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忱看到她在厨房忙碌,也难得惊讶:“你——”
钟礼清慢慢转过身,看着他俊朗的五官露出有些孩子气的满足表情,微微弯起唇角:“你好像还没吃过我做的东西。”
白忱立在厨房门口,难掩脸上的激动表情:“可以等你生完孩子,反正你一辈子都得当我太太。”
钟礼清抿了抿唇,转身继续整理食材,眼底却有些酸胀发热,她哑声说道:“很快就好,你先去换衣服。”
“要帮忙吗?”
“不用。”钟礼清慢慢调整着呼吸,生怕他听出任何异样,“都说了是我给你做的,当然要亲力亲为。”
白忱脸上又毫不掩饰的满足和雀跃,他没想到有一天钟礼清能够为他做到这步田地,以前都是他在付出,强取豪夺,虽然手段不够光明磊落,可是得到了她就足够了。
但是人都是有贪欲的,和她结婚后就想得到更多,即使她没有再掩饰对自己的喜欢,但是那离爱情似乎还有很远一步。
直到此刻,他觉得隐约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钟礼清大概是继承了父亲的好厨艺,做的饭菜很好吃,只是一般的家常菜,白忱却吃得很开心。
钟礼清吃的很少,白忱看她一直莫名其妙盯着自己,微微皱起眉头:“怎么了?”
钟礼清摇了摇头,继续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孕期反应,前三个月胃口都不好,我之前已经喝了汤,不饿。”
白忱也知道女人怀孕前三个月是很辛苦,有些心疼。
“这小子要是不孝顺,一定揍扁他。”
钟礼清扯了扯唇角,却有些笑不出来,只是怔怔看着白忱优雅进餐的模样。他好像比以前更加结实健壮了,以前他总不在家吃饭,或许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自从他们的关系转好之后,白忱没有一天不准时回家。
如果自己不在,如果他发现自己也在骗他——
钟礼清想到这里,就更加小心了,一定不可以被白忱抓到,也一定不可以被白忱逮回来。否则她以后的日子就会更加难过。
晚上白忱没有不安分的举动,一直抱着她安静躺着,呼吸浅浅的洒在她额头上。
钟礼清却怎么都睡不着,明天的计划很周详,林良欢和肖禾都已经和她商讨过很多次。可是她还是紧张,心底深处还有些细微的疼痛感。
她扭头看了眼安静闭眼的男人,英挺的眉眼离得太近,甚至能看到他密实乌黑的睫毛,皮肤光滑细致,唇角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
她仰头贴上自己的嘴唇,四片干燥柔软的唇肉贴合着,不知道是谁的在颤栗发抖,却慢慢滋生出热辣胶着的温度。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有些受宠若惊。
钟礼清和他对视一眼,没有退开,反而将自己小巧濡-湿的舌-尖探了进去。
白忱眸色一黯,宽厚的手掌从她腰腹间徐徐探了上去,细致紧-实的肌理,好像绸缎一样让人爱不释手。他准确的握住了她柔-软挺-立的两团,顶端那两粒小樱桃已经胀-硬挺-起。
白忱在她下唇上温柔吸-啜,哑声呢喃:“好像大了,更漂亮了。”
钟礼清只是沉沉注视着他,白忱一直撑着胳膊,生怕不小心压到她的小腹。钟礼清忽然翻了个身,白忱一愣:“你——”
“欠你的补偿,现在给你。”
钟礼清跪坐在他腿-间,白皙的两颊有着不自然的微红,即使不适应,却还是毫不迟疑的俯身下去,张嘴将他含住-住。
温-热的口腔,烫的不可思议。
白忱呼吸越来越重,看着她青涩又稚嫩的反应。她的动作不娴熟,甚至还会笨拙的弄痛他,牙齿总是刮擦着他敏感的部位,偶尔还会有些细微的疼痛感。
可是即使这样,他也舍不得推开。
这一切来得太快,让他有种不真实感,可是这个女人的的确确和他在做最亲密的事,快-感一bō_bō袭来,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是无法形容的。
白忱丢脸的没有坚持很久,她那么生-涩的反应却让他很快就缴械投降,因为没有控制好仓促的弄了她一身。
她乌黑的发丝上沾染了不少,一双黑沉的大眼却有些狼狈惊慌,大概是被他吓到了,又有些难为情。
白忱抱歉的急忙拿来纸巾给她整理,抱住她不住道歉:“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住。”
钟礼清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紧张不安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
***
第二天,白忱下午要参加丹凤街拆迁重建的开幕式,他刚刚系好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抬头就看到钟礼清站在身后愣愣看着他。
白忱走过去揽住她的腰,低声说:“你下午在家睡觉,我很快就回来。”
钟礼清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白忱松开她准备去衣帽间找领带搭配,钟礼清忽然伸手拦住他:“我来。”
她仔细挑了一条带斜条纹的银色领带,微微踮着脚给他打好,白忱静静注视着她,情不自禁低头和她深-吻。
钟礼清没有拒绝,甚至还主动热情的勾住他的脖颈和她缠绵悱恻。
白忱松开她时,眉心紧蹙:“你怎么了,昨天开始就很热情。”
“不好吗?”
白忱认真想了想,不是不好,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白忱一走,林良欢的电话就来了。她的办事效率很快,钟岳林被她找到后悄悄转移到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