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展被扔到床上那一刻,心里隐隐约约地知道自己算是被个能伸能缩的王八蛋骗了,这就是手头的活儿有点忙,要不她真想安静地找个角落,将自己的脑子掏出来好好理一理。

大半夜的,穿着睡衣毫无防备地主动上了男人的车,再屁颠地去他家,怎么看都是深夜外卖……等过了这晚,王八蛋爽完了,自己哭天抹泪地去警局报案,估计都没人肯受理!

哪有好姑娘这么干的?该!上赶子找不自在!

结果怎么的?自己的眼泪还没来得及往下掉呢,就听骑在自己身上的流氓,阴阳怪气地挑肥拣瘦的,嫌太骚?用掸点高级香水给他助个“性“不?

“你全家都骚!……啊,对!我骚!……我跟你说!我都三个月没洗澡了;味儿的!”许展已经挣扎得披头散发了,想踹人,可俩脚被姓汪的死死的压着,根本抬不起,想挠人,可双手却被他用不知哪变出来的绳子捆得牢牢的。

就剩下一张伶牙俐齿了,指望着将身上这位给恶心恶心。

汪一山斯条慢理地将许展满脸的头发扒拉到一边,露出那张清秀的小娃娃脸,捏着她的锈下巴,又把自己的脸凑近些,眯缝着眼睛盯着许展羞愤交加的表情。

“这么多年不在我的眼皮底下,还真备不住便宜了别的男人,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说完,一双大手手法娴熟地揉捏起了那两团尤物,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其中的一只粉红塞进可自己的口里。

许展高中的时候,批发了一堆言情提供服务,虽然忙于生计,没时间少女怀春,但没事自己躺被窝里时,也翻着消磨一下时间,休闲的时光对许展来说太奢侈,哪有时间从头看到尾?没关系!许展艺高人胆大,也不绕弯弯,直奔中心,汲取精华,小书一合,检查书页,最脏的那几页绝对肉得流油,可惜看多了,里面的肉太没创意了!经常是女人只要一被摸就酸软无力,吸两下就嗷嗷直叫,自动分开双腿……大靠之!都是南帝北丐吗!葵花点穴手吗?还一摸就没劲儿?真够扯的!

可今天算是实践了!平时洗澡的时候,自己摸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啊!怎么一被身上的男人轻轻一吸,浑身跟过了电似的,一直酥倒脚后跟?

许姑娘一个人没忍住,“啊啊”地叫了出来!这下不用汪一山点评了,她自己都觉得那声猫叫够骚的!

“原来你这么敏感……”汪一山半含着软肉,微微一笑,被这叫声鼓励了似的,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刷弄着,如同饿极了的婴儿一般贪婪地吮吸。

而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地到许展的睡裤里,隔着内裤用指甲一点点地刮弄着,许展甚至能感觉出来,有一根手指阴险地撩开内裤捅进了……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细嫩的粘膜甚至能感觉到那根手指上的每一个手纹,每一次恶意地捻弄,都让自己的下腹部不由自主地激烈地抽搐……

没经验的小chù_nǚ真扛不住这手,许展羞愤交加,眼泪终于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汪……汪一山,我……我求求你了,你别这样……”

汪一山半抬起头,看着许展满脸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有所触动,若有所思地说:“你淌水了……”

许展真恨不得一头撞死,说这话的时候,下面的那手指能不能不搅合了?她能不知道自己上下都淌了吗……

当汪一山终于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时,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手指,放到鼻尖猥亵地地闻了闻,看得许展脸红白交加的:“小*,想让我放了你,那你用什么东西换啊?”

说话间,他还用自己裤裆间不知什么时候变硬的粗长,恶意地戳了戳许展平坦的小肚子。

现在什么叫男人的可怕,许姑娘算是彻底明白了,再彪悍的忻娘也斗不过个纯流氓啊!

她抽泣着说:“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过……我……可没钱啊!”人穷志短啊,身可以丢,钱绝对不可以流……

汪一山笑了:“很简单,你从学校搬出来,跟我一直住。”

衣冠qín_shòup情儿报复一次不过瘾,准备长期打击报复怎么的?

可是现在哪顾得了是批发,还是零售,先哄得混蛋放开自己再说。

“行!你说什么都行,那你先放开我。”

一听许展不假思索地说答应了,汪qín_shòu明显有点失望,估计是哥们儿还有好些霹雳雷霆的变态手段没机会秀一秀了。

“这样啊……不过你不是在骗我吧,要是时候反悔了怎么办?而且你从小就爱告黑状,要是跟外人嚷嚷说我欺负你了,再不然去警察那……那我岂不是很冤枉?要知道我一直是很民主的征求你的意见的……”

民你三叔四大爷!许展心里这个恨!

她现在拼命提醒自己咬沉着冷静,社会新闻上没少报道机智少女从变态歹徒手中逃脱的案例,成功的要诀就是怀柔,跟歹徒聊天,跟变态讲感情!

她努力保持着梨花带泪的范儿:“汪一……汪哥,其实我从小挺喜……喜欢你的,你没感觉出来吗?我一直跟你说话没好气,就是因为我不好意思跟你说,当年你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我哭了好几天,一直问我后爸有没有你的电话……可你现在这样……展展,害怕……”

许展说“展展”的时候腮帮子发酸,舌根子发麻。自己做人已经没下限了,要是青梅竹马恋都呼唤不出姓汪的心中的美好,那就得下狠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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