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弦!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沈玉寒的情况,你到底是知不知道?”
星空咬着唇,她现在就想知道沈玉寒是否在生,艾玛!如果那张妖孽的脸就这么死了,星空觉得这辈子自己都会良心不安的!
“他好得不得了!怎么?人家救了你你现在就想以身相许?”
沈南弦低沉的嗓音里弥漫着淡淡火药味,早上他在公司门口等了星空好一阵子,半个人影都没有捕捉到。
终于等到了不耐烦,沈南弦下车,拨通她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以为她又放他鸽子了,正想返回公司时,蓦地抬眼,便瞥到了倒在马路中央血流不止的沈玉寒,再往前一看,还躺着一个昏过去的夏星空。
沈南弦短暂的愣怔后,头脑立即做出了反应。
一边拨通120,一边抬起脚步,迅速朝着沈玉寒的方向奔去。
当时的沈玉寒全身都是血,有路人告诉他,当时星空搀着一个老人过马路,谁知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小轿车忽然朝着她们的方向飞奔而来。
而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沈玉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推开了星空和那老妇人。
那小轿车也在忽然瞥到了眼前的一幕时,及时的踩住了刹车。
但——
还是没能拒绝悲剧的发生。
即便沈玉寒百米冲刺的速度极快,但是为了推开夏星空,他不得不立在原地半秒钟。
而就是因为这迟疑的半秒钟,沈玉寒被及时刹住了车子的小轿车不高不低的抛起,接着甩落在车窗上,最后滚落到了地板上。
这一抛,一甩,一落的抛物线动作,造成了沈玉寒身上多处骨折,大出血,轻微脑震荡的各种不良现象。
医生说那小轿车若是迟一秒踩刹车,沈玉寒可就必死无疑了。
一秒钟的事情——
不仅让沈玉寒大难不死,也让沈玉寒越发的坚定,夏星空就是他想保护的人。
沈南弦当时看着沈玉寒大口大口的吐血,朦朦胧胧之际,嘴里竟还呢喃着“小星空”,真他妈想揍醒他。
心下一沉,浓眉蹙紧,沈南弦盯着他遍体鳞伤,满身是血的样子,喉咙一哽,却忽然觉得难受得要死。
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忽然看到他大口大口的吐血,竟然还是为了夏星空,沈南弦如何能不难过?
沈南弦手足无措了。
他多担心沈玉寒真的就这么死掉,虽然少了个情敌,可是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兄弟了。
沈南弦待人向来淡漠,就连对亲兄弟沈玉寒也是如此;而沈玉寒待人向来热情,却惟独不对沈南弦热情。
熟悉他们的人都是知道的,这俩兄弟表面看似不和,但是只要一到紧要关头,绝对是站在统一战线的。
就连沈玉寒当初背着家里人自己创业开始连锁深蓝酒吧时,也是沈南弦在背后无条件的给予物质条件资源。
但是这事儿,沈南弦并没有放在心上,沈玉寒也压根没有要还钱的打算。
“反正沈南弦也不缺那几个钱,有个地方给他喝酒也算对得起他了!”沈玉寒常常这样对猪朋狗友徐沛东这样说。
俩人每次见面始终大眼瞪小眼,彼此看彼此都不爽得很。
但是,沈玉寒却也是唯一拥有沈南弦房子钥匙的人。
沈南弦把他当成了至亲的亲人,所以愿意给他钥匙。
但是!
沈南弦并不愿意把夏星空给他!
因此,当从医生口中得知沈玉寒虽然多处受伤,多处骨折,但是并没有致残的可能时,沈南弦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盯着他那张打着氧气的俊脸,郑重的告诉他。
“沈玉寒,你最好给我快点醒过来!醒过来再敢和我抢女人我揍死你!”
甩下了这一段话,沈南弦走出病房,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让敏姨过来照顾他。
敏姨知道了沈玉寒在医院的消息时,吓得魂儿都没了。若不是沈南弦再三叮嘱,敏姨还想告诉远在英国的老爷子。
挂断了电话,沈南弦直奔星空的病房。
来来回回的看着她,见她一直昏睡,小脸嘟嘟的模样,煞是可爱,忍不住的捧起来就吻住她的脸颊。
不停的吻她,撩拨她,可是身下的女人却始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叹口气,沈南弦只好往外走,让小护士好好照顾星空,自己径直去主任医师那里仔细询问星空的病情。
主任医师见器宇不凡的男人竟忽然来询问星空的病情,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没想到你竟然比较担心这个病情比较轻的病人,呵呵……”
“你有意见?!”
沈南弦语气冰寒瑟骨,反正他现在只是担心星空,担心得要死,沈玉寒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担心他干嘛?
主治医生尴尬的笑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解释道。
“你关心病人确实是好事!这女孩确实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手腕擦了点皮。关键是这男孩,啧啧……虽然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这一张如玉倾城的俊脸,估计会留下一个疤痕了!我在他额头处缝了六针,还好他是个男的,否则还不得哭死……啧啧……”
主治医生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得悲伤的感慨起来。
沈南弦听得耳朵快要生茧,冷冷打断他——
“破相就破相呗,我让你讲女病人的情况!”
主治医生愣了半晌,好半天才恍然大悟的回过神来,“女病人啊?行行行!我这就和你讲!”
“快!”
主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