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吻,唇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让米小可一度感到眩晕。

冷傲吻够了,舔够了,才慢慢抬起头,好看的唇角依稀还有血迹,他从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先是为米小可擦干嘴角的血,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的血味道好吗?”

小可摇头,不知如何回应。

“那我来说吧。”冷傲为她擦拭完,放在鼻端闻了闻才扔掉,然后才又抽出一张纸巾擦起自己的唇角来。

“我的血连着你的肉,又香又甜。”他将沾着血的纸巾递到她的鼻尖,“你闻一闻!”

米小可的头被紧锢住,无法挪动只能被逼着闻着纸巾。

“香吗?”

她团着眉直摇头。

“甜吗?”

她依然皱眉摇头。

“既然不香也不甜,那你倒是说说什么味道?”冷傲戴着玉指环的手指绕着她额前的头发。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香也不是甜。”对于他的问题,她感到无聊透顶,不就流了一点血吗,像他这种人还在乎血的味道,还硬说味道香甜。

“看来,你对我的东西一点也不在乎。”冷傲的话语阴阳怪气,不过怪人说怪话,天经地义。

米小可正想反驳的时候,看到了他那双布满红丝的眼睛,还有他那一只手已经慢慢下移,落到腰处就掀开衣角,厚实的大掌握住了自己丰满的双盈。

“一个月不见,这里大了好多。”他重重揉捏,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我想要你!”

因为蛋蛋的死,米小可心情差到了极点,哪有心思与他调情,咽了咽喉咙说:“傲,别这样,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如何?”冷傲的行为更加放肆,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服,胸前露出一片雪白,“我想做的事,还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我现在心情很乱,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米小可在刚刚知道蛋蛋死去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没有兴趣和他做那种事。

“你乱什么?”他的指腹轻轻在她雪白有肌肤上弹了几下,而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又舔。

“我住院这几天,有一个小男孩经常过来玩,可今天早上他突然死了,所以——”她还没有说完,胸口一抹疼痛,原来冷傲用牙齿在那里狠狠咬了一口。

“所以你就因为一个毫不相关的孩子心情乱了。”啃咬完的他像个没事人似的,再用舌头舔着她的胸口。

“怎么说,这几天都是他陪着我,还是一个那么可爱的小男孩,突然死了,怎么可能不伤心呢?”米小可的想法还是简单了一些,她想不过个五岁小孩子,又不是像凌天那样二十几岁的男子,他应该不会介意的。

“伤心?”冷傲很是不屑,“我讨厌那个孩子,你不能为他伤心难过。”

命令式的口吻,让米小可的心纠了纠,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傲,我不想提这个孩子了,我真的很累,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好吗?”

冷傲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眼睛微眯着,性感的薄唇开启:“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吗?”

米小可闻声,怔了怔,理清了头绪后缓缓而言:“蛋蛋是你派人杀死的?”

冷傲僵硬的面容硬是扯开了一抹笑颜,“那个孩子该死!”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可不容置疑的语气已经证实了蛋蛋的死是他派人干的,这让原本就陷入深渊的米小可陷得越来越深。

她的情绪再也不能平静下来,猛然推开他,虽然他依然纹丝不动,但她就是无法容忍他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下毒手。

她的头发被纠起,牵扯着头皮,加上力道有些重,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怎么,感到痛了?”冷傲揪着她的头发,唇在发丝处轻轻触碰。

“傲,你怎么能杀了那个孩子呢?”忍着痛,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为什么?为什么?”

冷傲闻了闻女丝上的清香,手指划过她的半边脸颊,“你这张脸被那个孩子吻了多少次?还有他是不是让你嫁给那个臭医生?”

米小可暗笑自己天真,在那么多保镖监视下,她竟然笨到一点防范也没有。不,正确的说,对于凌天她是有所防范的,可蛋蛋她还真没有那个心。她想谁会和一个五岁小男孩计较呢?

这是她之前的想法,可今天她才明白自己有多少愚蠢。冷傲是个不正常人,他思想与手段与正常人也不一样。现在想想,蛋蛋的死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傲,他还是个孩子!”

“可他是个男的。”

原来他就是在纠结蛋蛋的性别,太好笑了,真是太好笑了。不过乳嗅未干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在他眼中竟成了一粒沙子,一粒碍眼的沙子。

“我怎么才能和你说得通呢?”她不知说什么才好。

“说不通,就什么也别说。”冷傲的手指再次堵在她的唇瓣上,“我想念你身上的味道了。”

说完手指不安份地在她胸前摆弄,很快,衣衫全褪,露出光洁的上身,那对浑圆像两只可爱的兔耳朵一样跳动着,十分吸引人。

冷傲像恶狼般扑在她的两个浑圆之间,吮吸着红嫩嫩的圆点,这一个多月的思念全发泻在这里。其实他更痴迷她的两只脚,只可惜是在医院,如果是在属于两人的房间里,他的目标铁定锁在那里。

她身上的味道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香,唯一可惜的就是那个小男孩曾经亲吻了她,曾经趴在她的怀里撒着娇。

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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