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下保证,“不会的,他就是那面瘫样儿,对谁都那德性,你别放在心上,不是针对你。”陆恺握着她的手替大哥说好话,又有些暗暗恼恨起来,大哥平日什么都依着自己,怎么这次非不顺着他心意哪?!
罗柔似笑非笑地道:“说吧,你究竟有什么企图,一会儿你生日一会儿你哥的,给个准话儿。”
陆恺痞痞一笑,握着她的手揉捏,说:“到时候就知道了。”罗柔横他一眼,也没拒绝,下车上楼。
走廊上恰碰到陈晨,目光闪躲,竟要从她身旁错过去。
罗柔右跨一步挡住她去路,她身量高,几乎是俯视着她,垂眼淡淡道:“心虚什么,平时不是挺能言善道的么?”
陈晨并不看她,只淡淡的道:“抱歉,我有事,请让开。”
罗柔上下打量她一番,说:“无端遭此横祸,是否要像上次一般报给学校?听说,这四个学期下来,你的学分还是没能修满,怎样,要留级么?”
陈晨咬了咬唇,像是被逼到了死角的小白兔,冷声道:“你别太过分!”
罗柔轻轻地笑了,说:“别激动,这么大声,一会儿搞得人尽皆知,拿什么再来威胁学校?”
冷眸利箭一般的目光射过来,罗柔抱臂,说:“别这么看我,我也是猜的。”话音一转,又道:
“不过,你这反应,倒真是让我觉得很可疑啊?”
其实罗柔知道这次的事是谁干的,不禁对那女人有了些佩服。知道她受此大辱定是要报复的,只是竟不知她这么狠,那日自己不过是似是而非的提了句,她就记在了心上,让陈晨有苦说不出。
想到此,罗柔几乎要快意地笑出声来,她虽觉这般有些落井下石,但却分明是她咎由自取。
若她猜的没错,这陈晨分明是已经找过学校了,可是这次领导如何肯信?先前这事已发生过一次,学校已经加强安保,并在各个宿舍楼外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上次是在公共卫生间,这次又是在何地?傅寒既说是轮,现在又不是临近暑假的日子,单人宿舍住的人也挺多,根本不会有这事发生而众人毫无所觉的可能。
罗柔心里已有了计较,只怕是在操场一类的宽阔场地,深夜时分,那里可是没有学生的,更没有监控,若是有人趁此……
说到底,是这个女人透支了她自己的信用。先前为保住学籍,不惜亲自上阵,终令学校领导忌惮退步,抹平之前一切。可是这次又如何肯相信,不喷她一顿都是轻的。陈晨无端遭此横祸,却只能是有苦说不出,想要以此为砝码跟学校提条件都不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