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也不跟他说话,送他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就关了起来,而他提着的珠宝自然是没收了。

萍姨和老赵在下午就接到了齐牧人的来电,说会有人将东西送回来,让他们收好就是。果然,还没到晚饭时分,就有面瘫脸身材高大不大说话的两个人将一个提包拿来,萍姨眼尖,马上就看出正是白川昨晚上手上提的那个包。他们对来人感激不已,却得到“是齐少吩咐的”这样的回复。萍姨没有当着众人清点,而是上了楼关上房门,仔细查看了一番,这才按着原来的顺序放回了保险箱内。

这下子,白家上下帮佣对齐牧人的好感更浓厚了。

白玫瑰并不知道这一切。她这些年东奔西走,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朋友们出来痛痛快快地玩耍,自然是高兴非常。这些年轻人甚至重温了小时候的各种儿童游戏,比如捉迷藏、丢手绢等,在沙滩上到处留下他们的欢笑声。

当然,也有在玩乐之中还抽空忙工作的人,比如钟墨、齐牧人和吕嘉义,他们都是大公司的栋梁,几乎每晚都要用电脑来接收下属的汇报、邮件、信息,电话遥控指挥公司运作等等。可是,能够和心仪的女孩出游,乐在其中。

玩了五天,一行人才尽兴而归。

回到白家,一下车,白玫瑰还沉浸在那种心情里,穿着长长的沙滩裙转了个圈,笑着问萍姨,“萍姨,我是不是晒黑了?”

在她身后,是下了车靠着车门,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暗笑的齐牧人。

萍姨竭力保持那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笑容,“啊,真的晒黑了……不过小姐气色真好!”

“哈哈哈……”白玫瑰乐呵呵挽着萍姨的手往屋里走,“啊,在家里不觉得,出去玩的话,还真是有些想念沈叔的厨艺啊。”

“好,老沈早就给小姐准备好大餐啦。”

齐牧人挥了挥手,让司机把车停进车库里,跟着两人往里面走。

老赵迎了上来,低头行礼,“齐少。”

齐牧人眼睛看着前面窈窕的背影,压低声音轻问老赵:“一切正常吗?”

“是的。”老赵的严肃脸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崇敬,“齐少,这次真的多亏您。”

“赵叔不要这么说,我应该的。”风轻云淡的笑。

吃完了饭,齐牧人从餐桌上起身道:“玫瑰,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去一趟公司,你在家早点休息吧。”

“啊?刚回来就要去吗?”白玫瑰抬起头,“今天这么累,明天再去呗。”

齐牧人绕过餐桌走到她身边,吻了她的脸蛋一下,“是急事,你早些睡。”

“好吧。”白玫瑰点点头,不虞有他。“你也早点回来。”

齐牧人出门后,又打通了张局的电话,感谢了他一番,然后直接去往关押白川的地点。

白川这几天一直活在煎熬之中,他没有料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才一天不到就以这种方式被击破。他初始还想不通究竟是谁抓住了自己,后来一联想到齐家,便彻底怂了。

他懊悔当初把齐牧人当做了普通人,他憎恨这小子的隐藏功力这么好。

——想了这么多,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反省自己对白玫瑰的所作所为。

被关押的前几天,他还想从看守的人口中掏出点什么来,比如他身在何处,什么时候能放他走,他会被怎样……结果这些人一概不回答他的话,充耳不闻,素质极好。

到这天傍晚,终于有人把他从关押的房间里带了出来,带到一个审讯室一样的地方。

白川看到坐在桌子边的人,立刻吓得腿肚子打颤。

“白先生,好久不见。”齐牧人两手放在桌面上交握,唇角微微扬起,代表他心情极好。

“齐少……”白川战战兢兢坐下。

“按理,我应该称您伯父,甚至,本来有可能尊称一声……‘爸’。”齐牧人收了笑意,似有无穷遗憾之情盈于眉间,忽而敛去,目光锐利,“可惜,您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白川听了这个话,之前未曾想到的事情忽然就想到了。——是啊,如果他对白玫瑰好一点,那么现在齐牧人不就是他的女婿吗!有这样强大有本事的女婿,他白川在a市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什么吕锋,都滚一边去!有了齐家撑腰,他还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白川呆滞了几分钟,下一瞬立时痛哭流涕,“齐少、齐少……我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是玫瑰的父亲啊……你大人有大量……”

他丑态百出,只差没跪在地上求齐牧人,一点骨气也没有。

齐牧人眼中闪过明显的厌恶。他完全想不明白,他的玫瑰,是那样一个可爱优雅的女郎,怎么会有如此上不得台面的父亲!思及白川对白玫瑰的刻薄、陷害,他简直难以忍受。

他眉宇间刹那冷若冰霜,站起来冷冷道:“白先生,我之前放过您一马,您是知道的,任何机会都只有一次。您这次可是犯了入室盗窃罪,而且偷窃的物品价值上千万,数额特别巨大……我想想看,按照我国刑法,应该是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无期徒刑……”

“不不不,齐少,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白川唬得是魂飞魄散,刚要扑下地去抓齐牧人的裤脚,就听齐牧人又开口。

“不过……”

白川一听有转圜的余地,忙道:“不过什么?您说,您说!”

齐牧人微眯了眯双眼,“如果,你在一个月之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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