。

本想在外面研磨一会儿的,没想到微微的阻碍后,竟一下子顶了进去,熟悉的温热紧致瞬间咬住了他,进出两下那里就润滑起来,薛松有些意外,边动边惊喜地喃喃道:“牙牙,原来你那么想我……”

叶芽脸热得厉害,她没想要的,她也不知道为何这次湿的那么快,可事实摆在眼前,她根本没有理由辩驳,只能捂着脸咬着唇,不去看他戏谑的眼睛,不让自已叫出来。

薛松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绵软弹跳的丰盈,掰开她的手,一边动着一边看她随他上起下落的小脸,咽了咽口水,才沙哑地道:“牙牙,你好紧,咬的它好舒服,它跟我说了,它这辈子也只认你了,就只要你,只入你,只撞你,嗯,只碰你的那里!”顶端再次撞到那处滑嫩小肉,他不再温柔,双手撑在她身侧,大力入了起来,“牙牙,你睁开眼睛,你看着我,叫给我听!”

“我不……啊,你,你慢点!”他入得太狠,粗长的硬物几乎快要将她抵到炕下去,叶芽气恼地抓住他的背,抠他抓他,“大哥,别,慢点,嗯……”

薛松被背上轻微的刺痛激得厉害,动作不见半点轻缓,反而喘着粗气问她:“牙牙,二弟要你,的时候,你也,你也这样抓他?”

叶芽被他顶得头目森森,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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