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的举一反三学以致用深感欣慰,竖起到拇指:“good!”
他又兴致勃勃的问:“你刚刚说不行是怎么说的,什么翠啊?”
然后就听到谢南枝说;“.”
接着我听到elena的声音:“hibo,你又惹yan了?”
he!弟弟!
我转头问小明:“你姓彦?”他诚恳点头,然后一笑露出吸血鬼一样一口亮的刺眼的白牙。
我又转头,看到旁边谢南枝拿着止疼喷雾,侧着脸,微扬的嘴角,原来这个人是会笑的。我觉得自己是没得救了,在这么五雷轰顶的时刻,我居然还有时间欣赏男色。
真的是五雷轰顶,彦小明a彦艺宁的弟弟,谢南枝的合伙人!
我居然把我的二当家给调戏了,干脆拖出去斩了吧!
a似乎发现满脸通红的我问:“向暖怎么了?”
彦小明说:“hey,我们英雄救美,你没看到……”
谢南枝迅速切断说:“她脚扭伤了。”
a笑得打颤,拍拍谢南枝的肩;“hiyan,我这个弟弟要是没有你该怎么办啊?”
我奇怪的发现谢南枝这个大冰人居然眉头没皱,这三个人看来是极其熟稔。
我本来就坐立难安,这样的不自在在谢南枝在我脚边蹲下,似乎准备检查我的脚踝的时候爆发,我烧红了脸跳起来:“我没事真的没事,已经好多了!”
开玩笑,他要是真帮我检查,我估计会立即休克过去!
他抬起头看我,无喜无怒,标准的45度角,长长的睫毛像绒绒的扇子,我哀嚎他本来就帅得无法无天,这样看我更是让我没法活了。
a从他手上拿过喷雾说:“yan对女孩子要an!我来吧。”
我只有乖乖听话,天生的奴才命阿!我想如果老板要我跳河,我只会问她一个问题─“哪条河?”
彦小明搭着谢南枝的肩膀:“yan这点要向我学习!”
谢南枝回他一个不冷不热的嘲笑。
彦小明就开始说英文:“hef……”语速极快,我都跟不上了,我想果然混血吸血鬼还好是说英文的比较赏心悦目。南京话真的不适合你,彦先生。
他呱呱呱说了一堆,谢南枝只是闲闲的说了两个字:“up.”我真想立即给跪了。
这两人如此相爱相杀,是怎么能做搭档的。
a是个聪明的似乎看出我的疑惑,边帮我碰喷雾边对我说:“你别看他两这样,一做事情可是两个样,我这个弟弟,当年剑桥法学院毕业,第一次面试你猜怎么着?”
我摇头。
她笑:“他直接和人谈合伙。我说你怎么不直接去把人家公司买了算了!还好后来遇到yan,两个人一拍即合越做越大,我从欧洲回来什么也不用担心就开了elboutique。”
我一边努力压抑八卦的心,一边想着知道这么多是不是会被灭口?
一等弄完,我就站起来准备走a再三问我确定不用去医院或者回家。
我连连摇头,再不走的话我怕听的越多死得越快啊!这三个人都是洋派,说话也不拘,接收到这么多信息的我可是快疯了。
我挪到门口,发现彦小明已经把门提前帮我拉开了,他欠了欠身:“it’ake,请你给我个面目全非的机会。”
我抽动着嘴角点了点头。
我想说,彦先生,你确定成语是这么用的?
我走到半路,突然意识到,他该不会想说痛改前非吧?
他的中文着实令人捉急啊!
我回去后,都快说得口吐白沫了,才把自己洗白了。
osy和我八卦:“leo原名叫彦天扬,因为小时候生病压不住,才改名字了。不过我觉得现在的名字更可爱。咯咯!”
我想说,你确定吗?
老马说:“我们的大当家和二当家都是非常厉害的,公司都在美国上市的!”
我以前在银行的时候,也看到不少合伙人,也都是强强练手,一个是技术型,一个是公关型,彦小明这货是不是公关不知道,绝对是来逗逼的!
我为了表示我的参与性和osy八卦:“彦先生像是从美剧里走出来的!”
osy说:“他们家有1/4的希腊血统啊!elena和leo绝对是数一数二的,yan就别提了,城中单身贵族排名前三!”
我问:“leo也是吗?”
osy说:“当然是阿,不过没有yan高。”
我正想问为什么,只听得极少参与的may说:“因为他不是像美剧,他就是出会走动的美剧。”
我琢磨了半天,后来明白原来是说他交女友的速度和混乱程度。
忙完了订单季a就又不怎么在了,据说是和新男友去地中海渡假了,我想这样的女人似乎才不枉活。
三个大人物都不出现,公司天天过节一样,事实上我听oique只是众多投资中非常小的一块。
初夏刚至,我们还没有松够,上面的消息下来,为了响应某慈善事业,公司要参加长跑接力,五台山跑道,一个人最少跑1000米。
我这种从小到大 都要命的人突然觉得日子再也不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