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边,送了宛娘家去,徐明珠才从外头进来,斜挑了一眼梅鹤鸣笑道:“我说如何,堂堂梅公子瞧上她一个妇人,哪有不乐意的,我还说给你们腾个空儿,等公子成就好事,怎的就这么放她走了,难不成公子倒想计量个长久的主意。”
梅鹤鸣笑着搂过她亲了小嘴几下道:“她哪比得你识情趣儿,却是个木头疙瘩一样的妇人。”徐明珠受用了些,心里隐隐觉得不大对劲儿,这梅公子哪是个肯等的,瞧上谁儿还不当即就收了,偏这宛娘是个例外,虽觉有些古怪,却也没放在心里,让婆子备酒备菜儿上来,陪着梅鹤鸣吃酒取乐。
梅鹤鸣想起刚头宛娘那一双剪水般的眸子,那纤细柔软的腰肢,贴在自己怀里那温热香软的身子……不觉心里邪火上涌,挥手让伺候的丫头下去,把徐明珠按在身下,也不及脱衣裳,直接褪了徐明珠裙下绸裤,撩起裙子入了进去,把徐明珠当成宛娘,大肆折腾起来。
徐明珠不妨他这样急色,便也软着身子哼唧着迎凑于他,不想他倒跟吃了什么药一般,勇猛非常,□了数千下仍不足,就在这炕上把她翻了个,他立在炕下,执起她两条腿儿,跟那畜生一样的姿势顶弄起来,直弄的许明珠气息微微若歇若促,才低吼着泄出来。
徐明珠唤人备香汤,两人沐浴过后上了床榻,让丫头筛了酒端到床上,徐明珠伺候着梅鹤鸣吃了几盏酒才歇下,至次日,梅公子一早说要出去访友,交代下话儿晚上便回,知道他并不是回青州去,徐明珠遂暗暗松了气。
再说宛娘这边,心里还想着不知梅鹤鸣如何让自己脱身,眼瞅着过了两日,也没见有什么动静,越发有些忐忑,宛娘心说不是姓梅的忘了她这岔了,那样的男人记得住几个女人,不定早扔到脖子后头去了,好在王婆子的病没见好,虽吃了几剂药下去,也没见大用,又兼得了明珠院的活计,惦记着赚银钱,撑着做了两日活计,病更沉了些。
王二郎倒是好转了,前儿偷了王婆子些银子,不知跑哪儿piao赌取乐去了,连着两日也没见回来,正想着王二郎若再缠她,她该怎么对付过去的时候,不想第三日,隔壁的李家婆娘慌慌的跑了过来。
进了王婆子的屋子,就喊叫起来:“哎呦喂,我的老嫂子,您可还在炕上躺着呢,你们家二郎出大事了,跟后街刘家那个不正道的婆娘,不知怎的成了□,让刘家两个小叔子给堵在了炕上,两人光着腚眼子,连衣裳都没穿呢,让刘家人按住一顿好打,这会儿打没打死还两说呢……”
王婆子一听,就觉头上嗡一下,天都要塌了,想她辛苦了一辈子,就留下两个业障,大郎眼瞅着要没了,就指望着二郎能养老送终,如今可不连这个指望也要断了。
忙着挣扎着起来,抓着宛娘和李家婆娘就往外奔,三人奔到了后街巷的时候,就听见还吵嚷着呢,却没听见二郎的声儿,忽听后街卖烧饼的孙麻子吆喝了一声:“快别打了,这半天没声儿,别打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